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放心,將來我了太子妃,我定不會放過林清淺和溫氏們,定會為你出這口惡氣的!”
聽到林清蕪的話,徐氏理智稍微回籠了些,沒了剛才癲狂的樣子。
欣的點點頭,握林清蕪的手,道:“娘只是暫時被足,你別擔心,只有你和三皇子婚約還在,你爹礙于丞相府面,都不會將我休出門。”
“可是娘一直被足著,你……”
“你且放心,你爹說了,吃穿用度和從前一樣,娘只是不能出去而已。”
聽徐氏這麼一說,林清蕪才稍稍放心了些。
徐氏繼續道:“娘不能再事事都幫你,你自己萬事都需謹言慎行,特別要小心林清淺,從前娘不信你的話,大意了,這回栽在了林清淺手上,如今看來,這丫頭城府心計深的很。”
“是,兒知道了。”
徐氏輕嘆一聲,道:“還有你弟弟,你也多照看著他點,知道了嗎?”
林清蕪應道:“我定會照顧好弟弟的。”
徐氏又叮囑了幾句,便對林清蕪道:“好了,你快回你院中吧,如今老夫人不喜我,肯定也不想你與我太過親近,你日后有事便讓丫鬟帶口信來,不必經常過來看我。”
林清蕪應了聲“好
。”依依不舍的離開。
待林清蕪離開,徐氏眼眸微垂,眼中閃爍著冷。
只要還是丞相府的主母,的孩子還是嫡出,就還沒有輸!
……
林清淺被折騰了兩日,又是綁起來在烈日下暴曬,又是差點被活活燒死,回去歇下后,第二日便病了,頭脹腦熱,嚨生疼,還伴著咳嗽,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
老夫人聽聞,立刻讓人去請大夫,心疼不已的在床榻前守著林清淺。
臉蒼白的林清淺勉強的笑了笑,“祖母,清淺沒事的,你別擔心。”
老夫人神疚地道:“都怨祖母,若非祖母信了那道士讒言,你就不會這些苦,也不會病了。”
“這些事都與祖母無關,祖母無須自責,今天時日不早了,祖母你都陪了清淺一整日,快些回去歇息吧,等清淺一覺醒來,明天病便會全好了。”
老夫人疼惜不已的了林清淺小臉,“你這孩子,自己都病了,還想著寬祖母呢,行,你好好歇息,祖母明日再來看你。”
“好。”
目送老夫人離開,林清淺像霜打的茄子,焉的躺在床榻上,嚨不適讓輕咳幾聲,難的皺起眉頭。
心中嘆,這
真是一副千金小姐的,想在現代送傳單時,烈日底下跑一天都生龍活虎的。
想得正神,門口穿來秋冬的聲音:“小姐,顧公子來了。”
林清淺強行打起神,輕聲道:“讓長庚哥哥進來吧。”
“是。”
春夏推開門,往旁邊退了退,道:“顧公子,小姐請你進去。”
顧長庚微微頷首,邁開腳步進了屋,一眼便瞧見臉蒼白躺在床上的林清淺。
見他進來,小臉揚起了笑,“長庚哥哥,你怎麼來了?可是有事?”
“我聽顧伯說你病了,便想過來看看。”
“沒關系的,只是有些發熱,祖母為我請大夫看過,我喝過藥,已經好多了。”
林清淺說著要掀開被子下榻,“長庚哥哥,你坐吧,我讓春夏泡杯茶給你。”
“不用,你快躺回去,我過來看看你,便回去了。”
“是嗎?那……咳咳咳……咳咳咳……”
林清淺話還未說完,嚨一,捂著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得小臉漲紅,呼吸都困難。
顧長眉頭擰,快步行至床榻前,輕輕替拍了拍背部,林清淺咳嗽了幾聲,這才漸漸緩過來。
“好些了嗎?”
p>林清淺勉強一笑,聲音沙啞地道:“沒事,就是嚨有些不適。”
顧長庚眼神擔心,抿了抿角,道:“你等等。”
林清淺不明所以的看著顧長庚出了臥房。
他在門口與春夏說話,聲音有點小,林清淺聽不太清。
過了半晌,顧長庚重新回到臥房,手中端著一壺熱水,還有兩個不知放著什麼東西的小罐子。
林清淺眨下眼睛,看顧長庚在圓桌前坐下,有條不紊的打開小罐子,才恍然大悟里面是干桂花和蜂。
顧長庚將干桂花放到茶壺中泡了一會兒,再倒蜂。
倒了一杯遞給林清淺,他道:“這是桂花蜂沖泡的,有潤的功效。”
“多謝長庚哥哥。”
林清淺喝了一杯桂花蜂水,是覺得干生疼的嚨好了些許。
顧長庚自然而然接過茶杯放好,林清淺好奇地問道:“長庚哥哥,你怎會知道桂花蜂水會有潤之效,可是誰人教你的?”
“我曾見我娘在我爹嚨不適的時候做過。”
“哦,原來如此。”
顧長庚眼角余瞥了眼窗外的天,道:“天不早,你還病著,我先走了,你早些歇息吧。”
p>林清淺小臉皺一團,抱怨道:“我今日都在塌上睡了整整一日,我現在睡不著。”
想自己在現代,一個不到凌晨三點絕不睡覺的禿頭黨,來了北冥國,睡的比小學生還早,標準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顧長庚眉頭微蹙,語氣略微無奈地道:“那你想如何?”
林清淺黑漆漆的眼珠子骨碌碌轉了一圈,道:“不如長庚哥哥陪我說會兒話吧,說不定我們說著說著,我便有了困意。”
顧長庚搬了張木凳在床榻前坐下,“你想說什麼?”
“不如……”林清淺想了想,道:“長庚哥哥跟我說說顧昀將軍吧,可以嗎?”
顧長庚眼眸微磕,沒接話。
林清淺心里一時拿不準,剛想作罷,顧長庚便低聲道:“我爹常年帶兵駐守邊疆,我見他的時間不多,總共加不起來應當不到一月。”
顧長庚眼眸微瞇,似在回想。
“盡管如此,我爹留給我的記憶,仍是最深刻的,我記得小的時候,每次他回府,爽朗的大笑著從我娘懷里抱過我,讓我騎在他肩頭上,再大些的時候,他每次回來,便是要教我練字,練武、騎馬、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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