嗆了水的王嫻語本聽不到聲音,只是憑著求生的本能,的抱住邊的東西。
直到謝蘇鈺拉著他游到岸邊,王嫻語才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抱著謝蘇鈺。
沒能等到王嫻語反應,許清墨一個箭步沖過來,飛快的用一件狐裘裹住的子,然后大聲喊著:“快去請大夫!”
幾乎就在瞬間,許清墨和邊的幾個丫頭就簇擁著王嫻語,直接把他帶走了,而謝蘇鈺這邊,等了好一會兒,許延泉才趕來帶他去換服。
許延泉在換服的時候,孟和桐站在外頭,滿臉的不可思議:“這小妮子的膽子真是大啊!”
“你說誰呢?”許延泉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
“啊?”孟和桐愣了一下,然后搖頭,“沒誰!殿下的服可是換好了?”
“正在換呢!”許延泉看著孟和桐,微微瞇著眼,“我一回來發現家里都是人才,知道我母親借著墨墨的名義辦了個宴席,我記著以前你可不湊這些熱鬧!”
“我母親吃齋念佛的,不樂意出門,你母親的帖子又送上了門,不來顯得我們不給你們面子,所以就只能我來了!”孟和桐挑眉,“我來之前就打聽過了,大約也知道這是你母親辦的,一個人來覺得難為,便拉上了殿下一起來!”
“然后眼看著殿下跳水救人?”許延泉皺眉,“你這算什麼?拖殿下下水?”
孟和桐趕搖了搖手:“我告訴你,這事兒可跟我沒關系啊!那姑娘剛剛落水,我就聽到自己邊撲通一聲響,殿下就已經跳進去了,可不是我推著殿下去救人的!”
許延泉可不是什麼可以隨意蒙混的人,他微微抬起下:“所以,七皇子和王姑娘,是什麼時候的事兒?”
孟和桐的右眼微微跳了一下,他緩緩的轉過頭:“這個,那個,就是,那什麼……”
“不要顧左而言他,就老老實實的跟我說,他們兩個是什麼時候的事?”許延泉冷眼看著孟和桐。
孟和桐眼見瞞不下去了,便撓了撓耳朵:“這個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殿下口風的很,哪里會讓我們知道這種事,要不是因為陛下忽然賜婚,得殿下沒了辦法,殿下才不會跟我們說這個事!”
許延泉抬眼:“所以,今天這招誰想的?”
孟和桐咳嗽了一聲,然后說道:“你妹妹!”
“誰?”許延泉皺眉。
“你妹妹,許清墨!”孟和桐又一次說道。
許延泉盯著孟和桐看了很久,確定他沒有說謊以后,才皺著眉頭說道:“孟和桐,你他娘的離我妹妹遠一點!”
“這也不是我找上你妹妹的啊!”孟和桐莫名挨罵,隨后一臉的委屈,“是你妹妹名聲在外,王家姑娘自己找上門的,跟我可沒什麼關系!”
正巧謝蘇鈺走了出來,他看著面前的兩個人,想來也是聽到了他們兩個人的對話,便說道:“可還好?”
許延泉有點不高興,便冷聲說道:“好不好,我怎麼知道?我一個大男人,總不能去問別人姑娘家有沒有什麼問題吧?”
“那人好歹是在你妹妹屋子里的!”謝蘇鈺皺眉,“你去問,總好過我們去問吧!”
“你們這算什麼,我們許家到了你們互訴心意的地方了?”許延泉挑眉,滿臉的不爽。
“那好歹,今天這事兒也是你妹妹的注意,你再不高興,也不能拆你妹妹的臺吧!”孟和桐看著許延泉,完全沒有半點怕死的樣子。
許延泉氣的不吭聲,站在那里半天,最后憋著一氣走了出去。
謝蘇鈺跟在后頭想去看看,卻被孟和桐攔住:“哎呀,那就是個心的,這會兒肯定是去許清墨那里了!”
謝蘇鈺想了想也是,便安心地坐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謝蘇鈺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問道:“今日的事,你和許清墨早就商量好了的?”
“哎,跟我真的是半點關系都沒有的!”孟和桐趕搖頭,“這天氣,落水,運氣好一點的著涼風寒,運氣差一點的,嗆了水,直接就沒氣了,而且萬一有旁人跳水去救,那王姑娘哪里還有半點活路,我可不敢干這樣的事!”
且不說孟和桐不敢,就是謝蘇鈺,現在想起方才的事,還是心驚跳的害怕,但凡有任何一個男的,作比他快一些,將王嫻語拉上岸來,許清墨的打算就都落了空。
而許清墨這邊,因為早早的就給王嫻語喝了兩碗湯藥,所以在落水以后,也沒有涼,只是了些驚嚇,即便換了一服了,還是雙手發抖。
“你害怕?”許清墨倒了一杯熱茶遞給王嫻語。
“你為什麼不先和我說一下?”王嫻語接過熱茶,雙手捧著杯子,滿臉的困。
“同你說了,你可能就沒那麼配合了!”許清墨在王嫻語對面坐下,“那個位置,正正好好,離七皇子最近,附近除了他和孟和桐也沒有第三個人,最不怕出什麼意外,要是和你說了,你就會有防備,想推你下水,就沒那麼簡單了!”
王嫻語無言以對,很清楚,許清墨說的很對,本就不會水,若是許清墨事先和說了,必然會害怕,心里難免會有防備。
“許清墨!”
許延泉的聲音忽然響起來。
許清墨了鼻子:“來興師問罪了!”
王嫻語頓了頓,站起:“啊?”
“沒你什麼事,你去里面躺著,接著裝病,要死了的那種!”許清墨冷聲說道,隨后著頭皮往外走。
許清墨看到站在院子里的許延泉,腦子里閃過無數個借口,最后還是決定說實話:“大哥!”
許延泉低著頭,冷眼看著許清墨:“你現在真是不得了了,膽子大的能包天啊!什麼七八糟的餿主意都干出,你就不怕害死王姑娘嗎?”
許清墨低著頭,不吭聲。
“不解釋一下?”許延泉忍不住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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