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許清墨瞥了一眼孟和桐,“這麼冷的天,還下雨,去湖上祈福見白娘子嗎?”
孟和桐翻了個白眼:“人家東道主都說了要去游船,難不我不去?”
“所以,他和你說什麼了?”許清墨緩緩往前走著。
“跟我說,如果對妹妹沒什麼意思,就直接了斷地拒絕,不要讓有半點的幻想!”孟和桐笑了笑,“沒辦法,誰讓我魅力十足呢!”
許清墨忍不住皺眉:“其實吧,后半句話,我不是很想聽,你可以把它爛在肚子的!”
孟和桐挑眉:“許清墨,你要明白,這是我的魅力,我的魅力無不在,你要認清這個事實!”
許清墨被他的自煩了,猛地回頭看他:“那你為什麼年紀一大把了,還是個鐵桿,連個媳婦都沒有!”
孟和桐瞬間語塞,許久以后,他才說道:“其實,我和你大哥一般大,你大哥也才剛婚啊,怎麼到我這里,我就老了?”
“我樂意,你管得著?”許清墨挑眉,滿臉的不屑。
孟和桐嘆息,無言以對。
“不過……”許清墨看了一眼孟和桐,然后說道,“何文倩對你,應該會重新審視!”
孟和桐眼睛一亮:“怎麼,你說我壞話了?”
“什麼做壞話?壞話是無中生有的惡毒語言,我說的都是實話!”許清墨瞥了一眼孟和桐,“難不,你在京城的時候,沒有常年去逛酒館坊?”
“我只是以前去過幾趟,近來很久沒有去過了!”孟和桐試圖反駁。
“哦,是嗎?”許清墨看向孟和桐,“我記得你在云閣有一個常年養著的紅知己吧,也不知道你的這位紅知己聽到這番話以后,會不會難過呢!”
孟和桐乖乖地閉上,不再說話。
“對了,你要查的事查得怎麼樣了?”許清墨忽然想起孟和桐來杭州的真實目的,忍不住問道。
“你是想要問有沒有何家什麼事吧?”孟和桐微微皺眉。
許清墨搖了搖頭:“就算何家真的貪贓枉法,他也不可能讓你查得出來的!所以我不擔心!”
孟和桐側頭看著許清墨半晌,然后忍不住嗤笑了一聲:“你這算什麼?看不起我嗎?”
“何家畢竟是百年的世家,底子在那里了,我祖母和何大娘子都是管家的好手,江南本就富庶,他們沒有必要為了一點蠅頭小利拿自己的前程去賭,不值當!”許清墨看著不遠的楊柳,輕聲說道。
孟和桐笑了笑:“唉,說道理,你若是男兒,真的,你們家多半能再出個文武雙全的年將軍!”
“這誰說得準呢?說不定哪天我就穿上鎧甲上了戰場了!”許清墨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低聲說道。
“不會有那一天的!”孟和桐停下腳步,“許家父子是出了名的名將,沒有他們打不贏的仗,所以啊,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有上戰場的機會!”
許清墨抬頭看著孟和桐,隨后笑了起來:“如此,當然是最好的!”
要知道,除非許家沒有人了,不然不論如何都不到許清墨上戰場,如果真的有一天,需要許清墨背鎧甲奔赴戰場,就說明許家父子都遭遇不測了,就如前世一般。
所以,就許清墨而言,寧愿這一輩子,都沒有機會換上那該死的鎧甲。
兩個人就這麼慢慢地走著,走到斷橋的盡頭以后,孟和桐忽然停住:“我們兩個這麼單獨地在這里走,是不是不太好?”
許清墨回頭看了一眼后的雨生,然后說道:“雨生,他說你不是人!”
雨生從鼻子里噴了口氣出來,久久沒有說話。
“這不是重點,我覺得,我們該回去了!”孟和桐看了一眼雨生,又看了看周圍,有些張,“到時候要是壞了你的名聲,我怕是要被你爹還有你父親吊起來打了!”
“其實江南這邊比起京城,開明許多!”許清墨看向孟和桐,“所謂天下英才,半出江南,其實本就如此,越是明朗的地方,越適合讀書人去學習,若是總是拘泥于一方書院,難免迂腐!”
孟和桐沉默半晌,然后說道:“也是,上一次的科舉,大半的進士都是江南人,江南出才子,除了刻苦用功,其實也與風土人有很大的關系!”
許清墨轉往回走:“其實我曾經有想過,等年歲大一些,我就不在京城住了,在江南找一方小小的院子,依水而立,渡春夏秋冬即可!”
孟和桐趕跟著許清墨往回走,因為走得急,還雨水打了半個肩膀:“你是想要以后嫁到江南嗎?”
許清墨頓了頓,然后看向孟和桐:“子,就一定要嫁人嗎?”
孟和桐沉默。
“你知道有多子死在產床上嗎?”許清墨抬頭看著孟和桐,滿臉的認真。
孟和桐沒有回答。
“我有錢,家里有背景,許家也不需要我去傳宗接代,其實有機會的話,我想一輩子不嫁人!”許清墨低聲說道,“嫁人,便是要讓自己去融另外一個人的家庭,父母,甚至七大姑八大姨!”
“可是……”孟和桐想要反駁,卻想不出來可以反駁的理由。
“我自己啊,上有父母疼,下有婢伺候,以后來了,我大哥的孩子也不可能不管我的死活,我不必非得有自己的孩子!”許清墨接著說道,“但是嫁了人,你就是這個家里最底層的人,公婆,小姑子,什麼人,你都要去討好,我想,我是不了這個氣的!”
“也是,就你這個脾氣,前腳給你氣,后腳你可能就把人打個半死了!”孟和桐想起許清墨打架時的氣勢,忍不住說道。
“所以啊,就我這個脾氣,我覺得孤獨終老適合我的!”許清墨笑著說道,“我準備在這幾天,去看看有沒有合適的院子,盤一個下來,等以后年紀大了,就來江南住著,也好!”
“廢物!背著本宮,你究竟和多少個男人鬼混過!?”一個耳光,她被打的口鼻出血,渣姐趁機加害,讓她一命嗚呼亂葬崗!再睜眼,鋒芒乍現,浴火歸來!渣男前任帶著丹藥新歡欺上門,她嗤笑:“這種垃圾,也好意思拿出來丟人現眼?”一紙休書,甩在他臉上,讓他有…
舊朝覆滅,洗盡昔日繁華, 尉遲飛燕只想忘掉以前的金戈鐵馬,跟着叔伯一家過着和樂安康的平民日子。 可是舊日戰場上的叛賊敵手,卻是現如今尊貴已極的二皇子驍王殿下。 他如同驅不散的陰魂一般不冷不熱地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寧姒10歲時遇見了16歲的姜煜,少年眉目如畫,溫柔清雅,生有一雙愛笑桃花眼,和她逗比親哥形成了慘烈的對比。 那少年郎待她溫柔親暱,閒來逗耍,一口一個“妹妹”。 寧姒既享受又酸澀,同時小心藏好不合時宜的心思。 待她出落成少女之姿,打算永遠敬他如兄長,姜煜卻勾起脣角笑得風流,“姒兒妹妹,怎麼不叫阿煜哥哥了?” 【小劇場】 寧姒十歲時—— 寧澈對姜煜說,“別教她喝酒,喝醉了你照顧,別賴我。”嫌棄得恨不得寧姒是姜煜的妹妹。 姜煜微醺,“我照顧。” 寧姒十六歲—— 寧澈親眼看到寧姒勾着姜煜的脖子,兩人姿態親密。 姜煜低頭在寧姒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對寧澈笑,“阿澈,要揍便揍,別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