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向晚的一字一句,像是針扎在蘇志國的心。
他踉蹌著后退了一步,難以置信道:“晚晚…晚晚你說的可都是真的?”
蘇向晚看向蘇志國道:“爸,你記得麼?小時候有次我沒寫作業你打了我一個掌,可其實是柳阿姨把我的本子泡進了水里。可我怎麼解釋你也不聽,只覺得我是再找借口。”
“還有一次蘇雨菲寫的作文《我的爸爸》拿了大獎,您心花怒放,我卻在家里大喊大鬧。可其實那次的作文是我寫的,只是被走了。可惜我平素就不擅長寫作,和您解釋您也還是不信。”
“還有一次我高燒不退,您擔心的不輕。那一次是因為我洗完澡準備睡覺,一掀開被子卻發現滿床的蟑螂和爬蟲,到了驚嚇。”
……
蘇向晚將這些年的事一件一件的道出,蘇志國臉越發蒼白,不斷后退著道:“不…不會的,月蓉……”
蘇向晚輕笑道:“爸,到現在你也還是不愿意相信我是麼?罷了,隨你怎麼想吧,這些年我也這麼走過來了,現在也過的好。”
“向晚,你不要胡說八道,你著良心說我這些年對你怎麼樣?你可不能這麼詆毀阿姨啊?”柳月蓉也有些急了,全然沒想到蘇向晚會在這個當口把這些舊賬翻出來。
蘇向晚笑著看向柳月蓉:“我敢對天發誓,我說的每一個字如果有半句虛言就遭天打雷劈,柳阿姨敢麼?”
柳月蓉臉發白,后退了兩步,挽住蘇志國的胳膊:“志國,我沒有…你可得相信我,我一直把晚晚當做自己的孩子,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蘇志國沉著臉不做聲,柳月蓉連忙改口道:“蘇向晚,你可以不喜歡我,可你說這些話有證據麼?除了這次的事是我做的過激,你怎麼能證明你的話?”
話落,蘇志國看向蘇向晚緩緩道:“晚晚,你還有其他證據麼?”
蘇向晚輕笑一聲,無所謂道:“陳年往事,我沒有證據也無意追究,只是想奉勸柳阿姨一句,人在做天在看,還是不要太過分。”
聽見蘇向晚說沒證據,柳月蓉心底才輕輕松了口氣。
蘇志國沉默著沒有做聲。
一直冷眼旁觀的蘇雨菲也暗暗放松了脊背,真險,這個小賤人現在可是厲害得很。
連媽都險些著了的道,可好在還是媽的道行更深。
哼,和們斗?
蘇向晚還的很!
“就是,蘇向晚你這麼詆毀我和我媽,你有證據麼?凡事要講究真憑實據,你沒有證據說這些就是在誣蔑,在口噴人!”
蘇向晚瞇了下眼睛,沒做聲。
陳年往事的證據確實沒有,畢竟之前自己都混不下,也就是最近從泥沼中掙出來,才有時間來對付這對母。
見不說話,蘇雨菲又得意了幾分。
再牙尖利心機深沉又怎麼樣?不還是沒能把們扳倒!
微微揚了揚下,蘇雨菲用鼻孔看人,冷笑道:“怎麼樣?不說話了?證據呢?你倒是把證據拿出來啊?沒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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