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社團的團長他是認識的,跟自己也住校,倒是可以找他打聽一下,說不定知道點什麼。
葉小木是急子,回到學校,立刻就去找登山社的社長,那同學不在宿舍,室友說他去食堂吃飯了,葉小木於是等著。
社長室友是個戴眼鏡的胖子,在用手機玩著農藥——這是十幾年前的遊戲了,多年來改版了好多次,現在雖然不再是最流行的遊戲,但玩家還是不。
葉小木湊過去看,這胖子用的是貂蟬,戰績都0比10了,簡直不要太坑,葉小木看的乾著急,把手機奪過來幫他打,慢慢打出了優勢,竟然翻盤了。
「兄弟你這作太六了!」胖子向他請教起來。
正聊著,社長回來了,葉小木立刻說明來意,社長也嘆氣,表示白依苒的況他是知道的,前天還去醫院看過,他也搞不清為什麼會出這種事。
葉小木詢問之下,得知他們上週末,去爬的是昆明北邊的一座山——整個滇南都是山區,城市周邊就是山多,登山社差不多每次都要換一座山爬。
社長說著把手機拿出來,開啟地圖,指了位置給他看。葉小木一看就皺起眉頭:「這麼遠,離北郊還有幾十裡,你們怎麼想起來去那兒?」
「這個……」社長言又止。
「別這個那個,有什麼就說嘛,這關係到白依苒的病!」葉小木提醒道。
社長問他:「你這麼說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他這麼一問,葉小木倒猶豫起來。
「有什麼就說!」這下到社長反問了。
葉小木隻好把自己在醫院的見聞說出來,社長聽完,目瞪口呆,臉都白了。
「不會是……真的鬧鬼吧。」
「我不知道,所以我才來找你,問問當天的況。」
「好,我告訴你!」社長一咬牙,指著地圖上那座名字「清幽山」的地名說道,「其實,我們那天是去尋找地下建築的……」
「我姥姥家,就住在離清幽山不遠的一個鎮子上,我從小在那長大,聽說過清幽山的一些事,那地方,曾經是**的一個軍事基地,在山裡開出了很大一塊地方,蓋了建築,解放後一度荒廢,後來被徵用做了兵工廠,把附近的居民都遷走了,據說還在在山裡開闢了地下工事,有好多年都有探員把守,不讓人靠近。
後來工人和軍隊都遷走了,這地方就一直荒廢著,因為那一帶離最近的鎮子都有二十裡,荒無人煙的,而且……聽我姥姥家鎮上的人說,那地方鬧鬼的,本沒人敢去。」
說到這,他看了葉小木一眼說道:「這是鎮上人說的,我是不相信的。」
葉小木點頭道:「沒事你接著說。」
「上上週,我們討論週末去哪裡爬山,我問大家想不想去清幽山參觀地下工事,本來也是隨口說的,沒想到他們很興趣,於是我們策劃了幾天,上上週末,我,白依苒,還有劉婷和陳武,你都認識的,我們四個就一起去了。
我們坐車先到北郊的雲穀縣,大概早上十點到那,那裡有開往武定的長途車,正好從清幽山附近的公路經過,這是我們一早就查好的路線,我們坐了快一個小時的長途車,下車之後,就在山裡了,離清幽山大概還有五公裡,就步行過去……
我們去的,其實是清幽穀,就是修在山區裡那個軍事基地,那就像是一個小鎮,建築很多,但都是廢墟了,我們走到山前,本想進山,去參觀地下工事,結果發現有大鐵門鎖上了,沒法進去,好在山穀有一片湖,風景非常不錯,我們就在湖邊玩了大半天。
大概四點多的時候,下雨了,我們回到那個荒廢的小鎮,找地方避雨……然後,就發生了一件怪事……」
說到這,社長停頓了一下,嚥了口唾沫,眼中出現了一恐懼的神,半晌才緩緩說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淋了雨,白依苒神突然不好,我們一腦袋,滾燙的,是發燒了,而且肚子疼,很嚴重的那種,我們急得不行,但當時下大雨啊,隻好讓忍著,後來雨不下了,但是天得可怕,幾乎就要黑了,還下了霧,我們就扶著白依苒,順著小鎮的路出山,結果……可能是下了大霧的緣故,我們雖然走出了清幽穀,但來到了另一個小鎮……」
葉小木聽到這大道:「你等一下,你不是說附近二十裡都沒人住嗎,哪裡來的小鎮?」
「是沒有,但我們那邊迷路了,完全找不到方向,走了有個把小時,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
「那你怎麼知道是另一個小鎮?」
「因為這個小鎮的建築是新的,還有人住,不過路上沒人,我們是通過燈看到屋裡有人,我們也不知道是哪,就往前走,就在這時候,我們路過一家醫院,是一棟三層樓,有個院子,當時白依苒不是肚子痛嘛,我們乾脆就送進去,想著打一針或弄點葯吃。
那醫院很舊,設施什麼的看上去也是幾十年前的,我們也沒在意,想著偏僻小鎮上的醫院,肯定是落後的,但是……那醫院裡沒人,一個人都沒有。
我們找遍了整個三層樓,有些房間開著門,裡麵設施都是乾乾淨淨的,雖然舊點,但肯定是有人住的,有些房間還亮著燈,但偏偏就是沒人。
有些房間打不開門,但裡頭也一點靜都沒有,我們隻好又回到大廳,掛號病房跟藥房是連在一起的,門一推就開了,裡麵貨架上擺滿了葯,都是嶄新的。就是到都沒人……我們當時就有點怕了,打算離開,就在這時候,桌上的電話響了。」
話說到這,再次停頓了。葉小木傻傻地看著他,有點脊背發涼的覺。
那個小胖子本來在玩遊戲,一邊聽社長講述,這時候也完全忘了遊戲,抬頭傻愣愣地著社長,遊戲裡傳出貂蟬死亡的臺詞,也顧不上去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