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熠看著蘇涼問，“你可知大皇子失蹤了？”

蘇涼蹙眉，“后面有兩個疑似刺客，自稱是皇上派去傳口諭的軍是提過，大皇子失蹤的事。微臣無法確認他們的份，已先行命人押送他們回京，給四皇子殿下。”

端木忱并未開口。

端木熠輕哼，“那是朕派去找你的人。休假那麼久，也該回來了。”

蘇涼恭聲說，“是。大皇子，找到了嗎？”

“若找到了，你當如何？”端木熠反問。

蘇涼低頭說，“微臣不敢對大皇子如何，只能求皇上主持公道！”

端木忱看到了端木熠臉上有些尷尬。因為某些事，算是“家丑”，他定是不會跟蘇涼說明的。

“朕知道了，一切等大皇子被找回來再說吧！”端木熠說，“你剛回京，今日休息，明日到軍營去練兵！聽忠信侯說，你提出的新練兵之法，在玄北城施行，效顯著。朕對你寄予厚，過些日子會去檢閱，可不要讓朕失！”

“微臣遵旨，定盡力而為。”蘇涼點頭。

等起要走的時候，又被端木熠住，狀似無意地問，“寧靖原本邊有個高人相護，如今那人是否追隨于你？”

蘇涼微微愣了一下，點頭又搖頭，“是的。原本有個前輩，過寧家的恩惠，在寧靖被逐出家門后找到他，幫他報仇，清理門戶，且保護了數月時間，還曾指點過微臣的武功。但……”蘇涼說著深深嘆了一口氣，面傷，眼眸也垂了下去，“先前我去玄北城，寧靖堅持讓那位前輩去保護我，誰知他自己出了事。那位前輩很自責，且遷怒于我，因為寧靖原本考取功名后想辭回家，是我堅持要留下，他把一切都給了我，最終卻害了自己……”

端木熠皺眉，“他人呢？”

“走了。”蘇涼說，“當時我們心都不好，鬧得很不愉快，一氣之下離開了，大概不會再理會我了。”

“那人姓甚名誰？”端木熠問。

蘇涼猶豫了一下，“微臣可以不說嗎？他原是居之人，事到如今，我也不希他再被牽扯進任何我的事，原本我們就沒有關系。”

“罷了。”端木熠擺擺手，“你回去吧！”

“是，微臣告退。”蘇涼話落，轉出了書房。

……

獨自策馬回蘇府的路上，很多看到蘇涼的人都認出來，京城里很快傳開回來的消息。

蘇涼回到家，關好大門，往主院走。

一切都很悉，仿佛并沒有離開過。

進了院子，蘇涼拎著包袱，徑直走進了原本“寧靖”住的房間，關上門。

顧泠從室中走出來，“如何？”

蘇涼角微勾，“我的計策奏效了，送給萬山那封信皇上已經看到且相信了。大神你當初專門把端木晟帶出城外扔進河里，是不是為了留后路？”

顧泠微微搖頭，“沒有。當時只是想讓他死無葬之地。”

若留了尸在大皇子府，端木晟便會被風大葬進皇陵。扔進河里，尸很快就會無法辨認，哪怕被人撈起來，也不可能有人發現那是大皇子，因為顧泠把他的服和上的件都毀掉了。最終端木晟的結果，可想而知。

而模仿端木晟的筆跡給萬山送的那封信，是蘇涼在回京的路上靈機一想到的計策，并非顧泠的主意。

“那就是我們合作很默契。”蘇涼心愉悅，“不過大神你接下來要小心，不能被發現我邊有人。也不知道梁叔跟你外公那邊如何了，如果你份恢復了，重新回歸乾國京城，我就當街來個一見鐘，但你堅決不從，然后不管誰想安排我的親事，我就說我有心上人了，見過顧人，別人都看不上。我們合作依舊，完！”

顧泠聽到“當街來個一見鐘”時，眸微，等聽到最后，默默轉。

“大神你去哪兒？”蘇涼問。

顧泠背對蘇涼，走進室，語氣平靜，“你安排得很好，我很期待你如何當街對我一見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