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沈家如今家道中落,但作爲沈家的二小姐,沈玲星也是知道天字一品的不凡。
更清楚。
天字一品,是崇州數一數二的頂級酒店。
小有資產的普通人就沒有進這裡的資格,就連普通富豪以能拿到天字一品的場券而沾沾自喜,沈家雖然沒落,憑藉著姐姐沈紫煙力挽狂瀾而中興,發展的順風順水,也才勉強獲得天字一品的場券而已。
這足以證明天字一品的影響力。
而眼前這個中年人竟然是天字一品的主人,那可絕對是在崇州範圍最頂尖的一撮人,是真正的大人。之前的蔣龍已經算是崇州出了名的富二代,不好惹。
但放在天字一品的主人面前,那完全沒有可比了。
完全不是一個量級。
換做平日,沈玲星也許會上前索要簽名合影,炫耀一番,用來做日後的談資。
只是此刻。
陳樂竟然堂而皇之的和這樣的人相對而坐,就算沈玲星對陳樂略有改觀,也是被他的膽大包天給鎮住了。
“我……”
沈玲星急道。
“安了,小姨子,你還是先帶我老婆回家,有什麼事兒等我回去再說。本來就喝醉了酒,若是冒了,那可就是天大的罪過。”
“楊鐸是吧,不如讓我小姨子離開,我留在這裡和你慢慢談?我想你這樣的人,應該也不會去爲難人吧。”
陳樂笑瞇瞇的翹著二郎,開口道。
聞聲,楊鐸明顯愣了一下。
很顯然,楊鐸並沒想在崇州竟然有人在他面前如此託大,更沒想到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會堂而皇之的與他相對而坐。
愣神持續了一秒。
楊鐸打量著陳樂,卻笑了。
“的確有意思,在崇州敢和我楊鐸這麼說話的人不多,敢和我平起平坐的更,你算是頭一個。看在你這麼狂妄的份上,我倒是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既然你想留下來慢慢談,我楊鐸自然不會爲難人。”
“來人,送沈小姐姐妹回家,確保他們安然無恙。”
楊鐸揮了揮手,側的兩個保鏢得令就要送沈玲星離開。後者想要說什麼,卻只能在孔武有力的保鏢面前乖乖就範,出門上了車。
待沈玲星離開,楊鐸這纔開口。
“好了,沈小姐姐妹已經離開,那麼現在我們是不是該談一談今日之事?陳先生倒是好狠辣的手段,肋骨斷了七,多組織挫傷,更重要的是下半遭遇重創,恐怕是要斷子絕孫了。下了這麼狠的手,楊某倒是很有興趣知道,你能否承擔後果。”
“在楊某看來,蔣家,並不算什麼,只是有兩個小錢的土霸王。但蔣家的公子在我天字一品被打的生活不能自己,楊某卻是不能讓客人在這裡蒙。”
“陳樂!”
楊鐸看著陳樂,聲音陡然冷下來。
“我知道你,也清楚你是沈家貴沈紫煙的上門夫婿,但在楊某看來,你卻本配不上沈紫煙。能夠以一子之力挽狂瀾於大廈將傾,生生將已經了半截土的沈家拉回來的人,就算是楊某也只能讚賞。”
“可你卻本一無是,除了一張勉強過得去的臉皮還算眼,其餘就是一灘爛泥。楊某更好奇,你究竟有什麼底氣敢暴揍蔣家的公子。更想知道,你憑什麼敢坐在我的面前,大放厥詞。上一個,在楊某面前如此囂張的人應該已經被我剁碎了餵了狗。”
楊鐸聲音平緩,言語中卻充滿不怒自威的氣勢。
作爲天字一品的主人,楊鐸有這樣的底氣。
背靠豪族的楊鐸出燕京城,遠非崇州的那些有點小錢的土霸王可比。十幾年前,他孤一人來到崇州,單靠一人,建立了天字一品。
期間有無數人眼紅,但最終的結果卻是家破人亡,資產清算。
堪稱通天的手段。
蔣家,楊鐸並不在意,一個崇州的土霸王而已。
蔣龍更不過是一個劣跡斑斑的富二代,憑藉家世在崇州富二代圈子裡作威作福,但說實話,這樣的人還不配楊鐸出頭。
楊鐸聲音冷厲,氣勢人。
換做旁人,哪怕是崇州有名的富豪將楊鐸的態度聽在耳中也要膽戰心驚,嚇的屁滾尿流。可誰知,這話音兒聽在陳樂的耳中,後者卻笑了。
“那可真是巧了,上個敢在我面前這麼對我說話的人也被我人道毀滅,丟進了河裡餵魚。楊鐸是吧,看來還是有緣分的。”
陳樂瞇著眼,他翹著二郎,不以爲然道。
“找死!”
楊鐸的眉頭蹙了一下,他還未開口,站在楊鐸側一個軀如鐵塔一般的壯漢怒罵一聲,擡手就要去抓陳樂的脖子。
敢和楊爺唱對臺戲,活的不耐煩了。
可這壯漢的手還沒到陳樂分毫,卻見後者隨意的擡起手掌,直接抓住了壯漢的腕子。
手一扭!
咔嚓。
一陣筋骨斷裂的聲音。
壯漢悶哼一聲,臉上的冷汗唰的就下來了。此刻,他強壯的手臂呈現九十度詭異的扭曲,如同鋼筋一般壯有力的胳膊竟然生生被折斷。
不可思議!
楊鐸子前傾,他虎目閃,眼中浮現出一抹駭然。
這壯漢名楊鐵塔,乃是楊鐸的保鏢,跟隨他已經有十年有餘。
十年中,楊鐸遭遇過無數次暗殺,綁架,但無論是何種的險境楊鐵塔悉數化解,從來沒有例外。可以說,楊鐵塔就是楊鐸的武力保障,一人就堪比一隻小型僱傭兵,尋常普通人更是百十個都進不得。
可是此刻,楊鐵塔竟被輕描淡寫折斷一臂。
沈家的這個廢婿竟然有如此駭人聽聞的武力?
這絕不可能。
“你究竟是誰!”
楊鐸手中茶杯落在地上,他子猛然前傾,力撲面而來。
楊鐸後,訓練有素的保鏢大漢們不約而同的上前一步,氣勢洶洶。似乎只待楊鐸一聲令下,就要將陳樂生吞活剝。
“安啦,楊先生,別這麼大驚小怪,正常作而已。”
“不過現在這個時間你還在追問我好嗎?不管蔣龍也好,也不問我究竟是誰,這個時候你難道不應該關心關係自己?”
“楊先生……你……要死了。”
陳樂看也不看周圍嚴陣以待的保鏢們,他自顧自的著楊鐸,眼神無比玩味。
語出驚人。
手染千军血,脚踏万里骨!我是南边的王,代天牧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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