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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同窗他命帶錦鯉》 第113章

傅子獻見到聞硯桐的時候一下子就傻了。

他站在門邊, 將聞硯桐上上下下的打量,盯著的臉使勁看。

而聞硯桐和牧楊在那邊也很安靜,都在觀察傅子獻的反應。

直到后來,聞硯桐忍不住笑了, 主打招呼道, “傅子獻, 好久不見。”

傅子獻這才有了反應, 轉就把門給關上了, 快步走到面前,難以置信的反復看, “你……你不是應該在朝歌嗎?”

聞硯桐撥了撥發, 說道, “是啊, 但是我這不是來祎北了嗎,特地來找你們的。”

傅子獻忍了又忍,最后低聲呵斥,“太胡鬧了!”

牧楊跟著附和,“就是。”

傅子獻道,“祎北正是,你不該來這里, 我馬上安排人送你離開。”

聞硯桐眼睛一瞪,“不行!”

傅子獻看向,“這里很危險。”

“我知道。”聞硯桐道,“就是因為危險, 所以我才來這里。”

牧楊急急道,“你一個姑娘,怎麼專往危險的地方來?”

聞硯桐道,“正是因為你們在這里,我才來的。”

牧楊搖頭嘆息,“現在不是玩的時候,你快些回去吧,等我們平之后回了朝歌再陪你玩。”

聞硯桐正道,“我來此地真的是有正事的,從現在開始,我也是你們平大軍中的一員,跟你們一起參與平。”

說著,便拿出了程昕給的那塊玉牌。

傅子獻接過來一看,頓時沒再說話。

程昕的玉牌在軍中本是沒什麼作用的,但是這畢竟是五殿下的玉牌,也就說明聞硯桐并不是只跑來的,程昕在背后支持

既如此,就表明聞硯桐真的不是來玩的。因為程昕不可能陪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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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楊納悶道,“你又不能上場打仗,仟遠哥讓你來干什麼?”

聞硯桐把玉牌收回,說道,“啰嗦,現在小侯爺下落不明,沒有多時間能浪費了,快點著急其他將領,我們開個短會。”

傅子獻愣了一下道,“我們今早才開過……”

聞硯桐將長發一攏,秀氣的臉上盡是嚴肅,“再開一場,就現在。”

聞硯桐認真起來,也是有幾分領導風范的,傅子獻雖不準的意思,但思及手里的玉牌,還是造做了。

他目前是軍隊中的副將,僅次于池京禧的地位,所以有召集開會的權利。

只是有些小將領出去巡邏,消息一層層傳達下去等人全部到齊時,已經是一個時辰后的事了。

祎北的風沒有朝歌的和,帶著令人口干舌燥的熱意,不一會兒就將的長發吹干。

聞硯桐找了跟綢帶隨意扎了個馬尾,換上了祎北人花花綠綠的

等人全部到齊之后,聞硯桐才找去了議會的房間。

推門進去,所有人都目瞬間聚來。

房中有一張長桌子,里面的人按照份依次坐在兩遍,正中央的位置擺了張空椅子,傅子獻坐在僅次那張椅子的側方。

眾人沒見過聞硯桐,更沒想到這里會突然出現過姑娘,一時間紛紛議論起來。

有個形有些臃腫的男子道,“哪來的姑娘竟闖到這里,快將趕出去!”

聞硯桐擺了擺手,“先別著急擺威風。”

眾人就看著繞過長桌子,走到了傅子獻邊上。

牧楊突然起,拿過搭在椅背上的披風披在了聞硯桐上,一邊魯的系繩一邊道,“祎北的夜風涼,你剛來要穿厚點,不然讓你躺床上三天下不來。”

聞硯桐一聽就知道牧楊當初來肯定在床上躺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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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點頭,然后坐在了那把空椅子上。

的議論聲驟然增大,先前那個被聞硯桐駁了面子的人立即坐不住了,拍案喊道,“誰給你的膽子坐那個位置!還不滾起來!”

一張長桌子,左右坐滿了人,只有這一邊只擺了張椅子。

聞硯桐一眼就看出,這椅子可能是池京禧先前的位置,坐這里一是因為沒有多余的位置,二是坐這里確實好說話一些。

傅子獻便冷了臉,在旁道,“為何龐副將今日的話有些多呢?”

那姓龐的胖子憋紅了一張臉,生生道,“這是我們議事的正要場合,豈能讓一個陌生子闖進來,還坐著帥的位置……”

傅子獻雙手抱臂,突然沉了聲音,“龐志!”

他立即站起,行了個軍禮,“下屬在!”

帥立下的議事規矩是什麼?”傅子獻冷冷道。

“議事前不多話,議事時不沉默,議事完嚴執行!”龐志昂著紅臉道。

傅子獻眼睛不眨,“你清楚就好,議事結束后自己去領罰。”

龐志嗓中卡著一口氣,只得道,“是!”

聞硯桐冷艷看著,臉上的表沒有一的松懈。

其實很想給傅子獻點個贊。

在這短短的時間里,原先那個有些靦腆的傅子獻今日竟有如此威嚴。

按理說傅子獻這等空降軍隊中的二代,應當被排和教訓才是,卻不想他將這些問題理得妥帖,下屬也不敢對他造次。

聞硯桐見傅子獻教訓完之后,便從懷中拿出了程昕的玉牌,亮在眾人面前,道,“我是第三批支援隊中的人,奉命來平祎北之。”

眾人仔細看了看手上的玉牌,其實還有大多人并不識得這是誰的玉牌,但是想著這姑娘既然敢亮出來,又被傅子獻支持,且沒有人站出來質疑,自是沒什麼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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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房中長長的沉默下來。

“小侯爺失蹤多長時日了?”聞硯桐問道。

傅子獻道,“算上今日,已是十六日。”

“你們如何計劃?”

“這段時日我們一直在排查帥可能會去的地方,昨夜才得到的消息,曾有人在十幾里外的山群看見了敵軍的隊伍,我們便推測帥是在那里遇見了敵軍,然后被攔斷了路,躲進了群山中。”傅子獻道。

“是那座姐妹山吧?”聞硯桐道。

傅子獻滿臉詫異,“你如何得知?”

“你不用知道我如何得知,”聞硯桐道,“你們是不是打算要去妹妹山上去尋人?”

“這是今早制定的計劃,我們夜之后會派出兩批人,東西分頭去妹妹山。”傅子獻道。

“現在改計劃。”聞硯桐道,“我們夜之后去姐姐山上尋小侯爺。”

“不!”立即有人提出了反對。

傅子獻也不解的皺眉。

牧楊便道,“去妹妹山是我們據地理形式和車轍推斷出的決定……”

“聽我一言。”聞硯桐抬手打斷他們的話,穩定了下燥的眾人,沉聲道,“我知道你們認為妹妹山靠水,小侯爺極有可能藏在了妹妹山中。但是你們應該好好想想,小侯爺對祎北的地勢并不悉,他未必能發現妹妹山的另一面是河流。”

聞硯桐又道,“況且你們能當到的,知祎北地形的敵軍當也能想到,小侯爺那麼聰明,有可能在選擇的時候反其道而行,所以我認為他去了姐姐山。”

“兩座山相隔十數里,若是我們去姐姐山上撲個空,就沒機會再救出帥。”有人反駁道。

“那若是去妹妹山上撲了空,豈不是也沒機會就出小侯爺?”聞硯桐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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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便拍桌氣道,“我們這是有依據推斷的,你莫要在這里擾軍心!若是出了差錯你擔當不起,這次救援必須去妹妹山!”

聞硯桐微微瞇眼,將他細看,心中有些許不對勁。

牧楊當下兇道,“周起,議事不是吵架,好好說話!”

周起不服氣的哼了一聲,將頭扭過去,“反正老子是要去妹妹山,不可能放過這個救帥的唯一辦法。”

聞硯桐點頭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帶著一隊人去妹妹山,傅將領組織人手,咱們今晚去姐姐山。”

“你!”周起氣得臉紅脖子

“軍中大事豈能由一子胡鬧!”有人大喊。

聞硯桐冷臉拍桌,“都給我閉!我來此地可不是為了對你們這些蠢東西頤氣指使,也不是擾你們軍中那些破規矩,我是來救小侯爺的!”

豁然起,瞪著周圍這群人,罵道,“一群自以為是的憨批,將起,生死存亡之際,你們那些在朝廷上的爾虞我詐都給我收著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背后的人是誰!”

發起怒來還是有三分威懾的,只是桌上的人并不會被輕易震住,反而冷笑著看里發出不屑的哼聲。

聞硯桐并不打算多言,只對傅子獻道,“快些安排,夜幕一降我們立即出發。”

力跟這些人辯論,方才那個周起的執意要去妹妹山,不是愚蠢,就是心中有詐。

說完便大步離開,隨后傅子獻立即宣布散會,追了出來,帶著聞硯桐來到了房中。

“此事不是兒戲。”傅子獻張口便道。

“你以為我千里迢迢來到祎北,只是為了戲弄你們嗎?”聞硯桐也認真道,“傅子獻,這種要關頭,我需要的是你們的信任,小侯爺如今還在山里,我們必須盡快找到他們,如果我們先找到的是敵軍,要面臨的什麼你知道嗎?”

傅子獻默然。

“你們會死。”聞硯桐道,“因為在妹妹山上的本沒有小侯爺,只有敵軍。”

傅子獻訝異,“你如何知道?”

“這種時候莫要管我的消息從何得知了,先救出小侯爺才是要,日后我會解釋的。”聞硯桐道,“方才那個周起的人必定有鬼,你命他帶著他手下的人去妹妹山,我同你們一起去姐姐山。”

傅子獻道,“雖然我們平日里是好朋友,但是這等大事我不能輕易下決定,你告訴我,你有幾分可信。”

他認真的看著聞硯桐的眼睛,好似要從眼中找出什麼。

“十分。”聞硯桐答道,滿眼的堅定。

現在池京禧失蹤,有權利改變計劃的只有傅子獻,沒法給出靠譜的解釋,傅子獻懷疑也是正常。

但是他最后還是選擇了相信,其中不可否認有賭的分。

他迅速召集了人手,將隊伍分配好之后,和牧楊換上銀甲,然后清點人數打算出發。

聞硯桐也趕了過來,說什麼也要一起去。

牧楊和傅子獻多番勸阻無果,最后在聞硯桐的再三保證下才同意。

夜幕降臨,祎北的風變得兇猛,刮在臉上有微微的疼痛。

傅子獻點完人數之后,帶著牧楊聞硯桐和一隊人馬悄悄從祎北出城。

聞硯桐駕著馬,看著遠方一片漆黑,月亮勾勒出群山的倩影。

池京禧,再等一小會兒,我們馬上到。

在心中默默道。

作者有話要說: 【議事結束之后,牧楊當晚沒睡著覺。】

牧楊:奇怪,聞硯桐不是說憨批是夸人的意思嗎,為何今日在議事上一邊罵人一邊夸人呢???

(明天小侯爺絕對會出來,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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