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上的小作弄得心,蘇譽把調料扔進鍋里,微微側頭,快速在那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正蹭得起勁的皇帝陛下頓時僵住了,堪堪爬到哥哥肩膀上的昭王殿下也僵住了,趕用爪子捂住雙眼,但是他忘了自己現在是個貓,兩爪騰空的后果就是胖胖的直直地往后栽去。
安弘澈一把抄起從肩上滾落的蠢弟弟,紅著耳朵松開了抱著蘇譽的雙臂,該死的,當著弟弟的面就這般……真是,真是有傷風化。
親到了人,菜也了,蘇譽滋滋地從鍋里撈起一只蝦,用兩指著遞到皇帝邊,“嘗嘗看。”
剛出鍋的蝦澤鮮亮、熱氣騰騰,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但在廚房里吃東西顯然不符合皇族的禮儀,安弘澈皺了皺眉,有些猶豫。
蘇譽以為他嫌燙,便吹了吹。
唔,既然蠢奴這麼殷勤,朕也不好駁他的面子,就吃一個吧。皇帝陛下也不手,就著蘇譽的手張口咬住,然后又到了蘇譽的背上,紅著耳朵嚼著蝦。
見皇上對菜的味道沒什麼意見,蘇譽就起鍋裝盤,開始炒下一道。
皇上的雙手繼續圈在蘇譽的腰間,昭王殿下被哥哥攥在手里,也就被迫出現在蘇譽的前,看著那冒著煙的油鍋和油鍋里的食,腸轆轆又心驚膽戰。
用過晚飯,皇帝陛下就無所事事地躺在墊上,拿弟弟了頭上吃飯吃出的汗,朝蘇譽勾了勾手,“蠢奴,過來給朕藥。”
“又傷了?”蘇譽放下手中的《殺魚心法》,坐到皇上邊,“給我看看。”
皇帝陛下穿得整整齊齊,讓蘇譽給涂藥,卻毫沒有自己服的意思。
玄的常服繁復而華麗,蘇譽把手放到那致的腰封上,看了看目清澈地著他的皇上,吞了吞口水。一層一層地剝開皇上的服,出了明黃中,覺像是拆開包裝的玩一般,蘇譽興地指尖都有些抖,拆解帶,緩緩拉扯,出了線條優的鎖骨、寬闊壯的膛、勁窄有力的蜂腰……
蘇譽覺得又熱了起來,深吸一口氣,暗道不會是中午的藥效還沒過吧?甩了甩腦袋,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傷,發現皇上上的舊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昨天還青青紫紫的頗為嚇人,今日就只有些發紅。
在新添的幾個傷仔細涂了藥,見皇上舒服地瞇著眼睛,像正被撓的貓,乖乖的的,蘇譽笑了笑,索開始給他按。運過后的需要得到放松,皇上上的卻繃得的,這樣明日起來定然會渾酸疼。
“唔……”溫暖有力的手按在上,很好地驅逐了的酸痛,安弘澈輕哼一聲,微微睜開眼,看了看一臉認真的蘇譽,復又闔上雙目,勾道,“繼續。”
在一旁撓著流蘇的昭王殿下,見蘇譽在自家皇兄上捶捶打打,頓時來了興致,跌跌撞撞地走過去,跳上了皇帝陛下的口,跟著蘇譽的手,用兩只前爪一下一下地踩。
“小胖還真是跟你親近。”蘇譽嫉妒地看著撅著屁踩得起興的小球。
“嗯,”安弘澈渾不在意地應了一聲,沒有理會膽敢爬到他上的弟弟,正要說什麼,突然蹙眉痛哼了一聲,“啊……”
“皇上!”蘇譽嚇了一跳,連忙低頭看,自己正按到皇上的口,那里潔,沒有任何的紅腫青紫,“這里痛嗎?”
安弘澈握住蘇譽放在口的那只手,等緩了一陣,才輕舒了口氣,松開眉頭,“不妨事,了點傷。”
傷?蘇譽瞪大了眼睛,還以為國師今日手下留了,沒再打得青青紫紫,卻原來是升華了,都打出傷了!“你是皇上,又不是大侍衛,每日這般拼命的練功做什麼?”
就是!蹲坐在皇上口的小球跟著點頭,他一個未年的親王,就該被好好地呵護,怎麼能每天在安國塔那種可怕的地方練呢?
安弘澈手,彈了一下那圓圓的腦袋,“浩劫將至,朕不能懈怠。”
浩劫……將至……蘇譽心中咯噔一下,被他忘了許久的“異星”之事,又浮現出來,還想再打聽兩句,外面突然響起了汪公公的聲音。
“皇上,該翻牌子了。”汪公公很為難,明知賢妃就在北極宮,翻牌子的規矩又不能廢。
翻牌子?蘇譽愣了愣,這才想起來,皇帝每日寵幸哪個妃嬪,多數都是由翻牌子決定的。看了看宮手中的烏木托盤,轉而向皇上,見皇上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蘇譽悄悄攥了拳頭。
皇帝陛下抬手隨便翻了一個,順勢把口的弟弟也放到了烏木托盤上,“退下吧,把這個也帶走。”
汪公公與托盤上的昭王殿下大眼瞪小眼,默默帶著眾人又退了出去。
咦?蘇譽呆呆地看著慢慢合上的大門,不是翻牌子嗎?然后呢?翻了牌子就完了?等他回過神來,沒有弟弟在側的皇帝陛下已經蜷起,把腦袋挪到了蘇譽的上。
“皇上,那個……牌子……”蘇譽頭回見識,皇上這樣翻牌子真的沒問題嗎?
“怎麼?”皇上拉著他的手按到自己的頭上,示意他給。
“沒什麼。”蘇譽了角,決定還是不問了。
為了防止皇上又在墊上過夜,蘇譽明智地在皇上睡著之前把人哄到龍床上,自己則拿著《殺魚心法》準備挑燈夜戰。
“不許出去,過來侍寢。”皇上對于蘇譽整天捧著那本書很是不滿。
“國師要臣把這本背下來。”蘇譽苦著臉,只有一天的時間,下午顧著玩貓忘了做作業,這會兒再不努力,明天怎麼跟國師差。
皇帝陛下的薄抿一條線,冷冷地瞪了蘇譽半晌,“去把奏折拿來,朕準你在床上背一會兒。”
今日宮出了這麼大的事,是個收拾路家的好機會,皇帝陛下再怎麼不想起床,明天的早朝也不能缺席,所以這些個無關要的奏折還是要看看的。
兩人一起靠在床頭看書,氣氛倒是難得的寧靜。
《殺魚心法》
,記錄的乃是功心法,用皇上的話來說,這是一種極為簡單的心法,蘇譽也可以學,只要他有力,就能驅使力按心法游走靜脈,從而達到勁外放好殺魚的境界。
國師說有辦法讓他學力,那就不必擔心,《心法篇》也要好好的背下來。
“……氣沉丹田,勁游走手經,過五指……”蘇譽輕聲重復著書上的字,不怎麼明白,只能死記背,“過五指……唔……”
“過五指,化勁為勁氣,暗合天地,匯于無形。”皇上已經反反復復聽到這句話快五遍了,順著就給背了下來。
“吵到你了?”蘇譽有些不好意思。
“笨死了,”皇上一把奪過蘇譽手中的書,連同自己手中的奏折一起扔到了地上,“睡覺。”
“可是……”蘇譽看了看被拋棄的書和奏折,皇上的奏折似乎只看了一半,這樣去上朝沒問題嗎?若是臣子提及一個問題,皇上答不上來,總不能說“啊,朕昨晚跟賢妃睡得早,忘了看了。”而且,他清楚地看到,有一個上面還有“加急”的字樣。
現在皇上獨寵他一人,還總不去上朝,若是再把關鍵的奏折給了,耽擱了什麼重要的事,他這罪名就大了。
起下地,蘇譽把那封加急的撿起來,“皇上好歹把這個看完吧。”
安弘澈不耐煩地翻了個,“你念念。”
蘇譽無奈,為了不做禍國的妖妃,只能認命地放棄自己的功課幫皇上做作業,打開奏折緩緩念道:“近來東海頻發海怪,以致鮮魚價錢居高不下,臣等已帶兵捕撈,不日將送抵京城。恐浩劫將至,皇上早作準備。落款,景王。”
又是浩劫,蘇譽皺了皺眉,他不知道國師的預言到底有多準,若是真的有,會不會是世界末日之類的東西?但是浩劫又跟異星有關,世界末日與他一個廚子有什麼關系呢?
這是多麼重要的事呀,皇上竟然都不看,自以為立了一功的蘇譽嚴肅地看著皇上,思考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學學忠臣,來個直言進諫什麼的,順道打聽一下異星的事。
“景王的折早就到了,這不過是個過場。”皇帝陛下瞥了蠢蠢的蘇譽一眼。
“……”慷慨激昂的陳詞頓時被冷水澆熄了,蘇譽垮下肩膀,把手中的奏折收起來,“皇上,這景王是哪個?臣怎麼沒見過。”
“你沒見過的多了,”安弘澈打了個哈欠,這一代的親王自然不可能只有昭王殿下一個人,皇族多不在京中,親王要駐守邊關,這位景王殿下排行第三,乃是一位能征善戰的武將,“景王是七皇叔的兒子,有繼承權,算朕的三皇兄。”
“咦?”蘇譽聽迷糊了,旋即反應過來。
大安律法規定,但凡親王的兒子出世,都要經過國師的鑒定,若國師判定這個孩子有繼承皇位的權利,就會直接把孩子留在宮中,算作皇子,與皇帝的兒子一起排行,這個景王估計就是這種況。
“哦,那……”皇室的復雜關系蘇譽不興趣,他關注的是浩劫的問題,瞧了一眼皇上的神,試探著問道,“這浩劫與異星真的有關系嗎?”
“你怎麼這麼啰嗦?”皇帝陛下不耐煩地一把將蘇譽扯進被窩,抬手拉了拉绦,不多時,宮便進來洗了燭火,大殿陷了一片黑暗之中。
蘇譽老實了,窩在被子里不說話。
沉默了片刻,皇上慢慢湊過來,把臉埋在蘇譽的頸窩里,輕輕地嗅了嗅,“國師的神諭現在已經傳遍了,諸多解讀均不相同。”清冽的聲音在黑暗中越發清晰,十分悅耳。
蘇譽往下了,跟皇上湊近些,生怕錯過了一字半句。
“有人說得到異星就可以得到掌控天下的能力,”安弘澈頓了頓,向后挪到枕頭上,跟蘇譽鼻尖相對,“也有人說用異星祭天可以阻止浩劫。”
祭天!蘇譽的瞳孔驟然,腦海中翻涌出無數腥殘暴的祭天場景……
“還有一種說法……”皇帝陛下微微勾,夜能視的眼睛清楚地看到蘇譽臉上的神,故意低了聲音。
“什,什麼……”蘇譽吞了吞口水。
“聽說,用異星可以喚醒上古神,掃平天下。”
“……”蘇譽準備好的驚恐表頓時一僵,喚醒上古神……這也太扯了……
終于意識到皇上在耍他玩,蘇譽無聊地撇,翻躺平,他的心臟需要平靜一下。
“你當朕跟你鬧著玩的?”安弘澈嗤笑一聲,抬手把蘇譽摟進懷里,“現在信什麼的都有,若是異星被人找到,說不定會拿去做什麼,所以皇室定要先找到異星。”
蘇譽剛剛放下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也就是說,現在不僅皇室在找他,那些個迷信的大臣、百姓也在找他,問題是,他真的不會召喚上古神啊!戰戰兢兢的看向皇上,“若是皇室找到了異星,皇上打算如何?”
皇帝陛下無聊地打了個哈欠,“你不就是那個異星嘛。”
咔咔咔!蘇譽瞬間石化了。
皇上,能不能不要用“你不就是東街那個賣烤串的”這樣的語氣,說出這般嚇死人的話來!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烽火戲諸侯篇》
十七叔:(站在蒼涼的大漠上)北極宮房頂有煙
十三叔:(站在黃沙漫天的高原上)皇上這是在召喚
景王:(站在東海偉岸的碣石上)我等要速速趕往京城
等親王們趕到,烤魚已經只剩下了骨頭
景王&十三叔&十七叔:(痛心疾首狀)皇上,臣等筷子都帶來了,就給我們看這個!
遂,諸侯造反,國亡……
這文兒就是一虎落平陽的黑幫老大跟一外表騷包內心純良的官二代渣少不得不說的那點兒破事。二哥的布鞋,二哥的煙,二哥的血,二哥的槍,二哥的眼淚,二哥最疼的羅太狼還有二哥藏在隔壁樓頂天臺月光下的小傍家兒……把監獄蹲成賓館,把警帽泡成傍家兒,蟄伏重型犯監獄的悍匪羅強,動一動筋骨,就讓京城黑白兩道翻天……
為給媽媽治病,穆燁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聯繫了某雜誌登出的徵婚啟事。 徵婚啟事 本人男,28歲,未婚。北京市有房有車,收入穩定,成熟穩重。現誠招男友,要求兩點。 1:活的活的活的。 2:能夠接受閃婚。 如闔眼緣,將一次性支付乙方二十萬以作報酬。 誠意者聯繫電話:123xxxx6789 穆燁沒想到這種看似典型的虛假詐騙廣告,居然還是真的。 注意事項: 1:背景設定同性可婚。 2:主受,1VS1,結局HE。
“在滅亡的世界中有三種生存方法。現在我已經忘記了一些,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那就是正在讀這篇文章的你會活下來的事實。 -在滅亡的世界中生存的三種方法 完” 我在舊智能手機的屏幕上艱難的刷著網絡小說平台,向下滑,然後再向上滑動。 我這麼做過多少次了? “真的嗎?這就是結局?” 我再次看了看,毫無疑問的“完”。 小說結束了。 “在滅亡的世界中生存的三種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