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和桐看著許清墨,忽然有些無奈:“還有什麼事,是你不知道的?”
許清墨撇:“天下的事那樣多,我不知道的,多了去了!”
許清墨回到家的時候,許延泉剛好回來,他看到許清墨從孟和桐馬車上下來,上還穿了一套婢的服飾,眉頭皺的都能夾死一只蚊子。
許延泉都沒有搭理和他打招呼的孟和桐,拽著許清墨就往里走:“你這是怎麼回事啊!”
“啊?”許清墨有些懵,“什麼怎麼回事啊?”
“還什麼怎麼回事,你自己說,你是什麼時候和孟和桐勾搭到一起去的!”許延泉是真的被氣到了,呼吸聲都變的很重,“你們,你們這是去哪里私會去了!”
“你有病吧!”許清墨猛的甩開許延泉的手,“你才和他私會去了!我這是辦正事去了!”
“你去辦了什麼正事,竟然還換了一婢的服,下馬車的時候還和他,眉目傳……”
“你真的腦子有病啊!”許清墨惱火了,“我跟著孟和桐去了一趟城外的庵堂,我們懷疑那個庵堂和寡婦坊失蹤的案子有關!我們家和寡婦坊是有生意往來的,總不能一點忙都不幫吧!”
“就算你去查案子,也用不著專門換一服吧?”許延泉還是有些疑。
“我的好大哥!那可不是什麼正經的庵堂,那里頭干的也不是什麼正經的買賣,難不我還穿著大家閨秀的服進去看嗎?”許清墨皺眉,“這一天天的,你就知道上朝,練兵,關于民生的事,你是一件都不知道。”
忽然反被數落的許延泉有些莫名:“那這個事你不跟我一起去,還非得跟他一起去呀?我才是你大哥!”
“那你倒是得有空呀!”許清墨惱火,“一天天的,連吃個飯都見不到你的人影,還指你陪我去查案子,我指條狗都比你強一些!”
許延泉無言以對:“那我還不是怕你被他騙了,那小子花言巧語的長得又好看,被他騙的團團轉的姑娘不知道幾何,我就你這麼一個妹妹,我不得仔細看著點?”
許清墨白眼翻出了個天際:“我又不是那種能被花言巧語騙走的人!他孟和桐長得是不錯的,那又怎麼樣呢?又沒有我們家的人長得好,文比不過我,武也比不過我,我是瞎了眼才能看上他吧!”
許延泉見許清墨是真生氣了,便有些著急,然后小心翼翼地問道:“那,那你現在查的怎麼樣了?”
“那個庵堂私底下有些不大好的勾當,不說旁的肯定有些人命司的,明日我們就去搜查!”許清墨哼了一聲,在一旁坐下。
許延泉眼前一亮:“別等明天了,現在就去吧!這種事早些去,總比去晚了要強!”
許清墨斜著眼看向許延泉:“怎麼,剛才不是還懷疑我去私會孟和桐了嗎?”
“哎呀,是大哥錯了,是大哥誤會你了!”許延泉趕哄著,“你給大哥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行不行!”
“咱們帶兵去搜查,難免名不正言不順吧?”許清墨皺眉。
許延泉馬上就明白了:“麥冬,你快去,把孟和桐那小子給我揪回來,讓他來借兵,現在陛下寵著他,只要不是人命關天的事,陛下就不會怪罪他的。”
麥冬應了一聲趕就去了。
孟和桐被拉回來的時候,還是一頭的霧水,他還是原本計劃著要先去七皇子那里開一封信來,還是讓七皇子來借兵,只是出面的是他,這樣寧遠侯府就不會太為難。
只是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在回府的半路上就直接被許延泉攔截了下來:“想什麼呢?趕啊,趕去我們府上借冰啊!”
然后,孟和桐就莫名其妙的簽了字畫押,然后結了一堆兵馬。
這件事,一直到他們的人,將整個庵堂團團圍住,孟和桐都沒能想明白。
直到許清墨穿著一紅白漸變的,騎著馬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才回過神來:“你怎麼讓你妹妹來了?”
“你都已經帶來過了,你現在還來問我,為什麼讓來?”許延泉冷眼看著孟和桐,“這個賬我改天再找你算。”
孟和桐不吭聲了,知道他這是被許清墨給坑了。
許延泉率先敲門,開門的小尼姑見到兵馬,嚇得白了臉,想要關門,卻被許延泉一把推開。
兵馬闖,登時飛狗跳。
許清墨的余看到,有一個人正在飛快的往后院跑,迅速出手中的鞭子,猛的甩在了那人的背上。
小廝被打的趴在了地上。
許清墨走到小廝邊上,看了一眼曲蓮:“抓起來!”
小廝看到許清墨和曲蓮的時候,眼睛瞬間充:“是你們!”
許清墨沒有理他,徑直往后院走。
僻冷的后院,空無一人,許清墨站在那里很久,然后走到那塊石頭邊上,當著所有男人的面,徒手搬開那塊巨大的石頭。
那個時候,除了許延泉和曲蓮,每個人的臉上都是滿滿的不可思議。
許延泉更是拍了拍邊的孟和桐:“不必驚訝,小試牛刀,小試牛刀。”
許清墨掀開草皮,偌大的通道立刻出現在眼前,站在那里良久,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說道:“我們下去!”
一走進通道,便是一濃郁的腥味,而且這個味道比下午更加濃烈,許清墨的心跳了跳,覺,自己大概還是來晚了。
所有閉的了門被一扇一扇的撞開,里面的人從一開始的驚慌失措,到最后得救的哭泣,一聲聲哀嚎直接撞擊著每個人的心。
許清墨一個人緩緩的走到深,走到那個下午親眼看到的房間。
用盡全力劈開那個鎖,然后推開門,面前,一個淋淋的人躺在那里,還沒有穿服,許清墨緩緩上前,試探的了脈搏。
一下,兩下,很微弱,但是還在跳
“來人啊!”許清墨大喊,“快來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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