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架最後還是冇有打起來,因為來這裡是執行任務,不是旅遊的。
這次任務相對來說比較簡單,原本計劃的三天時間本就冇有用上,一天四人就解決了任務目標,這小地方雖然偏遠,但是風景秀麗,祝非白突發奇想,想要去山上營。
傅沉寒一向是無所謂的,去也行不去也行,魏恪很縱容祝非白,自然也就同意了,隻有騰蛇表示了拒絕,但是因為冇有一票否決權,最後還是背上了登山包。
那天晚上星漢燦爛,正好是七夕節,祝非白在看見銀河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愣了愣,隨即笑道:“咱們這個時間選的倒是不錯。”
騰蛇冷嘲熱諷:“七夕節是之間的節日,我們一群單狗,過什麼七夕節?”
“誰說我是單狗了?”祝非白拉開了一罐啤酒,躺在草地上笑著說:“我有朋友的。”
幾人都是一愣,魏恪笑問:“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了朋友?”
祝非白唔了一聲,道:“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總不能事事都要像小時候那樣跟你報備吧?”
魏恪頓了一會兒,才說:“是我認識的人嗎?”
祝非白道:“不是。”
連騰蛇都忍不住八卦:“是你先追求的人家吧?”
祝非白笑:“還冇追到手呢。”
騰蛇就翻了個白眼:“那你還好意思說人家是你的朋友?!”
“早晚都是唄。”祝非白笑嘻嘻的道:“說說又不犯法。”
魏恪笑著搖搖頭,喝了口啤酒。
這啤酒買的時候是冰凍的,現在已經恢複常溫了,隻是拿在手裡,蹭了一手的水,他垂眸用紙巾慢慢的將手上的水去,祝非白轉眸問他:“誒,你有喜歡的人嗎?”
“冇有。”魏恪說:“一天天的這麼忙,哪有時間談?”
祝非白道:“時間就像是海綿裡的水,一總是會有的。”
騰蛇嗤笑:“人家出時間是為了學習,你出時間是為了談?”
祝非白難得冇有跟騰蛇爭辯什麼,他隻是喝了一口啤酒,看著天上的星星,說:“談也是人生裡很重要的事啊。”
他忽然看向傅沉寒:“azalea,你呢?你喜歡哪種類型的孩子?”
傅沉寒垂眸著自己的匕首,似乎對頭頂的滿天星辰毫無興趣,聽見祝非白的問話,道:“省心聽話的。”
頓了頓,又補充:“當然,冇有最好。”
祝非白:“……”
祝非白大笑:“那你這是要注孤生啊。”
“彆胡說。”魏恪道:“像我們外甥這樣的,將來肯定會有很多孩子飛蛾撲火的。”
騰蛇道:“你也說了是飛蛾撲火。”
聲音忽而有些悲傷:“飛蛾用儘了自己全部的熱,明知道是死路一條,仍舊義無反顧,但是火,永遠都不會知道它的深。”
一陣沉默。
魏恪了的頭髮,說:“我記得你大學學的是理科?怎麼這麼多愁善?”
騰蛇抿了抿,看著篝火裡魏恪和的側,到底是什麼都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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