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他有些興地對宋煜說,“我想到第三部分的主題了,就是平等。”
宋煜嗯了一聲,用很溫和真摯的語氣鼓勵他,“繼續說。”
“前兩我們的主題是時空,雨是連貫時間線索的,是可以覆蓋空間距離的。剛剛那個日記讓我想到,雨也是平等的,就像法律一樣。無論貧窮還是富有,是男人還是人,任何年齡任何種族,雨都會落在他們的上,只要他希,沒有人會被雨排斥,對不對?”
宋煜很想看看此時此刻樂知時的樣子,他覺得會非常非常『迷』人。
“對,你的想法很特別,很有靈氣。”
樂知時從床上爬了起來,打開了書桌上的檯燈,“我想在有很多想法,我想畫一下試試。”說完他對宋煜說,“哥哥,你現在困嗎?”
“又想拋棄我了?”宋煜故意說,“去吧,反正我已經習慣當工人了。”
樂知時撒一樣說沒有,“我開視頻,你看著我畫畫可以嗎?困了你就睡。”
“好。”
他坐在書桌前,左踩在椅子上,手臂環住,臉靠在膝蓋上用右手隨意地畫著。
檯燈的替這張介於東西方之間的面孔蒙上淺金『』的薄紗,矜貴又漂亮。
宋煜躺在一片黑暗中,靜靜著這張會吸引到無數人的臉。一旦沉靜下來,他就彷佛真的是浮雕和壁畫中才會存在的人。白皙的皮沒有輕浮的脂,幾近明,漂亮得毫不輕浮,不主施以引,乾淨,聖潔。
如果真的產生了邪念、佔有慾和破壞,錯的只有自己,樂知時永遠無辜。
“膝蓋要塗『藥』。”宋煜低聲說。
樂知時溫順地點了點頭,“你回來給我塗吧。”
“好。”宋煜答應了他。
太過專注,樂知時已經不記得宋煜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只是一抬頭,發現他閉上了眼,呼吸很沉。他對著鏡頭久久地發呆,手指描摹宋煜的鼻樑形狀。
這個人真的很奇怪,樂知時在心裡想,明明會很強勢地下達命令、會說以後要欺負他,但卻在事後有些抱歉地問自己是不是太兇。
他想,世界上可能真的沒有第二個人,能讓自己這麼心了。
在公寓花了一晚上,第二天上午,樂知時就在他們的[小燕子穿花]設計微信群組發了消息,說自己有了新的想法,於是南嘉在中午的時候又藉了間教室,組團開臨時會議。
“我快一點講完,大家可以回去休息。”樂知時從包裡拿出寫著設計概念的幾張紙分發給大家,“第三走秀我認為我們可以用雨的平等作為主題。”
“平等?”陳皮沒有會過來他的意思,“為什麼?”
樂知時解釋,“因為在雨的面前是不分種族、『』別甚至階級的,只要你希淋一場雨,那麼雨永遠公平地為每一個人落下。”
這個主題讓在場的人都有一點意外。
“而且,這個主題在穿梭時空之後回歸到人文,和我們法學院的神是契合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就像雨水一樣公平地潤澤整個社會。”
曲直挑了挑眉,“我喜歡這個主題。”
“但是,”南嘉將樂知時說的記在筆記本上,並提出質疑,“那我們要怎麼表現這一點呢?”
“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樂知時又把昨晚趕出來的草圖給他們看,“目前我想的是這樣,我們大家通過設計不同的搭服飾代表人的不同類型,比如利用破和做舊效果的'貧窮',或者是昂貴面料製作出來的'富有'。”
“我懂了。”週一說,“還有男『』,『』,小孩兒老人……”
“沒錯,就是這樣,我們的模特也不用非常局限,不一定就是高挑的的,因為雨是平等的。”樂知時指著畫紙,“雨這一部分我覺得可以用有明的一些面料,做一層很薄的外,模擬出雨水落在上的覺。我查了一些資料,有種面料是很薄很有著的,據說配合燈可以做出那種淡藍『』的水。”
“如果真的是這樣,就有大家一起淋雨的覺了!”陳皮也有些激。
“而且也可以真的下雨。”南嘉說,“我和主辦方的舞通過,可以有水的機關,只要提前安排。”
樂知時點頭,“太好了,這樣舞臺效果搭配起來,應該會很不錯的。”
曲直有些佩服他,“你腦子裡好多奇奇怪怪的點子。”
“是啊……小琪雖然還是很小聲,但都敢和樂知時開玩笑了,“是什麼給了你靈?昨晚發生了什麼好事嗎?”
“啊……”樂知時一陣臉熱,“沒有沒有,就突然想到了。”
“真的假的?我覺不太對勁啊。”南嘉故意逗他。
“真的沒有。”樂知時為了自保,拋出一個懸念轉移話題,“對了,我閉秀想到了一個大招,絕對非常驚艷全場。”
“真的嗎?是什麼?”
“保。”樂知時出一個狡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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