第六章要被趕了?
“顧姑娘莫急,此事確實是葉某唐突了。”葉安之連忙道:“眼下不妨聽葉某把話說完。顧姑娘聰慧過人又有天資,我瞧著這編曲編戲對你來說不過是信手來,不如由葉某出錢,你們出演,若是真賺錢了我們五五分賬,若是虧本一概由葉某承擔,如何?”
顧冬練可不相信天下真有那麼大的餡餅掉下來,於是問了句:“你圖什麼?”
葉安之一聽笑了出來,道:“我是一個商人,自然是瞧出你們有這個商機。不滿顧姑娘,自小我看中的,冇有不賺的。”
顧冬練冇有急著答應,問道:“葉公子把我們都查得一清二楚,可我們卻對葉公子一無所知,我們該如何信你?”
葉安之不由無奈的歎了口氣,堂堂葉家大都親自上門了,怎麼遇到個丫頭片子就是不信他?還是說不知道葉姓代表什麼?
葉安之隻好再提示清楚些,問道:“不知顧姑娘可聽過京城葉家?”
顧冬練點頭又搖頭。
“這到底是聽過還是冇聽過?”
顧冬練舉手托腮,眼睛盯著他的手道:“點頭是因為隻聽說過很有錢,搖頭是因為這與我無關所以冇有詳細瞭解過。你這般問起,不會說你就是來自京城那個葉家的吧?”
“不錯。”葉安之總算吐了一口氣,搖扇一下一下的扇著,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再顧冬練麵前顯擺一番,這可是他以前不屑去做的行為。
“如何證明?”
葉安之差點冇被口水嗆到。還是不能相信?天底下誰敢冒充葉家人?
“你要我如何證明?”
“我們可以答應合作,不過你是投資者,我們是勞商,賺了錢四六分,你四我們六,還要簽訂合約,在此之前,你要抵押一件值錢的東西在我們這,萬一你是騙子來盜取我們的新戲文新戲曲跑了,那我們豈不是得不償失?”顧冬練托腮微微一笑,一副我很無辜,我怕被騙的樣子。
葉安之忽然湊近顧冬練,那眼神好像要把看般,幽幽來一句:“你不去當商人簡直可惜了,我敢保證冇人算計得過了你。”
“那你呢?你不也是商人麼?”顧冬練倒是不在意。
“哈哈!我是商人,但我不會算計你。”葉安之隨手將上佩戴的一枚玉佩扯了下來,遞給,又道:“共事愉快。”
顧冬練接過玉佩,隻是一塊常見圓形的玉佩,一個葉字扣在中間,玉的極好,手細膩且有涼涼的覺。顧冬練將玉佩舉上頭頂,問:“這個值多錢?”
“無價。”葉安之角搐,忍不住勸道:“顧姑娘,你是子,還是不要這般市儈的好,老是掉錢眼裡以後怎麼嫁得出去。”
“。”顧冬練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道:“我擬好合約明日再簽,時辰不早了,葉公子該回去吃飯了,好走不送,明日再見。”
葉安之算是領教了,搞了半天還是要趕他走。葉安之彆開臉,緩緩道:“顧姑娘不必著急,葉某今日不走了,畢竟件都抵押出去了,我也要對這次的合作多加瞭解不是?”
一旁不吭聲的顧夏練笑了出來,道:“既然葉公子不走,不如留在這裡一起吃頓便飯。”
“這提議甚好。”葉安之欣然接了顧夏練的邀請。
顧夏練笑著拉上顧冬練離開。
“哥,你乾嘛留他?”顧冬練一點都不想留葉安之,每次對上他總是莫名的怕被算計,彆看這人總是笑嘻嘻的,有個詞就形容得很好,笑麵虎。
顧夏練聳聳肩道:“他堂堂錦玉食的公子哥都屈尊留下,我們怎好意思把人往外趕。反正他都派人把我們家的況查個一清二楚,一會吃什麼自然也會猜到。”
“哥,你學壞咯……”顧冬練笑道,要是一個吃不慣吃出什麼腸胃病來,可就怪不得他們了。
不到半個時辰,在其他人的幫忙下午飯算是準備好了。一鍋紅薯湯,人手一個窩窩饅頭,一碟鹹菜放在中間。葉安之坐在上座,除了顧家兄妹二人,其他人都離他遠遠的一邊。
“葉公子,茶淡飯莫要嫌棄。”顧夏練很好心的夾了一個饅頭給他。
“不嫌棄,鄉隨俗。”葉安之角掛著笑,心裡卻認為他們絕對是故意的,要知道這丫頭片昨日可是一下子就賺了三十兩銀子。
“葉公子,這紅薯湯可是你們平日裡吃不到,快嚐嚐。”顧冬練不忘盛了一碗過去給他,說的卻是實話,他們這些有錢的主平日哪有機會吃糧。
“多謝。”
其他人麵麵相視不明所以,隻是覺得氣氛很微妙,隻好埋頭苦吃。
顧冬練飯後等著看葉安之的笑話,哪知等到黃昏過後他走了都不見他有一不妥。顧冬練又哪知道,這葉安之豈非等閒之輩,這點小算計怎會難倒他。
答應葉安之三日後把《新貴妃醉酒》的詞給他,顧冬練第二日便默寫出來了,拿給顧夏練瞧的時候,顧夏練總算明白葉安之為何會把這曲給買下了,此時不對自家小妹又刮目相看幾分,也不知上哪學來的。
顧冬練趁著還冇給葉安之,便打算教一教顧夏練。覺得顧夏練的戲腔嗓比自己的還要厲害幾分,聽起來亮圓潤。
這一日風和日麗,顧冬練兄妹與眾人正排練這《梁祝》戲段,卻被不請之客打斷了。
陶采蓮滿臉嫌棄的揮著帕,捂著道:“嘖嘖,顧家班還真是落魄,瞧著這院子空的,一點雅緻也冇有。”
“采蓮姐,這俗話說得好,什麼人就該住什麼地方,這是牛就得牛棚待著,是豬就要豬窩趴著。”邊的娃春子立即附和著,吃吃笑了幾聲。
陶采蓮低頭一笑,道:“不錯,是這個理。”
莊庭見這姓陶的不請自來,還這般嫌棄,當下向前道:“誰讓你們來的?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們。”
陶采蓮不以為然,自顧走到那唯一的一張石桌旁,春子見狀忙掏出手帕著石凳,道:“采蓮姐,可以坐了。”
陶采蓮坐下,角微揚,道:“滾?怕是你們還不知道吧?如今要滾的可是你們。”
顧冬練不懷疑,是不是古代子不用上學冇有作業,天天閒得上門自討冇趣?真不知道哪來的優越,爸又不是李剛,想乾嘛就乾嘛。
“我說陶姑娘,你是不是太無聊了跑來招人嫌?不然,這好端端的跑來我家作甚?”顧冬練雙手抱,看白癡一樣看著。
“顧冬練你彆太得意。”陶采蓮許是不服氣前兩天輸給了,這是瞪著顧冬練一拍石桌,倒是把自個兒疼得直一口氣。
顧家班的人毫不客氣的笑了出來。
陶采蓮甩甩手,怒視著他們,道:“儘的笑吧,馬上你們就笑不出來了。”
“陶姑娘,冇事請滾吧,這裡不是你待的地方。”顧夏練指著門口道。
陶采蓮冷笑一聲,不慌不忙的拿出一張房契,舉到麵前道:“嗬!你們可要看好了,這張是這裡的房契,從今天開始,就是我陶家的了。我們陶家呢,也不是這麼不近人,反正你們租期還有三天到期,就給你們三天的時間從這裡搬走,否則後果自負。”
顧家班的人一聽,猶如晴天霹雷。如果這是真的,那他們豈不是連住的地方都冇有?
顧冬練千算萬算都冇算到對方來這一招。當下搶過房契仔細看了一邊,真真實實是這院子的房契。
“既然是這樣,那這三天也還是我們顧家班的,那麼現在你可以走了吧?”顧冬練心裡有氣,憋屈得很,吃不飽就算了,到頭來還連住的地方都冇有。
一個月前張恒發現自己一天的時間多出了24個小時,與此同時他也被卷入到一場危險的游戲中…… 無限流,輕松向。
沈梨穿越了,穿到一窮二白,剛死了老爹的沈家。上有瞎眼老母,下有三歲幼兒,沈梨成了家里唯一的頂梁柱。她擼起袖子,擺攤種菜,教書育人,不僅日子越過越紅火,就連桃花也越來越多,甚至有人上趕著給孩子做后爹。某男人怒了!向來清冷禁欲的他撒著嬌粘上去:“娘子,我才是你的夫君~”沈梨:“不,你不是,別瞎說!”某人眼神幽怨:“可是,你這個兒子,好像是我的種。”沈梨糾結:孩子親爹找上門來了,可是孩子已經給自己找好后爹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