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姐姐小笑得很甜,“是這樣的,爺,商老先生讓我們給你轉到VIP病房去。”
蘇一聽到VIP病房,心頭頓時一亮。
太好了,實在是太討厭住院了,無聊死了,如果必須住院的話,那還是到VIP病房,能方便一點。
蘇跟著護士們來到了VIP病房,重新躺好。
“爺,那你好好休息,我們先出去了,有事按這個按鈕就可以了。”護士小姐姐指著床頭的按鈕說道。
“小姐姐,那商紫晴呢?”蘇問。
“商小姐嗎?就在你隔壁了,也是商老先生給轉過來的。”護士小姐姐回答,之后就出去了。
蘇撇撇。
還等著商紫晴過來下跪給道歉呢。
其實當時之所以會把商紫晴推開,一是覺得商紫晴雖然可惡,但也罪不至死,而且楊羽怎麼可能真的撞死商紫晴?
那朵白蓮花就是為了陷害。
如果當時沒有把商紫晴推開,真的被撞傷了,楊羽也可以說的目標不是商紫晴,是方向盤失控了而已。
至于楊羽為什麼不直接撞,還是不是因為在楊羽心里,傷了,商家的人不會怎麼樣,但是商紫晴傷了,商家的人一定會把給趕出去的,楊羽早就計劃好了一切,將一切都推到的上……
呵,這朵白蓮花心思還真是細膩,險。
不過三叔已經為報仇了。
正想著呢,外面突然又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蘇立刻閉上雙眼裝睡。
“就是這里?”
一道陌生的男聲傳了進來。
蘇豎起耳朵,聽得出來,這個聲音應該是來自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
接著,病房的門被推開了,男人走了進來。
見只有蘇一個人,男人的聲音頓時更加囂張了。
“是他麼?”
“爸……”
這聲音……
楊羽?
蘇心下冷笑。
楊羽都多大了,出事了不會自己解決,竟然還跑回家告家長,有爸爸了不起啊?
蹙了蹙眉,蘇睜開雙眼,微冷的視線看著兩個人,淡淡地問道:“有事?”
“商薄衍呢?”楊羽的父親楊守德上前質問:“我倒要問問,他到底什麼意思?為了一個小賤種,就要和我解除合作關系,你這小賤種,好大的面子啊!”
“我終于明白楊羽姐姐為什麼要這樣了,有這樣的父親,楊羽姐姐想要有教養都沒辦法。”蘇冷冷地說道,語氣里帶著明顯的嘲弄。
“你個小賤種!”楊守德抬手指著蘇的鼻子,“商薄衍就是被你勾了魂?小小年紀就學會出賣了,我呸!”
蘇神驟然變得凌厲,正開口,病房門口又出現了兩個人,許敏推著商紫晴進來了。
“老楊?你來了?”
楊守德回頭看了眼許敏,冷哼了一聲,“我今天來,是跟你們商家要一個代,憑什麼跟我們解除合作?”
許敏本來是站在楊羽這邊的,可楊守德的大言不慚瞬間點燃了許敏心底的怒火。
“楊守德,你現在很狂啊,看你的樣子,已經不需要我們商家的扶持了。”
許敏這話里帶著一提醒的意味,那意思是在說,你們楊家只是依附我們商家生存的一只小螻蟻而已,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你想死嗎?
楊守德頓時沒了底氣,可一想到自己的兒了氣,他還是不想退讓,最后便把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蘇,“都是這個小賤種!”
許敏冷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楊守德咬了咬牙,來到蘇面前,“臭小子,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代,要不然,我楊某人絕對不會放過你這個小賤種!”
“你在說誰?”一道低沉冰冷的聲音傳了進來。
眾人循聲看過去,就看到商薄衍走了進來,周帶著強大的氣場,猶如原始森林里最兇猛的野,一個眼神都殺傷力十足。
而他的后,池也跟著一起來了。
楊羽看到池,眸微微一亮。
只要池在,他一定會站在這邊的。
楊守德轉過,似乎看得到商薄衍周的怒氣一點一點象化,心里十分忐忑,但他和商薄衍還有池合作了這麼多年,兩個人一直將他當長輩,再加上楊羽和他們是朋友,關系好……
楊守德心底對商薄衍的恐懼很快就收了起來。
“阿衍,你來了正好,我正要問問你,你是什麼意思?就為了這麼一個臭小子,就要解除跟我的合作?”
商薄衍挑了挑眉,“看來你很不滿意,我也在想,要不要直接封殺你,一個小小的建材公司,我想毀掉,還是輕而易舉的。”
“阿衍,你……”楊守德渾濁的雙目里溢出震驚之,“你……”
“阿衍,伯父不是那個意思。”池站了出來,復雜的視線又看了眼蘇,繼續說道:“這里是病房,先不要說這些了,伯父,您先帶著小羽回去吧。”
楊守德愣了一會才回過神來,點了點頭,“好,那我……”
“阿衍,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楊羽哭了,仿佛到了多大的委屈似的,“我做錯了什麼?這麼多年的朋友,你要置我于死地?”
商薄衍看著楊羽,視線薄涼,“楊羽,看在池的面子上,我放你一馬,要麼你現在坦白,滾出我和蘇的視線,要麼,你就別怪我手,不用跟我打什麼牌,你對我來說算什麼,你自己一清二楚。”
蘇:“……”
三叔這話說得太狠了,就差直接問楊羽,你算個什麼東西你心里沒點B數?
楊羽也沒料到商薄衍會這麼絕,悲痛的淚水順著臉頰簌簌落下,“原來,一直以來都是我在自作多,可是阿衍,我只是你,我做錯了什麼?”
“阿衍,你有點過了。”池的聲音沉甸甸的,“小羽到底是個人。”
“是麼?”商薄衍冷嗤了一聲,“你可知道,你口中的人,做了什麼?”
池神微微一頓,“你什麼意思?”
“三叔,如果你想說的是羽姐開車撞蘇,那我來說。”一直沒有說話的商紫晴開了口:“羽姐只是為了幫我,沒有真的要怎樣,就是想嚇唬嚇唬蘇而已,如果不是羽姐,我還不知道要被蘇和他的朋友打什麼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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