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葉不明所以,也的確是在府上有見到過那些面容與中原人不怎麼相似的人,但是自從運河開始運作以后,從別國到京城來做小買賣的人不計其數,所以香葉也不會覺得奇怪。
但是現在細細的去想,也的確是覺得有些不對,要知道,這些外籍人,在中原是不能進仕的,總不會閑著沒事干不在自己的國家當,跑到中原來謀仕吧!更何況還是在這個節骨眼上。
香葉把紙條裝回到包裹里,然后往東市走,東市的糕點都是要排隊的,要是等到下午再去拿,那必然是買不到的,所以還是得要先去東市把糕點定好,這樣子到下午去拿的時候,就不用擔心沒有東西了。
朱諾偏栗子糕,香葉想也沒想的就直接去了栗子糕的鋪子,排著隊等。
就在等著的時候,忽然被人狠狠的撞了一下,香葉一臉茫然地抬頭,然后就看到了一個形魁梧的男人,男人的眉眼很深邃,并不是中原人。
香葉的心里一,以為是被太子邊的那些人跟蹤了,嚇得趕抱了懷里的香囊,可就在下一刻,他就看到了一個很年輕的姑娘家,跟在這個男人的后:“科大哥,這個東西我來提就可以了,也不沉……”
先前許清墨去人牙子那里買丫頭的時候,也正巧遇上了在街上采買的香葉,當時香葉還幫著挑了個丫頭,如今細細去看,似乎就是面前這個看起來圓潤了不的小丫頭。
幾乎是下意識的,許清墨一把抓住了丫頭:“姑娘!”
丫頭愣住了,看著香葉許久,然后滿臉的驚喜:“香葉姐姐?”
“你真的是那一日被許姑娘買回去的小丫頭啊!”香葉也非常的驚訝,抓著丫頭的手從上到下的看,“上回瞧見你的時候,還是在人牙子那里,看起來又瘦又小,臉還蠟黃,如今倒是生得好看了不,白白胖胖的,看著就是個有福氣的!”
丫頭有些靦腆地笑了笑:“姑娘待我特別好,平日里也不會讓我做什麼特別辛苦的活計,就是讓我在別院照顧科大哥,也就是煮煮飯和洗洗服的事,這些事我以前在鄉下的時候,也實在是做得很多,也就不覺得累!姑娘每個月給的月銀也多,伙食費也多,一年四季的還給做裳,沒用多久就吃得很圓潤了。”
“這樣才好呀!吃得白白胖胖的,才看起來有福氣呀!”香葉笑得真心實意,然后小心翼翼地看向丫頭,指了指不遠買糕點的科爾斯,“那位是誰啊?”
“科大哥啊!”丫頭笑著說道,“聽說是姑娘的救命恩人,姑娘也是他的救命恩人,是個好人!”
香葉點了點頭,但還是忍不住問道:“他,不是中原人吧!”
丫頭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后搖頭:“是啊,只是科大哥的母親不是中原人,科大哥是有份戶籍的!”
香葉這才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他是外族人呢!”
如果不是中原人上是絕對不可能有戶籍的,這些人能夠京上最多只有引路帖,有戶籍的那必然是中原人。
就在丫頭準備離開的時候,香葉忽然拉住了丫頭的手:“姑娘,你有沒有辦法,見到許姑娘啊?”
“許姑娘?去寧遠侯府的后門,讓門房通報一下就可以了。”丫頭輕聲說道。
香葉想了想:“你能帶我去見一見許姑娘嗎?我有些事,覺得有必要和他說一下!”
丫頭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點頭說道:“也好!只是香葉姐姐不買栗子糕了嗎?”
香葉愣了一下,然后滿臉。
丫頭想了想,便跑到科爾齊邊說道:“科大哥,可以麻煩你幫香葉姐姐也買一份栗子糕嗎?香葉想去見一下姑娘!”
科爾齊看著站在一旁的香葉,他對這個人并沒有什麼印象,但還是點了點頭:“好,你路上小心些!”
一直提著心的香葉在聽到科爾齊一口標準的京腔以后,才松了口氣,忙不迭地道謝:“真是麻煩你了!”
科爾齊點了點頭:“不客氣!”
丫頭和香葉往寧遠侯府走,東街離得有些遠,香葉和丫頭怕誤了下的安排,走得也就比較快,沒過多久就到了。
丫頭敲完門,同門房說了幾句,又等了一會兒,許清墨便走了出來。
門房稟報說是丫頭來找,只是沒想到,一出門,竟然是兩個人,許清墨看到香葉的時候,委實有些驚訝:“香葉?”
香葉趕行禮:“許姑娘!”
許清墨的直覺告訴香葉,太子府上多半是有什麼事發生了,但是不聲地看著香葉:“你怎麼來了?”
“奴婢在去東市的時候,正巧遇上了丫頭,因為有些事,拿不定主意,便讓丫頭帶我來找姑娘,想問問姑娘這個事要怎麼辦!”香葉看著許清墨,輕聲說道。
許清墨和香葉,其實并沒有什麼特別深的,只是許清墨有時候遇上了香葉,大多時候,都會照拂一般,既不是的婢,也不是的好友,卻忽然有事來找,就算是許清墨,也忍不住的奇怪。
“姑娘曾經幫過我,也是有算的,這些日子,府上外人來往得多,太子妃命奴婢回府,給老爺送香囊,可是奴婢一個子,并不能在前院走,只怕見不到老爺,奴婢在后院,也認不得什麼厲害的人,只是尤其相信姑娘,所以還想請姑娘幫忙想想法子!”香葉看著許清墨,一字一句的說道。
許清墨微微皺眉,讓婢回家送香囊,一個婚的兒,好端端的給父親送什麼香囊?
“我可以看看香囊嗎?”許清墨看著香葉,輕聲問道。
香葉點了點頭,趕忙翻出香囊,然后遞給了許清墨。
許清墨了香囊,然后翻開,香囊里裝了不的花瓣和香料,然后就在其中到了一張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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