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遠等待的小陳:“……”
導演,您是不是知道的太多了?
……
一門之隔,云妤自然可以聽到外面場記的聲音。
頓時眼睛一紅,氣哼哼的踢了路時年一腳。
“你個禽,現在估計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在里面干了些什麼了。而且你剛才……剛才還……”
那麼用力,幾乎要把給碎。
現在累的直不起腰,還怎麼去拍下一場戲?
出去了也是出糗。
路時年眉眼間帶著饜足,細心的用巾給拭,聞言勾了勾,“知道又怎麼樣?你是我老婆,我們干什麼都名正言順,又不是。”
哪怕是被拍到,又能如何?
云妤:“……”
對于路時年如此淡定的話,竟無言以對。
一想,好像真的是這樣哦。
只要過了心里那一關,說實話,云妤也是個臉皮厚的崽崽。
畢竟,被路時年調教了那麼久,要是還跟以前那麼害。早晚會因為腦充而死,到時候,怕是世界上第一個,因為害上涌而死掉的人。
“所以,路先生,請問你這算什麼?”
路時年給云妤拭好之后,又溫的給把服整理好。
聞言,蹙眉想了下,試探著問:“千里送炮?”
云妤:“……”
一腳還來不及踢過去,小陳就在門外敲門。
“妤妤,剛才導演說了,因為路先生來了,所以放你一下午的假,你可以提前跟路先生回去休息了。”
路時年淡聲道:“替我向導演道謝。”
云妤收回要踢過去的腳,抬手就抱住路時年的脖子。
咬著他耳朵小聲道:“那就再來一炮——”
路時年:“……”
他家小人,什麼時候學壞了?
不過主邀請什麼的,如果他還能忍,那就是柳下惠了。
……
之后,云妤是被抱著回酒店的。
反正已經沒臉見人了,還怕什麼?
全程把連朝著路時年的膛,把腦袋埋進去,如同鴕鳥一般,誓死不面。
回去后,路時年又伺候著猶如腳蝦一般的云妤洗了個澡。
當然,其中自然不了醬醬釀釀。
等一切結束之后,云妤已經困得睜不開眼睛了。
躺在床上,抱著路時年的脖子。
細細數來,跟路時年,幾乎快半個月沒有見面了。
黏糊糊地蹭了蹭他的脖子,在睡過去之前,輕聲道:“路時年,我好想你呀——”
因為心里有了羈絆,變得越來越離不開了。
卻也,甘之如飴。
很快睡著,打著小小的鼾聲。鼻頭眼眶紅紅的,看著可的。
路時年眉眼溫到極致,他親了親云妤的額頭。
低聲喃語,“我也想你。”
世界上最好的事,大概就是,我正在想念的人,正好也在想念我。
……
云妤醒來的時候,酒店外已經是晚上了。
過路燈看過去,外面人煙稀。
打了個哈欠,了邊的被子,已經涼了。
但路時年的隨品,還都留在酒店里,這讓云妤松了口氣。
還以為他真的是單純來送‘千里炮’,送完就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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