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老夫人回景蘭苑,林清淺與春夏提著燈籠往籬園走。
到了籬園,顧伯笑著道:“三小姐,你來了,爺正在書房中等你。”
林清淺點點頭,“對了,我讓秋冬和顧伯準備東西,可都準備好了?”
“三小姐放心,你吩咐的,老奴都備好了,將切好的和翅串在削好的竹子上,還有木炭火盤都備好,至于你說的配料,秋冬姑娘正在小廚房里準備,應該也是要備好了。”
林清淺滿意的笑了笑,“如此甚好,我先到書房去找長庚哥哥,待會跟你們一起做燒烤。”
春夏期待地道:“小姐你和顧公子快些出來。”
“好。”
林清淺總會做些奇奇怪怪,他們從未見過的食,可每回味道都很好,想起往年的火鍋,春夏饞得忍不住咽口水。
“長庚哥哥,我來了,你在做什麼?”
顧長庚抬眸,將手中荷包拉好,遞給林清淺,道:“歲錢。”
林清淺接過荷包,了荷包,里面放著銀子,讓不自揚起角。
自從給過歲錢后,顧長庚便有樣學樣,每年都會將銀子放到荷包里,給歲錢,而非北冥國一直以來鑄銀錢模樣的勝錢。
“
謝謝長庚哥哥,不過……我都沒給長庚哥哥準備禮……”
“無事,我不用。”
林清淺抬起頭,笑地道:“我騙長庚哥哥的,我當然也給長庚哥哥備了禮。”
林清淺從袖中取出一枚劍穗,上面掛著淺藍的流蘇,“這是我跟秋冬學的,自己編織的劍穗,雖然不大好看,款式也普通,希長庚哥哥不要嫌棄。”
顧長庚接過看了一眼,“尚可,不難看。”
林清淺鼓著臉腮子,不滿嘀咕道:“長庚哥哥就不能夸我一句嗎?”
“嗯……好看的。”
“算了算了,一看長庚哥哥就是在說反話的樣子,難看就難看吧,下回我出府再給長庚哥哥買一枚好看的回來掛在你佩劍上,現在我們先到前廳去吧,顧伯他們都在等著我們。”
顧長庚被林清淺拉著往外走,他微微垂眸,收了手中的劍穗。
他覺得這枚劍穗就好。
籬園的前廳。
見兩人前來,春夏面喜地道:“顧公子,小姐,你們來了。”
林清淺應了一聲,拉著顧公子在火盆前坐下,火盤上是用劈開的竹片綁像現代燒烤網,其他食材也都穿好了,包括林清淺吩咐準備的醬料,也一應俱
全。
林清淺眉眼微彎,笑道:“來,我帶你們做燒烤,挑自己喜歡吃的放上面,記得時不時翻一下,被讓它焦了就行,醬料我來給你們涮。”
“好,那……奴婢放一個翅上去。”
“行,都可以。”
林清淺挑了幾串羊放上去,側首道:“長庚哥哥,我最喜歡吃羊串,待會烤好了,你也嘗嘗,你肯定也會喜歡的。”
顧長庚道:“嗯,別靠火盤太近,小心燙著。”
“放心,我不會的。”
對于林清淺總能做出些聞所未聞的食,顧長庚已經見怪不怪,在旁邊看著,在需要醬料的時候,還手將醬料遞到手邊。
過了一陣子,烤的差不多了,林清淺將手里羊串一人分一串,自己吃了一口,舒適的瞇起眼睛。
果然還是悉的味道,要是能有啤酒就再好不過。
林清淺吃完一串,意猶未盡,看了看顧長庚,問道:“長庚哥哥,好吃嗎?”
“尚……”
可字還未落下,顧長庚忽地想起方才林清淺的話,“長庚哥哥就不能夸我一句嗎?”
顧長庚改口道:“味道很好。”
林清淺眼中浮現的滿是笑意,又往顧長庚
手里塞了兩串,“長庚哥哥喜歡,便多吃點。”
“嗯。”
林清淺對下人一向隨和,顧長庚雖表面淡漠,卻也不曾過于嚴謹,因此春夏秋冬和顧伯并未太拘謹,這一頓燒烤都吃的十分盡興。
吃完后,秋冬道:“小姐,你隨顧公子到房里坐著歇會兒吧,這里由奴婢們收拾便好。”
“好,那麻煩你們了。”
顧伯道:“這是老奴應該做的,三小姐快到房里歇歇吧,方才你為了我們可是忙前忙后的烤。”
林清淺隨顧長庚來到書房。
顧長庚將火盤燒旺,兩人坐在火盤前取暖。
林清淺手里捧著熱茶,眼角余瞥著旁的顧長庚。
這是在北冥過的第三個元日,從一開始對顧長庚懼怕,費盡心思討好顧長庚,到如今關系頗為不錯的一同守夜,林清淺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臉上有東西?”
林清淺“啊?”了一聲,猛地回神,連忙移開目,干笑道:“不……不是……是我方才想事,想得有些神了。”
“想什麼?”
“這……”
林清淺眨下眼睛,忽地道:“過完元日,我便十四了,長庚哥哥也十六了,你今
后可有什麼打算?比如像沈世子那樣去參加科舉考取功名,還是想做點其他事?”
顧長庚撥弄著火盤的木炭,眼眸微磕,過了大半晌,他才道:“去邊疆從軍。”
饒是早知顧長庚會從軍,林清淺還是怔了一下。
“長庚哥哥,你想去玄甲營從軍是嗎?”
“嗯,此事我已寫信跟段叔叔提起過。”
將軍府被滅門一事,除了刺客上的刺青圖案,其他毫無線索,而關于刺青圖案,追查了這麼久,也是毫無進展。
顧長庚想,他爹是在邊疆出事的,他親自前往邊疆,或者能探查出些蛛馬跡。
林清淺想了想,問道:“長庚哥哥打算何時過去?”
“元日后。”
“元日后?那長庚哥哥便是馬上要走了!”
顧長庚著,頷首,“沒錯。”
林清淺皺了皺眉,心中疑。
書中是顧長庚是與楚靈云相遇后,才前往邊疆從軍的,可如今楚靈云尚未出現,他便要走,難不是的原因,導致出現了蝴蝶效應,所以與書中節有變?
顧長庚著低頭沉默不語的林清淺,漆黑的眸中有一猶豫和擔憂。
前往邊疆從軍,便不能在林清
淺旁保護,丞相府中又人心叵測。
他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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