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跟什麼?”
許愿費解這人的思維,也不想去深猜測,只道,“別胡說八道,放手。”
“回國之前,你單獨做過婦科方面的檢查,是嗎?”左占幽深的桃花眸輕瞇,許愿回國后,只在溫醫生那里開過幾次藥,沒有婦科方面的治療,這點他是清楚的。
許愿遲疑了下,“和你有關嗎?左占,放手,你的那個什麼島,我是不會去的,這麼晚了,我要回家,快點放手!”
左占深吸了口氣,“所以,你沒單獨做檢查,也沒做過這方面治療,就對我信口胡謅。”
“左占你是不是……”
后面的話沒說下去,左占已經拉著繞去了副駕,拉開車門就將許愿塞了進去。
“左占,你要干什麼?這是我的車!”
“是你的車,借用一下。”左占聲線從容,隨手關了車門,自己繞過去上了駕駛位,發車子就駛出了街道。
許愿驚詫的眼眸中染出不耐,“回我家不是這條路,你……”
“我以前好像說過,如果你有膽量騙我,那就要隨時做好準備。”左占淡然的話語意有所指,“能不能正常孕,我們現在去驗證一下。”
“什麼?”
“我是認真的,你也聽點話,不然……”左占故意拉長了聲線,修長如玉的手指輕敲著方向盤,沉淀的眸中似蘊藏著什麼。
放任回去,那不等于給和廖二制造機會嗎。
“不然什麼?你也要威脅我?”許愿頓時有了一好奇,“拿什麼威脅我,公司?外公和外婆?還是……我哥?”
“你哥……”左占話到邊就偃息了,季放從某種程度上確實是哥,這點沒什麼可質疑的。
而且從這一年多來看,季放雖對許愿有,可一直控制收斂著這份,也算得上一位好哥哥了,只要不對有超乎關系的念想貪,左占也是可以不在意的。
畢竟吃醋這玩意,吃對了,那是增進的必然,吃錯了,那就屬于有問題了,這點上,左占區分的很清楚。
“我真想威脅你,不用他們你也得乖乖就范,許愿,別再挑戰我的底線,老實聽話!”左占不想廢話,一腳油門直奔左氏集團。
“乖乖就范?我嗎?”許愿聽著這話,嘲弄的都笑了。
側看著車外的夜幕和倒退的路燈,話音持續,“許氏雖然比不上你的左氏,但在國也算是龍頭企業,論實力,論財力,我都不缺什麼,至于我哥……他的季氏也不是你能輕易撼的,外公和外婆呢,如果你敢他們,那你爺爺和父母……”
“簡妍的父親。”左占給出了致命一擊。
許愿聲音頓了,臉也在下一秒唰地沉了下來。
“叔叔確實在程寰那邊,但在哪里,你能找到嗎?世界之大,真要藏匿一個人,不是那麼容易吧?”左占慢悠悠的話音,威懾的脅迫力漸強,“跟我去島上住段時間,等你徹底恢復了,我讓你去接叔叔回來。”
只要簡叔叔能安全平安,他們父團聚,簡妍也就無需再要挾于程寰。
許愿不耐的手指蜷,“你這是……拿我朋友威脅我!”
左占轉眸看了一眼,俊無辜的人畜無害,“也可以這麼理解。”
“你……還真是混蛋!”
“嗯,我混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左占倒是無所謂,還翹壞壞一笑,“順便說一下,但凡和你有關的,只要能有點用的,我都不介意利用下。”
俗話說,追媳婦嘛,就要不擇手段。
管它好招壞招,不試一試怎麼知道沒效?磨泡,還是死纏爛打,反正讓離不開自己,慢慢的,日久生唄。
“對了,你也可以多派出點人手,如果你的人找到了簡叔叔,那你就贏了,隨時可以下島。”左占又說。
許愿徹底不說話了。
權衡思忖了下,如果和季放的人先找到了簡叔叔,接他回來,簡妍的事迎刃而解,那要離開,左占也攔不住,若不能找到,那先養養,對也不算有壞。
只是……
每天都要和左占相在一起。
這個屬實讓有點不想接。
但當務之急,為了簡妍,也只能先忍一下吧。
……
程寰帶簡妍回到了市區的房子。
這里曾是他們在一起第三個月時,兩人合力出資購置的,當時簡妍還一度認為這里就是日后兩人的婚房,所以從布局,到設計,乃至每一個細小的擺設,都親力親為。
可現在,這里竟了圈的牢籠,目的每一,仿佛都在嘲笑著的愚,傻,蠢笨……
程寰摟過,埋首在頸肩,“這里是我們的家,現在是,以后也是,不要再離開了,好嗎。”
簡妍推開他,戒備的著他,“你打算什麼時候放了我爸?”
程寰瞇眸審視著,沉默沒言。
“難道你還想關我爸一輩子嗎?還是你覺得用這種方法,讓我永遠待在這里?”
“不好嗎?”程寰反問,手端著臉頰,“你喜歡我,也很我,我們就在一起生活,朝夕相,不離不棄,這不是很好嗎。”
“好?”簡妍嗤笑了聲,可冷漠的臉上卻找不出半分笑容的痕跡,哀默的心上痛不生,“你所定義的好,就是這樣?程寰,難道你忘了嗎?你已經結婚了,有妻子也有家庭了,你強迫著我留在這里,這算什麼?”
“上,你早就已經對不起我了,你還想再對不起你太太嗎?別再這樣了,我們相不過就短短的八個月,就當做了一場夢,現在夢醒了,你也清醒一點吧。”
簡妍無奈的喟然長嘆,鉆心刻骨的痛卻沒有毫的減。
能怎麼辦。
不想充當個第三者,更不想為人人口中喊打的破壞家庭賤貨,可是……想及時止損,想而去,覺自己不配,也惹不起,偏偏程寰死活不放手,又能怎麼辦!
以簡妍的子,真想撕破臉和他拼個你死我活,但無法不顧及自己的父親。
已經失去了母親,如果父親再出事……簡妍連想都不敢想。
“我一直都很清醒,也明白自己要什麼,和做了什麼,阿妍,曝視頻和輿論給你造的影響與傷害,我都知道,雖彌補不了什麼,但我能保證以后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程寰淡道。
簡妍怒不可遏,“你怎麼保證?拿什麼保證!”
疾步踹開了臥房門,環視著整個房間,憤然怒道,“就是在這里,你趁我不備,安置了攝像頭,當時我可是你朋友啊!你竟然……你還讓我怎麼再信你!”
“嗯,那就別再信我。”程寰復雜的眸中一片黯然,“我一直都不是什麼好人,但沒人比我更你,阿妍……”
“別再提這個字!你不配!”簡妍怒火攻心,“你所謂的,就是欺瞞利用,就是威脅傷害,就是蓄意報復!程寰,你簡直就是個禽,都不配做人!”
“對不起……”程寰沉沉的著,“還是要委屈你和禽對付過一生了,除了婚姻,孩子,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而且,我離婚了,也不會再結婚。”他補充了句。
簡妍一瞬間僵住了。
嗡嗡作響的大腦仿佛及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但一時間盛怒和緒囂,讓有些分辨不出,需要緩一緩才能理清頭緒。
半晌,簡妍驚愕的眼瞳赤紅的迎向他,“你……你說孩子……什麼意思?你……對我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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