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知道自己現在有幾斤幾兩,雖然無懼現在的木葉,那是基於自己可以保全命的前提下,做出來的判斷。
如果真的要和如此規模的大忍村對上,只有敗亡一途。
而木葉不能夠犯的忌有很多,九尾人柱力就是其中一個。
“我來找你,也不只是爲了告訴你這件事,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跟你說,你要做好一定的心理準備。”
“什麼?”
琉璃皺著眉頭問道。
“村子高層他們在研究木遁,而且現在可能有了很厚的果。”
◎
茶之國,地下據點。
蟲男與一名漩渦族人待在一個房間流,這是被他救下來的八人中,最爲年長的一位漩渦族人,也是八人之中的話事人。
他此刻換了一乾淨的服,上的灰泥和臭味也被洗掉,整個人也都顯得神了許多。
對於蟲男這位救命恩人,他心裡無疑是充滿著激。
這些年來,他憑藉自己微薄的力量,帶著一家人在忍界中到流浪,自從渦之國滅亡後,他們一家子就沒有過上一天安分的日子。
說起來有點可笑,之前被那些流浪忍者俘虜之後過的生活,反而是這些年來,覺得最安穩的日子。
哪怕每天吃著發黴的食,也是甘之如飴。
回想過去漩渦一族的榮,對比此刻的境,眼神不由得黯然。
“關於你們的安排,首領那邊已經給了詳細的指示,我們會在鬼之國幫助你們定居,但那樣一來,需要你們暫時的姓埋名,也不能夠暴在公衆視野之下。等到合適的時候,才能安排你們在底下生活。”
因爲漩渦一族的份太容易招惹麻煩了,而他們的組織目前並不打算做一些引人注目的事。
無論是收集報,還是建設據點,都是在悄然無聲之間進行。
“沒有問題,我們已經做好姓埋名的準備了。”
漩渦一族老人並未反對那位首領的提議,不如說,也非常符合現在漩渦一族的況。
以前渦之國健在的時候,還未有這種覺,但隨著這些年來的所見所聞,還有親經歷過的慘痛,現在只要能夠安穩延續漩渦一族的脈就足夠了。
“不過也不用擔心,這個時間不會太長。對於我們來說,你們漩渦一族加進來,也可以分擔不的力。我們組織對於優秀的人才,一向是來者不拒。”
“我可以問一下,組織是做什麼的嗎?”
漩渦一族老人忍不住問道。
既然決定接這個不明組織的庇佑,那麼肯定要對組織的目的探知一二。
蟲男給出一個很是無奈的笑容:“事實上,我也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幹部,組織的目的是什麼,我知道的極其有限,只能覺到首領在做一件非常大的事。是什麼,你只能親自去問我們的首領了,我也很好奇這個答案。”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語氣中帶有明顯的敬畏之。
漩渦一族老人默然不語,沒有再問下去。
蟲男見到自己的目的達到,也不打算在這裡繼續逗留。
“那麼,接下來你們好好在這裡休息一陣子吧,過幾天我們會安排人把你們送到鬼之國,那是個很和平的國家,希那裡的和平可以掃去你們心上的霾。”
說完這句話,蟲男就離開了房間。
外面的四名隊員一直在等待他從房間裡出來。
“安如何?”
“已經進來了,想要出去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了。組織的人可不是這麼容易還掉的,何況……”
首領還是一個研究狂人。
到的,怎麼可能吐出去。
他們聽得出蟲男的言外之意,都是會意一笑。
“不過,這些人對我們應該還有所瞞。”
蟲男站在原地沉。
“瞞?”
“這些分散忍界各地的漩渦一族民,之間說不定還有聯繫的方式。通過這些人,我們也許可以找到更多的漩渦一族民,吸納進組織裡面。”
“放長線釣大魚嗎?”
“這也是首領的意思。總之先安他們,等看到我們的誠意,即使我們不主提起,他們也會自己過來請求我們,告訴其他漩渦一族民的所在地,讓我們解救他們的族人於苦海之中。”
如果是一般人,蟲男並不會如此上心,但漩渦一族民就另當別論。
因此,雙方的信任纔是關鍵。
直接向他們詢問其餘漩渦族人的下落,很容易引起他們心中的反,將之前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微薄信任,消耗殆盡。
◎
暗溼的溶,這裡看上去寬闊到不可思議的地步。
整個空間都是封起來的,沒有所謂的出口存在。
一名虛弱的老人坐在用樹木製的木椅子上,臉上皺紋遍佈,白髮蒼蒼,即使是坐在木椅上也是佝僂的姿態。
長長的白髮把右眼遮住,只有閉起來的左眼出外面,神態安詳的坐在椅子上休憩。
在他的背後連著一條類似白條狀的,在白條狀的另一端,則是向後方那無盡的黑暗之中,約可以見到巨大樹木與果實的廓。
不多時,在老人面前的土地突然有小幅度的蠕,從裡面鑽出來兩個蒼白的人型生。
老人眼睛沒有睜開,卻彷彿知曉面前有人存在似的,開口問道:
“還是沒有確切的消息嗎?”
老人的聲音極爲蒼老。
但是這道蒼老的聲音響起之時,周圍的一切都彷彿靜止下來,爲黑暗中唯一響亮的事。
“沒有,監視長門的那名白絕,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間就消失了。其餘白絕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那名白絕的下落。”
兩名白人型生中的一個向老人回答。
“斑大人,會不會是長門發現了那名白絕的蹤跡,把他理掉了?”
而另一個白人型生,則自作主張的開始胡猜測起來,向老人彙報。
“笨蛋,從以往報上進行分析,長門的迴眼運用還非常稚,憑藉長門此刻的力量,可沒辦法察覺到白絕的蹤跡。”
“可是除了長門,他的那些雜魚同伴,也沒有一個知忍者存在,不可能察覺到白絕的蹤跡纔對啊。”
白人型生一臉費解的說道。
而且就算是知忍者,也不一定能夠發覺到白絕的蹤跡,除非是特殊的知忍。
亦或者是類似白眼那種視能力非常強的瞳,對他們來說,反而比知忍者要麻煩許多。
“長門那裡繼續監視,讓阿飛也一起行。另外,派幾個白絕去木葉。”
老人的聲音再次響起,下達了明確的指令。
“木葉?斑大人懷疑是木葉那些人?”
“不僅僅是因爲白絕失蹤的原因,我的時日無多,僅靠長門一人,還不足以推‘月之眼’計劃。我還需要一個能夠代替我行的代言人……去吧。”
老人的語氣依舊輕慢,但卻給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懾力。
“是,斑大人。”
等到兩個白人型生退下去後,老人睜開了閉的左眼,那是一隻猩紅的三勾玉寫眼,在昏暗的環境中尤爲醒目。
“柱間啊……你所寄託的未來,本沒有和平的容之……這次是我贏了……”
黑暗中,傳來老人帶有憾的輕嘆。
但是如此說,也無法向誰證明什麼。
因爲那個被他珍視一生,既是對手,亦是摯友的男人,早已經不存在這個世間了。
他緩慢的擡起手,輕著膛。
被那個男人刺開的傷口,疼痛彷彿昨日剛剛發生一般,蒼老的臉上出一緬懷之。
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