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走到門對面,面對火站定,眼鏡有些反,角出笑意,“你真的想知道嗎,大叔?”
男人盯著柯南,怕柯南跑了,一步步走到門前,“當然,乖乖告訴……”
池非遲快步出門,一手抓住男人拿刀的手腕,順勢過肩摔。
duang~!
男人被砸到地上,翻了翻白眼,徹底暈了過去。
柯南看著完全昏迷的犯人,腦海莫名冒出一句——
慘遭池非遲重擊的犯人+1!
警察晚了一步,衝進巷子。
“目暮警,這裡失火了!”
三個孩子看到悉的警察,高興起來。
“是目暮警!”
“我們抓住了縱火犯哦!”
池非遲將柯南的手機遞給目暮十三,讓柯南錄,就是爲了用柯南的手機。
手機肯定要被警方帶回警視廳,他明天還得聯繫琴酒呢。
目暮十三上前,接過手機看了視頻,轉頭讓警察把縱火犯帶走,又說了手機要帶去警視廳的事,讓柯南明天去拿。
“好,我明天再去拿!”柯南賣萌點頭,思索了一下。
等等,他們是不是忘了什麼?
旁邊,一個警察看著籠罩倉庫的火,提醒道,“目暮警,這裡的火勢太大了,消防人員恐怕來不及趕過來了!”
“這裡的倉庫下個星期就要拆除,”白鳥任三郎上前道,“應該沒關係。”
從鹿野那邊趕過來的佐藤和子疑,“對了,你們不是說找到高木了嗎?”
“是啊,”目暮十三疑轉頭看周圍,“高木老弟人呢?”
柯南僵著轉頭,看向蔓延到倉庫門口的火:“……”
步呆呆道,“我們好像把高木警忘了……”
倉庫門口,高木涉衝了出來,雙手還抓著被拆下來的鐵欄,一個健步從火上了過來,跑出倉庫。
火映照中,那道影英姿颯爽,像是電影中絕地逃生的英雄,瀟灑地將火甩在後,喊出的話卻委屈悲憤。
“你們纔想起我來啊!”
跑到近前,直接撲街。
“高木!”佐藤和子連忙上前扶起高木涉,看到高木涉頭上的跡,焦急喊道,“你怎麼樣?”
“我……”高木涉還沒來得及說完話,暈了過去。
“我們的計劃似乎出了一點點小問題……”彥尷尬喃喃。
“也算他因禍得福吧,”灰原哀看著兩人,“看起來離抱得人歸不遠了。”
……
翌日,早。
池非遲一覺睡醒,出門晨練回來,洗了個澡,看時間差不多,給琴酒打了電話,出門確定沒人跟蹤後,找地方換了易容,搭公去了練馬區。
面,上車。
車子駛離原地後,琴酒才說了況。
閒不住的琴酒打算去弄點炸藥,當然,不是自己去。
一年前,有一個四人犯罪團伙用炸藥勒索過好幾個金融會社,在一次行中,其中一人被警方擊斃,剩下還有一個人暴了長相。
池非遲在賞金榜上見過這個案子,在被通緝後,三個人都消失了大半年。
組織裡有人發現了這三個人,之後琴酒給三個人提供報、屏蔽、斷電之類的東西和槍械,讓這三個人去竊取警方收繳的炸藥。
談好的是,竊取功後,雙方把炸藥分了。
但前天談好的事,這三個人昨天就跟暴力團接。
真以爲琴酒的報是白拿的?
給了報,琴酒就肯定會找兩個人過去盯著這三個人的一舉一,一直到行結束,避免三個人搞什麼小作!
其實,組織要炸藥的話,完全可以從別的途徑弄,比如在國那邊集合,搞一個大行,弄一大批再分運到各。
隨便丟三個人去冒險,就是撒網撈魚。
如果不,那三個人不瞭解組織的況,被抓了最多就是供出有人給他們提供信息。
如果了,那組織收穫炸藥,分是不可能分的,組織看上的炸藥那都得是組織的,至於那三個人是留用還是直接解決掉,待定。
不過,這三個人現在還跟其他勢力搭線,琴酒肯定惱火,不會再留著那三個人。
而且,組織出了報、出了東西,要是那三個人失敗就算了,要是功了,結果東西落到別的勢力手上……
不,不存在的,咱不能吃這個虧,必須懟翻他們!
“你跟他們見面談了?”池非遲問了句題外話。
琴酒知道池非遲是什麼意思,瞥了池非遲一眼,“前天見過。”
嘖,跟殺氣騰騰的琴酒談過,居然還沒有重視,玩背叛這一出,真不知道那三個人是傻,覺得跟暴力團搭線就能黑一波琴酒,還是膽子大,就沒把琴酒放在心上,又或者是太聰明,覺到跟琴酒合作最後肯定沒有好下場……
不管怎麼說,兩邊都心懷鬼胎,就看最後誰贏了。
池非遲一貫平靜的眼中閃過一異,這種勝者爲王的比拼還真是有趣,“他們什麼時候行?”
“今天晚上,”琴酒聲音沉,“在他們和山口組接前,把人解決掉,基安有別的事去做,這次行只有科恩和卡爾瓦多斯,讓其他狙擊手過來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兩個過去,必要時直接引炸藥!”
“行。”
池非遲懂了,意思就是,炸藥可以不要了,弄死那三個傢伙就行。
別說浪費,組織不缺炸藥、不缺子彈,最浪費的還是上這麼多核心員行。
不過大家最近好像都閒的,大概就是一起出來溜達一下。
看琴酒也閒的,如果有別的事,哪怕是想出氣,琴酒估計也會丟給狙擊手就完了。
“拉克,波本會盯著山口組那邊,”伏特加補充道,“在那邊的人有行之前,會提前告訴我們的。”
池非遲:“……”
好嘛,還要再加上一個波本……
不過也算在他意料之中。
組織不會跟暴力團起衝突,更不可能火拼,除非涉及到核心暴。
雙方不是一個路子。
暴力團人多且雜,暴在明面上;而組織主要講究暗活,走兵路線。
如果真要拼個你死我活,組織也不會正面對上,把報蒐集好,全員出,狙擊、暗殺、大量炸藥埋過去……把對方高層全解決掉,那團基本就散了。
……
一個上午,拿狙擊槍、吃飯就過去了。
到了下午,琴酒突然收到了信息,看著,神沉凝了些,看完後把消息複製發到池非遲郵箱,“波本好像找到了一條大魚。”
池非遲點開郵件看了看,的確是條大魚。
郵件上的說法是,某隻波本盯著那邊,覺得無聊,順便從山口組的人那裡套了一個信息。
江口紀子,,29歲,山口組某個高層的人。
那三個人就是通過江口紀子跟山口組搭上了線。
這個人平時負責找一些他國渡來的人或者留學生,在歌舞伎町經營生意,手段自然不怎麼明,威利……不,沒有利,酬勞幾乎不可能支付,完全是靠著暴力團脅迫。
也就導致了,這個人手裡每天都有大量現金流,還有一部分暴力團的資金也是管理,囤積了大量現金。
多不清楚,不過至有十億日元,還有一部分金、英鎊、黃金。
在某個地方囤積了這麼多現金,跟銀行也沒什麼兩樣了。
池非遲沉了一下,“最好儘快行,蒐集報的時間夠不夠?”
既然琴酒說發現大魚,肯定是盯上了這個人手裡的現金。
現金用途很大,在不方便轉賬的黑易裡,現金往往更能取信於人。
如果能儘快行,近兩天對江口紀子下手,可以誤導山口組的人——
爲什麼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那三個人接過這個人後就出事了?
那三個人的算計?
不,肯定是最近有衝突的其他暴力團,派三個炮灰打探他們的消息,策劃了報復行。
組織跟他們沒有明面上的衝突,他們絕對想不到,這一切的開始只是琴酒針對那三個人的報復行。
這樣一來,組織還是繼續藏在暗,不會惹麻煩上。
如果要行,就要查清楚資金的位置、資金的數目、安保力量怎麼樣、……報調查得越詳細,行就越簡單。
“波本沒那麼快,今天肯定查不清楚,先去解決那三個傢伙,”琴酒考慮著,心思也轉到江口紀子這一邊,報復哪有打錢重要,而且兩者也不衝突,“伏特加,去歌舞伎町附近。”
“好的,大哥!”伏特加開車轉了車道,反正他是不指能聽懂這兩個人的對話了。
池非遲不置可否,繼續翻著手機裡的資料。
安室那裡,恐怕已經掌握了不線索。
零組將國家置於個人之上,幾個人的死亡和國家安全比起來,他們必定會選擇犧牲前者。
那個人脅迫的人太多了,還有留學生,一旦被曝出來,國際形象、國際關係都會到影響,要是他國要求對山口組進行整治,說不定還會出子。
山口組各方面的人脈、跟政界人的關係、各黨派之間的糾紛……牽扯到的事很多。
這件事只能在暗解決,要麼公安突襲、逮捕,要麼直接讓這個人死於某個黑勢力的紛爭中。
最佳選擇,應該是其他跟山口組有紛爭暴力團,現金在那兒擺著,既能打擊山口組,又能有收穫,那些人想必很樂意做這把‘刀’,但可惜,那些人未必有組織做得乾淨利落。
驅狼逐虎……
狼是渾鐵刺、獠牙尖銳的羣狼,而虎是一隻依附強權的母虎,爪牙鋒不鋒利,還要再接才能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