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罵的幾個姑娘心里不甘,委委屈屈的看向正公主,卻不想正公主別過頭,一副沒看見的樣子,最后鬧得大家不歡而散。
其他幾個姑娘家離開以后,許清墨就坐在那里,看向正公主:“你不攔著我訓斥我,還在那里笑,你不擔心他們生氣啊?”
“生氣就生氣唄!”正公主笑,“總歸我是公主,他們也不敢去我父皇那里告狀!再說了,我覺得你說的對,尤其是那句沒脖子矮冬瓜,雖然不大好聽,但是還像!”
許清墨忽然覺得,原本端莊溫的正公主,似乎被自己帶歪了:“那你就不怕他們去皇后娘娘那里告狀?”
“又不是我說的,由著們去告狀就是!”正公主笑著說道。
“那你就不怕我被罰啊?”許清墨皺眉,一副委屈的樣子。
“你前腳剛因為細作的事了傷,我父皇母后都不會罰你,只會心疼你!”正公主輕聲說道,“再說了,們慣壞了,真的都以為自己貌如花了,是該讓人罵一頓了!”
許清墨挑眉:“們招惹你了?”
“就那個矮冬瓜!特煩人!天天的往我這里跑,真以為我看不出來想在宮里偶遇我哪個哥哥嘛!天濃妝艷抹的,看著就煩人!”正公主撇,“們來找我的,每一個人是真的想來找我的,大多都是想在宮里走一走,好遇見他們未來的夫君!”
許清墨自然明白,但也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就在兩個人聊天的時候,皇后宮里的人來傳話,讓他們可以赴宴了。
許清墨雖然可以走了,但還是走的很小心,正公主親自扶著,一路走過去不知道多人紅了眼。
走到宴會廳的時候,正公主挽留,許清墨就在正公主邊坐下。
皇帝皇后來了以后,第一眼就看到了許清墨,皇帝趕說道:“你快免禮!”
皇后也立刻接話:“來人,去拿個靠墊!”
然后,許清墨就舒舒服服的坐在正公主邊吃晚膳,這算是家宴,準備的酒菜都特別好,許清墨這些日子吃的清淡,里都快淡出鳥來了。
難得沒有許大娘子和何老太太盯著,便趕多吃些,正公主見吃,便將自己面前的一些菜也放到了許清墨面前:“你嘗嘗這個,這個才好吃的,是新做的,我可喜歡吃了!”
許清墨吃的開心,卻沒注意到,一直有一雙眼睛盯著他。
酒過半巡,大家都喝的有些上頭,宴會廳也有些吵鬧起來了!
許清墨看著面前的餐食,有些可惜:“吃不下了!”
正公主笑:“你若是喜歡吃,往后常來我這里,我讓膳房做!”
許清墨自然滿口答應:“行吧!”
坐了一會兒便有些悶,許清墨便找了個借口出去氣,正公主原本也想陪著,卻被上前來說話的人攔住,許清墨就一個人出去了。
許清墨現在長廊里,上一次站在這里,還是因為使臣來訪,這一次就是過年了,時間過得著實有些快了!
許清墨緩緩往前走這,走到湖邊的時候,發現湖面都結了冰:“今年這個冬天真冷啊!”
花楹點了點頭:“是啊,這湖面都結冰了,今夜夜里頭多半還得下雪!”
許清墨沒再說話,正巧后傳來一個聲音:“許姑娘!”
許清墨回頭看向朱涵,笑了笑:“側妃娘娘好!”
許清墨連最基本的禮都沒有行,只是淡淡的了一聲,朱涵的眸了一下,但還是笑著說道:“許姑娘的傷好多了吧!”
“多謝側妃娘娘關心!”許清墨看了一眼朱涵,“只是不知道娘娘是希我好,還是希我好不了呢?”
朱涵眉眼微:“許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
“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許清墨笑了笑,重新看向湖面,“其實我怎麼都沒有想到,你對我,竟然會有這麼大的敵意,甚至想要我的命!”
朱涵皺眉,立刻就明白,許清墨已經知道是找人綁架的,只是心有城府:“你有證據嗎?”
“我不需要證據!”許清墨笑,“只要我說,太子就會信,你就永遠得不到太子的寵!”
朱涵的右眼瞬間跳了一下。
“我與你本沒有集,為了個男人,你就要下手要我的命?”許清墨冷笑,“你可知道,如果不是我暗中幫忙,你本嫁不進太子府!”
朱涵藏在袖下的手緩緩握:“你想怎麼樣?”
許清墨笑:“我不想怎麼樣,只是覺得吧,我不能白這些苦,你說是不是!”
“你……”
“這湖水,看起來不錯的!”許清墨剛說完話,直接手拉過朱涵,一把摔進湖里。
湖面的冰瞬間開裂!
朱涵趴在那里,不敢彈:“許清墨,你瘋了!”
“你說的對,我本就是個瘋子,不如你問問看朱諾,為什麼不敢招惹我!”許清墨冷笑,隨后離開。
卻不想的婢攔住了許清墨的路:“你站住……”
沒等婢說完話,花楹就直接抓著婢的頭發,將推進了湖面!
一直等到他們走到長廊,才聽見撲騰水的聲音,隨即就是大聲呼喊的聲音:“救命!救命!”
許清墨回頭看了一眼花楹:“丟人的作不夠帥,下次直接掐住脖子丟進去就是了!”
花楹看了看手,滿臉的認真:“行!”
任由后的人怎麼呼喊,許清墨都沒有回頭,只是自顧自的離開。
朱涵被拉上來的時候,頭發都結了冰,皇后在看到的時候,只是皺起了眉頭:“何統!”
朱涵的婢想要揭穿許清墨,卻被朱涵死死拉住:“是兒臣不小心,兒臣失禮了!請母后恕罪!”
皇后看著朱涵,并沒有半點的擔心,更多的是厭惡:“罷了,罰抄佛經一百遍!”
朱涵紅著眼,頂著一頭的冰渣子,低著頭離開,錯經過的太子,甚至沒有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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