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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177章 編制歸於零

“知道。”池非遲應聲。

安室一噎,他這麼認真說了半天,池非遲這麼一句‘知道’就完事了?不好奇他爲什麼提到‘零’嗎?

“你是零的人?”池非遲明知故問。

“我的意思是,顧問的編號屬於警備企劃課,也是劃‘零’的……”安室轉開話題,零本意味著不存在,對外他是不能承認……等等,池非遲現在不算‘外’了吧,“好吧,我是。”

池非遲點了點頭,平靜道,“很正常,因爲不屬於正常系,劃進哪裡都不方便,也就零比較特殊,加進個沒實權的顧問不突兀。”

安室發現池非遲說的好有道理,他竟沒法反駁。

畢竟沒實權,沒階級,就是一個吉祥,還是放在神、特殊的零組合適點。

“那麼,再正式介紹一下,警察廳警備局警備企劃課,降谷零,”安室頓了一下,笑了起來,朋友跟自己劃在一堆,怎麼想心都好,“顧問的安全我也是可以順帶負責的。”

“還是安室吧,”池非遲拿出小本本,發現下面還有一個手機,打開看了一下,“估計你也不方便被人喊真名。”

安室點了點頭,“董事長也知道顧問的手機被監聽了?”

“他猜到的。”池非遲看了看附帶的紙張。

這個手機有個監聽提示程序,防不住厲害黑客的監聽,但至可以讓他知道手機有沒有被監聽、被定位。

還有個定位,連接著公安部的信息,出事後可以撥打一串指定數字,定位的位置會被傳遞過去。

真池集團本在電子產品方面發展,自家的。

現在還沒有智能機,能有這兩個功能也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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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看著池非遲換手機,看到那個翻蓋手機一側的小提示燈是綠、綠,就明白了,“監聽提示嗎?跟我們的差不多,我們的手機也沒有商標,或者是其他品牌的商標,不過提示燈一直有兩個,被監聽或者定位的時候,有提示燈,也可以關閉提示燈,換顯示頁面的細微差異來辨別,不會也是真池集團提供的吧?”

都是綠,也就說明沒有被監聽。

“我也不清楚。”

池非遲把手機放下,又轉去廚房,出門的時候拎了菜刀。

安室:“……”

等等,池非遲這是想幹嘛?

呯!

一刀下去,原本的手機被暴力銷燬。

池非遲又去了廚房,把菜刀放回去。

安室:“……”

電話卡都取了還不放心嗎?

池非遲從廚房裡出來,把碎兩半的手機丟進隔音玻璃箱。

安室眉頭一跳,好吧,不止是取了電話卡不放心,池非遲是連碎了都不放心,他覺得池非遲這麼下去遲早得被害妄想癥,“那些危險的傢伙盯上你,董事長不打算管了嗎?”

池非遲坐回沙發上,“已經夠了。”

他老爸送來的兩樣東西太適用。

手機就不說了,可以讓他知道有沒有被監聽定位,不用一直防著。

至於那個虛職……

原本他聯繫安室,就是想讓安室幫忙混個紅方份,現在不用走安室那邊的路,也直接解決了。

雖然還是要通,但方便了很多。

轉回組織的話題,安室認真起來,說起正事,“那些傢伙很危險,我想了解一下況,還有顧問的打算。”

“去海上玩的時候,我收到一封郵件,說了我母親的家族基因傳病,神病,還會有失明之類的病癥,我母親有四個哥哥,但只有我母親活了下來,”池非遲平靜道,“我回復問對方,爲什麼我沒事?他問我,你覺得你沒事?我問他,你覺得我有事?然後聯繫就中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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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原本正認真聽著,聽到最後,忍不住一頭黑線。

對方那是無語了吧?

顧問有沒有病,大家都清楚,顧問偏偏還覺得自己沒事?

“我回來之後,借住的人家是枡山憲三先生家裡,”池非遲見安室變了一下,“所以我父親才生氣,纔會這麼重視,他們的手得太長了。”

“枡山憲三是他們的同夥,”安室皺眉,覺得事有點複雜了,他原本以爲池非遲只是不小心招惹到組織,最後組織覺得沒必要殺,才放棄了,“那麼借住這段時間……”

“到都是竊聽,他整天盯著我,手機和電腦也不安全,”池非遲擡眼看安室,“我才天天打遊戲。”

安室:“……”

他居然沒發現池非遲傳遞出的信號,疚……

其實整天打遊戲很奇怪,特別是以池非遲冷靜剋制的格而言,不可能沉迷遊戲,不過他也不確定是不是顧問了。

而且,打遊戲真的很好玩,一羣人玩那麼快樂,沉迷一下不奇怪……

“當然了,也是因爲被盯著,我什麼都做不了,纔去打遊戲,”池非遲頓了一下,“而且也沒什麼不好,遊戲很好玩。”

安室點頭認可,遊戲真的好玩,又覺得不對,自無視了最後一句,“他們爲什麼盯上你?是因爲七月的份暴了?”

“不是,那時候他們不知道我就是七月,昨晚我才的,一開始是監視,四天前的中午,他們在杯戶百貨大樓狙殺了一個人,我在旁邊,死的人……是小學時孤立過我、還殺死我養的倉鼠的人,”池非遲去了一些細節,大過程沒有瞞,要合作,這些是要說清楚的,“當天晚上,我們打遊戲的時候,之前發郵件的人又聯絡我,大意是承認人是他們殺的,說到了當年的事,想激起我對世界的不滿和怨恨,也就是心理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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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又皺起了眉,不用細說,他也知道組織絕對是抓著池非遲的心理破綻來的,狙殺、煽

以池非遲的況,這種刺激很危險……

“郵件被他用遠程手段消除了,不然我有考慮讓你看看能不能查出問題來,”池非遲看著安室,“我懷疑那天晚上的郵件有問題。”

安室被池非遲冷冽的目盯著,覺得氣氛都凝重了,“問題?”

“我那天晚上的緒不對勁,太活躍了一點,”池非遲平靜道,“小學的事,這三個月以來,我回想過四次,第一次有點慨,第二次、第三次就沒什麼覺了,第四次,也就是那天晚上,看到郵件的描述,我再次回憶起來,有了怨憤,對整個同班都有,很不對勁,按理來說,我不會有什麼覺纔對。”

安室看著池非遲的平靜臉,其實他很想說一句,池非遲那樣沒什麼覺纔是不正常的吧,“會不會是……顧問當天看到那個同學死了,緒容易起伏?”

“不會,”池非遲分析道,“我認出死者是誰的時候,也想起了那年的事,沒覺到別的緒,按理來說,真要介意,剛認出他的時候,緒波會是最大的,但是到了晚上看到郵件,我才覺到怨憤。”

“用電波對神進行干擾?”安室想到這個可能,心裡有點發涼。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那晚問過他到底想做什麼,他回覆,讓我去幫他,他也會幫我,For the wretched of the earth,there is a flame that never dies.Even the darkest night will end and the sun will rise ,we will live again in freedom in the garden of the Lord,”池非遲道,“我現在每次回想起這句話,都覺得……有點激,像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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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觀察著池非遲,一臉冷漠,他完全沒覺到半點激緒,他有點懷疑,池非遲說的緒波跟他們不一樣,有點就真的是一點點,“顧問平時……緒的波跟常人不太一樣?”

“這個問題不會有結論,我不是你,你沒法切會我的緒,我也不知道你愉快、生氣會是什麼覺,跟我的有什麼差別,”池非遲道,“不過有的時候,確實沒什麼覺。”

“郵件被遠程刪除,想檢測電波也沒辦法檢測,”安室有些憾,又問道,“那麼,昨晚他們是在顧問做決定?”

“昨天晚上就是期限的最後時間,門外有人堵,我估計還有狙擊槍瞄著窗戶,”池非遲道,“我讓你去看看,就是想確認自己的判斷有沒有錯。”

不是讓自己去做目擊證人?

安室想了一下,決定放棄猜測池非遲的腦回路,“顧問同意加他們了?”

“同意了,”池非遲點頭,聲音沒有毫起伏,“他們人多武多,我一個人在洗手間裡,弱小,可憐,又無助。”

安室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呆呆看著池非遲。

這話是顧問說出來的?

說也行,至或者語氣該配合一下吧?

這麼一臉平靜地說出來,他覺池非遲是在一本正經地推卸責任……

不過他想了想,被堵洗手間、窗戶外門外都有槍口的覺,是無助的。

“顧問自保沒有錯……”安室覺得該寬一下。

“不,之前我就打算靠攏他們,他們的底細,爭取把他們一鍋端了,你也可以認爲,他們覺得我上鉤了,有我故意作的分,加正合我意,”池非遲著下,“不過我本來是想慢慢來,中途找時間跟你打招呼,畢竟你是公安,沒想到他們的作比我想象中快,全程監視,最後還仗著人多直接武力威脅,有點打我的安排,只能答應之後再跟你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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