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子問道。

“是被我從河裡撈出來的，我本來還以爲是一條大魚呢，結果是個這東西。”老頭道。

“要不要報警？”那子說道。

“等一下吧，等他醒來再說也不遲，對了他的胳膊上也有一條傷口，你也給他清理一下吧！”老頭道。

“那行，我剛纔也看了，胳膊上應該是用過藥，不是很嚴重了。”那子道，而後用紗布重新爲阿飛的胳膊又包紮了一下。

“好了，你先出去吧！”老頭見已經清理完畢道。

“怎麼了？”子道。

“我要給他換服！”老頭淡淡道。

那子愣了一下，而後回過神之後道：“爺爺，你的服他應該穿不上吧，要不我去隔壁借一件。”那子道，因爲確實應該給牀上的男子換一下服，服都是溼的，萬一冒發燒了就麻煩了。

“算了，裡面櫃子裡，我記得還留著你父親生前的幾套一副，你隨便拿過來一件吧，應該合適。”老頭道，眼神中卻出一莫名的芒。

“我父親的……嗯嗯好的！”子愣了一下，吸了一口氣之後起，緩緩轉過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表突然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

……

清江市，酒店，此刻神酉洗好了澡之後，便走了出來，對於古武者而言，能夠用力將酒氣出來，雖然不能完全徹底，但是神酉的狀態有了明顯的好轉。

“你知道麼，我已經觀察了你將近一個星期了。”坐在神酉對面的男子道。

“爲什麼？”神酉疑道。

“因爲我要確定一下你究竟是當初的你，還是說真的被師傅給同化了。”那男子道。

“那你現在有什麼看法沒有？”神酉道。

“我既然出現在了你的面前，這就是一個很好的答案。”那男子吸了一口煙道。

“師兄，你知道麼，這些日子我是怎麼過的？你知道我又多痛苦麼？”神酉緒突然低迷了，下來，如此說道。

“我能夠理解你，因爲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我和你在你和同樣的境地，那陣子我迷茫，不知所措。更不知道要怎麼面對接下來的生活，但是最終我還是了下來，你知道爲什麼嗎？”那男子微微一笑說道：“我想你之所以會如此就是因爲，你知道師傅他是

不對的，很多事他都做錯了……包括養蠱的這件事。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可是你自己好好想想一直以來他是怎麼對待我們的？他剝奪了我們的自由，甚至左右我們的思想我們的靈魂，死去的師兄師弟，他們又有什麼過錯？這一切的一切不過是師傅自己的自私而已，沒錯他從來沒有把我們當做人來看，我們只是他手裡的棋子罷了，在他的眼裡我們不過就是棋子罷了！”

“我們任他擺佈，爲他清楚他眼裡的障礙。在他的眼裡我們不能擁有，因爲他不需要有的棋子，這樣的話才能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如今每次想到那十幾年的經歷，我仍然不能釋懷，說句難聽的我們甚至連都不如，起碼還能夠擁有自由？而我們不管是還是心驚都似乎被套上了一個枷鎖……我恨他……”

說到這裡那男子甚至有些歇斯底里起來，他扔掉了手中的搖頭，用腳使勁了道：“我從來沒有這麼深刻的恨過這麼一個人，不……不能說他是人，他就是一個自私自利的魔鬼，說人真是有些太擡舉他了。”

“可是他畢竟是我們的師傅……”神酉打斷了男子的話。

“哈哈……真是有夠可笑的，什麼師傅？狗屁……這不過是我們一廂願罷了，你捫心自問他什麼時候將我們看是他的徒弟了？這個世界上又有誰像他那樣，看著自己的徒弟自相殘殺，自己還在一旁拍手稱快？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你如果真的是那麼想的，你就不會是現在這幅模樣了。”男子道，目中約出一怨恨。

“沒錯，你說得對我確實有點自欺欺人，了這又能如何？我難道還能去對付他不？雖然說當初是他左右我們的一切，但是我們的師兄弟們卻不是死在他的手上，而是死在我們彼此的手上。”神酉反駁道。

“死在我們的手上是不假，但是這一切並不是我們的意願，而是被他所，因爲反抗他就是一個死字！”那男子道。

“話是那麼說不錯，但是還不是因爲我們的私心麼！”神酉道。

“你的意思難道是說求生是一種錯誤麼？歸結底這一切都是那個老不死的造的，當然了我當年也差點被他殺了。”男子道。

“你當年逃走之後發生了什麼？”神酉轉移了話題問道，因爲他知道就算是再過一個小時也討論不出個所以然來，而且他也確實想知道當初發生了什麼。

“當初因爲不願意和是兄弟們廝殺我趁著夜裡逃

開，後來師傅追上來之後讓我跟他回去，我當然拒絕了，然後就打了起來！你是沒看到當時他的樣子有多恐怖，最後更是下了殺心，不過我命大還是逃走了，至於後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那男子道。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來師傅回去的時候帶的那個人頭就是別人的！”神酉道。

“給你說實話這麼多年來紅葉堂也一直在尋找我的下落，我想這事肯定也是師傅待的，像他那麼自高自大的人，我活著對他來說就是一種恥辱！”男子道。

“躲躲藏藏的日子我是過夠了，這次回來就是想要做一個了斷，也算是爲是兄弟們報仇吧。”男子嘆了一口氣！

盯著自己的師兄神酉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個不足三十歲的男子，兩鬢之間竟然生出了不的白髮，這足以證明這些年他日子過的有多麼苦，心又承了多大的煎熬。

秦天飛可以說是神酉最好的夥伴，神酉現在想來，當初極有可能就是因爲接下來一決戰的對象是自己，所以秦天飛纔會選擇逃走，在這一刻神酉突然很是心疼他的師兄！

“可是你知道你不是師傅的對手，而且最近兩年來師傅進步太大了，和以前相比簡直不可同日而語……雖然你不喜歡聽，但是我不得不說師兄你還不是他的對手！”神酉似在勸告道。

“所以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我們兩個聯手或許可以，只要是殺了他我的心願就足夠了，以後的青龍會就是你的了，而你師兄我那個時候纔算是真正的自由。”秦天飛道！

說實話他也知道，要是自己找一個偏僻的地方，改頭換面藏下來，世界那麼大，古凌鋒能夠找到他的機會可以說是小之又小，但是他知道他不能那樣，或者說他做不到……因爲古凌鋒現在已經爲了他心中的一個魔障，一個在夢中將他無數次嚇醒的魔鬼，要想減輕他心中的負擔，那就只有一個方法，那就是殺了古凌鋒，換得自己靈魂的自由。

“你是說我和你聯手對付師傅？”神酉指了指自己，出一副驚訝的樣子。

“怎麼，很突然麼！其實你自己又何嘗不是充滿了對他的憎恨，不過卻難以撇清心中那一份養你的恩罷了，我說的對不對？”秦天飛輕笑了一聲盯著神酉的眼睛。

“看來師兄你還是比較瞭解我的，我確實是那麼想的！我過不了自己心中那一關……我還是做不到……”神酉道，臉複雜的看著秦天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