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瀟瀟垂著眸子，睫輕，氤氳著水。

不疼…其實不疼的……

不能喊疼，如果喊疼他停下來怎麼辦。

還是想做一次他的人，不要兩個字在邊打轉，卻死死咬住瓣不肯開口。

司墨城的呼吸重了幾分，看著下的，脈上涌，滿眼滿心都是。

厲瀟瀟淚眼婆娑，哽咽著輕，腳趾微蜷，死死抓著他的手臂：“小舅舅…你…你輕一點……”

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一雙眸子氤氳著水，像是無措的孩子。

他聲音低啞，沉聲道：“我名字。”

“司…司墨城。”厲瀟瀟眼眶微，這會似乎適應了幾分。

司墨城也并不好，吻了吻的瓣，輕聲道：“你放松。”

兩人呼吸都很重，厲瀟瀟努力讓自己放松，卻依舊僵的不行。

司墨城頭上青筋四起，呼吸熾熱急促。

下一瞬，不等厲瀟瀟反應過來，他腰一沉，沒再顧忌，徹底占有了的。

“嗚嗚……”厲瀟瀟哽咽出聲，死死抓著他的手臂，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天旋地轉。

司墨城撐在上，沒有馬上。

厲瀟瀟有些呆怔，呼吸急促，盯著天花板失神。

所以，現在，是一個人了？

是他的人？

垂下眸子遮住眼底的淚，角揚起一抹淺笑。

司墨城像是了什麼刺激一般，開始瘋狂的在上掠奪。

不多時，厲瀟瀟便嗚咽出聲。

小小的完全承不住他的肆，可卻一直極力配合，不曾喊停。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到下半夜。

徹底昏睡過去，臉上還掛著淚痕。

司墨城終究憐惜是第一次，沒忍心再去。

他將抱到浴室替簡單沖了下上，干后翻出條睡套上。

看著上自己留下的痕跡，還有床單上那一抹暗紅，他有些失神。

大手輕輕覆上的小臉，輕聲念著的名字：“瀟瀟……”

沒有回應，睡得很沉。

他沖了個澡后起走到窗前，點了顆煙，視線落在遙遠的燈火上，不知在想什麼。

翌日，厲瀟瀟醒來的時候頭痛裂，嚨也腫了起來。

看著清清冷冷的墻壁和房間，呆呆的反應了片刻。

也不知過了多久，厲瀟瀟才回過神來。

這是…他的房間？

他們……昨晚。

散的記憶一點點拼湊起來，厲瀟瀟的小臉都白了幾分。

昨晚有點醉，可意識卻是有的。

想起他赤在上的模樣，有點慌。

所以，真的…把小舅舅給睡了？

片刻后，厲瀟瀟一點點冷靜下來，嬰兒的臉蛋上多了一點小人的風，和此前似乎沒什麼不同，可偏偏又好像有那麼丁點的不一樣。

爬起來看了看上的服，上是撕裂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