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小萱兒趴在爸爸肩膀上。
爸爸好高,二叔和三叔也好高,爸爸的肩膀和膛要比哥哥寬厚結實好多。
小萱兒才發現,原來被爸爸抱著好有安全呀!雖然是很大個孩子了,還是會喜歡被爸爸抱的覺的。
沈志遠手輕輕握住小丫頭的小手,把自己手腕上一串黑的珠子撥到了小丫頭的胳膊上,溫和的笑道:“丫頭回來有段時間了,二叔送你件小禮。”
沈志澤扭頭一看,驚訝到了:“啊?丫頭還小,你這禮太貴重了。”
小萱兒那點小胳膊,哪戴得了這串珠子。
沈志偉見二哥出手了,連忙從兜里掏出一塊極好的白玉出來,是一個貔貅的形態,尾部垂著黃的流蘇,也塞進了小丫頭的另一只小手里。
“三叔也送你個小玩意兒。”
沈志澤再次驚訝了一把。
老三這塊玉同樣價值不菲。
聽爸爸說貴重,小萱兒連忙把兩只小手上的東西到了叔叔們面前,很懂事的說:“謝謝二叔三叔,我不能玩這些東西的,太貴了,我怕弄丟了。”
沈志遠笑道:“一串小珠子,不貴。”
沈志偉更無所謂的表:“一塊小石頭,不貴。”
沈志澤無語了。
老二這串珠子可是硅硼鋁鈣石,名字很普通,卻是世上非常罕見的一種寶石,這樣一串三十顆,價值就不用說了。
老三的這塊玉可也有些年代了,前年某場拍賣會上的軸寶貝之一。
聽二叔三叔說不貴,小萱兒出去的小手僵在半空,沒有立即收回來。
懂事的看向了爸爸,眼神的意思明明白白是在征求爸爸的意見。
一旁的老二老三,把小丫頭乖巧的一舉一看在眼底,心里真是說不出的酸啊!
怎麼啥好事都讓老大給攤上了啊!天理呢?
沈志澤嘚瑟的掃了眼老二老三,然后裝的擺出一副嚴父的架子,慢條斯理的點點頭,說:“嗯,既然是二叔三叔送的,那閨就好好收下吧!”
小萱兒這才把小手回來,沒忘再次甜甜的道謝。
“謝謝二叔~謝謝三叔~”
然后接著對爸爸說道:“我拿回家讓媽媽幫我保管。”
“好,我閨真乖!”
老二老三已經酸的不行了。
沈志偉笑得像只臨時披上羊皮的大灰狼似的,哄道:“小樂萱,三叔跟你商量個事唄,你改口喊我爸爸,我保證,你犯了錯不會打屁哦!”
沈志澤:“……”
滾!一塊破玉還想從我手上買閨?臉多大?
沈志遠也湊熱鬧,笑著哄:“改口喊我爸爸,以后犯了錯也不會打屁哦!”
沈志澤:“……”
滾!一串爛石頭也好意思當改口費?臉多厚?
沈志澤抱著小丫頭加快腳步。
“閨,別理二叔三叔,你這麼乖這麼懂事,當然不會犯被打屁的錯,所以他們的承諾純屬放……煙霧彈。”
爸爸本來是想說‘純屬放屁’,話到邊來了個急剎車,不能讓閨聽這麼不雅的話。
三人邊走邊調侃,回去剛好見到找孩子的傭人和沈老太太。
擔心壞了:“小乖乖哦!這麼熱你怎麼一個人跑出去玩了?南方比北方熱的多,中暑了怎麼辦?”
小萱兒舉著手里快喝完的水杯,笑瞇瞇的說:“,我帶水了,不熱。”
沈志澤這才把抱了一路的小家伙放在地上,了小腦袋,笑道:“沒事,多去跑跑,悉一下環境也好。”
“我給小家伙們買了幾部對講機,以后小六在莊園帶上對講機就好,增添趣。”
沈志偉彎下一米八三的大個頭,把腦袋靠在老媽的肩上,趁著老婆孩子沒在一旁,他抓時間撒個。
“媽,我了~今晚吃什麼啊?”
沈老太太寵溺的輕輕拍了下肩頭上的大腦袋:“吃!都多大人了!”
沈老三這只巨嬰實在有些惡心了,他除了惡心老大老二外,柳舒云是一次都沒撞見過這等畫面,一直認為男人最偉岸,最有男人味,最可靠。
靠!
沈志澤拉著小閨急忙往大廳走,別污染他閨漂亮的大眼睛。
沈志遠隨其后,也沒眼睛看,怕晚餐影響食。
三個男人到家沒多久,其他人也都陸陸續續回來了。
氣氛特好,晚餐小萱兒難得吃了兩碗飯。
一餐桌人流夸了一遍。
就連五哥也鼓勵說:“妹妹很快就能長高了!”
晚上
四個哥哥照樣在書房補習功課。
三個小學生落下的知識點不多,沈易幫忙著重抓了下,三人很快就完了當天的任務。
由于三個臭小子總是圍著妹妹轉悠,嘰嘰喳喳說個沒完,沈易被煩的不行,把他們三個都轟出去看漫了。
此時書房里就只剩,還沒寫完字的小六憨包和沈小二了。
安分了兩天的沈小二又開始坐不住了。
他渾像長滿了虱子似的,翹著二郎不停的抖啊抖,抖的測試題上幾個字寫的歪歪扭扭,這條抖累了,又換另一條。
小六把字寫完了,拿給哥哥看,發現哥哥瞪著二哥不停抖的二郎,那臉已經是忍無可忍了,快要噴火了!
“哥哥,我寫完了,你看~”
連忙把本子塞進了哥哥手里,然后趁著哥哥檢查寫的字的時候,挪到了二哥的椅子旁,雙手抱住二哥抖的那條二郎往下搬,費了吃的力氣可算是搬下去了。
沈小二被小東西這舉弄得僵了下,他角忽然勾起一個又皮又壞的笑,又把另一條架上了,抖啊抖,抖得更猛了。
小六很小聲的說:“二哥聽話,好好學習。”
說完連忙又搬他這條不安分的。
調皮的二哥,這條更重。
小六耗盡吃的力氣,總算是又搬下去了。
可是剛搬下去,二哥的那條又作勢要翹起來了!
再翹起來可就沒力氣搬了!
二哥怎麼這麼調皮!
小六一急之下,子一,一頭就鉆進了書桌底下,抱住二哥的一雙,一屁就坐在了他的腳背上,死死住!
沈風本來只是想逗逗小東西的,被這作弄得整個人都僵住了。
小東西洗了澡,還好今晚穿的不是小睡,是一套的睡睡,睡上有個兔子耳朵帽子。
沈風穿的是室拖,小家伙就這麼一屁坐在他的腳背上,乎乎的,是真像只小兔子。
并且還仰著小臉蛋挑釁的看著他,那雙亮晶晶的大眼睛里分明就在說:‘哼!我住你!看你還不乖乖聽哥哥的話!’
沈風僵了幾秒后,本能的準備猛地一腳,可在最后一秒,他生生的止住了魯的作。
這要是猛地一腳,小東西在書桌下到腦袋了咋整?哭了咋整?
于是,在不能武力解決的況下,他決定文斗……
呃,其實他也就是擺出一副兇的神,跟桌下的小東西大眼瞪小眼,比個高下而已(不拳頭來解決事,對小二爺來說,那都算是文斗了)
在校他可是出了名的壞學生,沒有哪個生被他這樣瞪一眼還敢往他邊蹭的。
然而,他今晚的對手可是只不怕虎的小牛犢子。
不,是不怕虎的小兔崽子!
他這樣兇的瞪著小兔崽子,小兔崽子不但沒被他瞪害怕,反而還被他瞪煩了。
干脆拉過后背的兔子帽往小腦袋上一戴,然后把兩只長長的兔耳朵往小臉蛋上一耷。
哼!我懶得看見你,你乖乖聽哥哥話,好好學習你的吧!
沈風正想手去扯的兔子帽,腦袋突然被書本敲了一記。
頭頂響起沈大磨牙的聲音:“你幾歲?當真是年齡過不了兒節,智商可以是不是?”
書桌下的小兔子糯糯的說:“二哥乖~二哥最聽話了~我和哥哥陪著你學習啊~”
遭遇這一一的搭配,沈風只覺自己遭到了洪荒之力的反噬,差點沒把他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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