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欣然另一只手捂住,低聲音道:“你和你姐姐最近有聯系麼?”
“不是我姐姐!說了多次了,那個賤人就是個野種,要不是,我才是蘇家名正言順的大小姐,現在天下人都知道,卻沒人知道我!爸更是偏心偏心到不行!”一提起蘇向晚,蘇雨菲心底著一肚子火氣。
這段日子并不好過。
當初不肯當著全校同學的面道歉,一怒之下被迫休學。
蘇志國每天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柳月蓉更是氣竟然沒點城府沒有,好不容易把弄進的學校,說不念就不念,更是直罵廢。
眼見蘇雨菲緒激,蔣欣然連忙安道:“我知道我知道…上次就因為學校還給了我一個記大過的分呢,原本答應我的一個二號也沒了,我怎麼會不恨。”
蘇雨菲著氣,這才平靜幾分:“廢話,你到底想說什麼?”
“雨菲,我是想問你你最近有沒有跟聯系?這蘇向晚平素上課總是很積極,一節課不落而且格外認真,可今天我看卻一直往醫院跑,所以想問你知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蘇雨菲沒當回事:“往醫院跑那就是病了唄,這算什麼,難不你還要我去關心關心不!”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看起來也不像是生病啊,你難道不覺得奇怪麼?”
蘇雨菲頓了頓,眉頭皺了起來:“難道是得了什麼上不得臺面的病?或者…干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這我就不清楚了,所以才要問你。”
蘇雨菲思量片刻道:“好了我知道了,這事就給我了你別管了。”
掛斷電話后,蘇雨菲便急匆匆跑到臥室去找柳月蓉,母倆低聲嘀咕了許久,也不知在商量些什麼。
蘇向晚趕到醫院時,相思已經被推進手室了。
空曠的走廊里,只有和一個傭人阿姨在,顯得有點荒涼。
可等待的心是一樣的,蘇向晚兩只手握在一起,格外的張,甚至忘了自己還是個公眾人。
來往不病人的視線紛紛落在上,年歲大的不出名字,只覺得這個娃娃長得真俊俏。
年輕的一些,則大多能出的名字。
直到有個年輕的醫生認出來上前索要簽名,蘇向晚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竟然沒戴墨鏡沒戴口罩也沒戴帽子,就在婦產科里轉了這麼久。
估計要不了明天,八卦新聞就會眾說紛紜了。
蘇向晚正打算讓項弋給送頂帽子過來,手室的燈忽然滅了。
蘇向晚快步跑上前,相思被推了出來,人還清醒著,歪著腦袋看著蘇向晚道:“晚晚,那個破床好不舒服,我要住高檔病房……”
醫生有點尷尬道:“您住的已經是高檔病房了。”
“你們能不能商量給我換張床,我腰疼……”
“這個應該是懷孕引起的,應該和醫院的床沒關系。”
“你的腰我的腰,到底能不能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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