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加把勁,就看你的了。”我喃喃自語道。其實我是說給無主神骨聽的,讓它加把勁,加快速度。
很快,我借助龍蛇圖騰的力量,加上無主神骨的度,就這麼生生的將手骨進石壁之中,一步步的攀爬到了頂天石柱的頂層,隨后無主神骨了回去。
我低頭,對著下方他倆出了一下大拇指,示意我已經功到達九龍金鼎的旁邊。
回過頭來,頭頂上的戰燈,照耀在金燦燦的九龍金鼎上,覺別樣耀眼。放置九龍金鼎的東西,是一個圓形石臺,大概只有一米多高,就跟比賽里邊放獎杯的臺子差不多。
我站在九龍金的旁邊,第一次近距離的觀察這耀眼的九龍金鼎,發現此還真是一頂頭盔。
所謂金鼎,可能是許多年來以訛傳訛的版本,把這頭盔說了鼎。
這頭盔,從雙耳位置開始,一直到腦后,共有九條金龍橫貫其上,九條龍,三十六個爪子,以及九個龍尾,但最為詭異的是,這九個龍聚集在頭頂正上方之后,卻匯聚了一顆龍頭。
一頭九,按理說這經常出現在妖的世界當中,例如西游記里最有名的九頭蛇。
我正要手去拿掉這九龍金鼎之時,忽地金鼎一閃,直接就消失不見了。
“靠!”我一掌拍到額頭上,當場就罵了出來,不會經歷了這麼多的冒險,到頭來還是幻覺吧?那這就太扯了。
我看著自己的雙手,又看著此刻空無一的石臺,我真的想仰天長嘯一聲你大爺,這不是玩弄人嗎?
不過就在此時,四周的山壁之上忽然傳來了轟隆隆的聲響,好像天崩地裂一般,我趕調整戰燈的芒,對準四面八方照,發現在這圓形山壁的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分別離開了四個大。
這大的直徑約有十幾米,從北方破開的大當中,流出了許多黑的粘稠,正在緩緩的朝著山底部流去。
而從南方石壁裂開的山中,則是流出了許多黑白相間的,此刻也朝著山坑底流去,只不過速度有些快。
至于東方的山壁口中,則是涌出了一團又一團類似于磨盤一樣的,撲騰撲騰的往下掉。
西方的山壁口中,則是傳來一陣撲棱撲棱扇翅膀的聲音,好像飛出了很多鳥。用戰燈照過去,定睛一看,乖乖,竟然是數不盡的人臉貓頭鷹!
這個時候,我才忽然明白,東邊山里撲騰撲騰往下掉的,可不是磨盤,而是數不盡的磨盤蟾蜍,頂級大塊頭癩蛤蟆。
而北方山里并不是往下流著黑的粘稠,只是數不盡的人臉蜘蛛正在麻麻的往山下攀爬。至于南方山里那黑白相間的,其實是數不盡的骷髏蜈蚣,也在一個疊加著一個往山下爬去。
完蛋,走原來的路回去是肯定不行了,而且我們絕對不能掉下去,一旦掉下去,將會陷萬劫不復之地。
現在山腹坑底那個黑湖,估計早已被這千上萬數不盡的毒蟲所浸滿,如此數量的毒蟲,就是把號稱百毒不侵的奇人扔下去,不毒死也得被咬死。
我低頭朝著警和鐵塔喊了一句:你們想辦法快上來,下邊的路走不了。
兩個人明顯也看到了四面八法的毒蟲,此刻也在想辦法往上攀爬。
我看著山里不停往下涌落的蟲子,心中冷冷說道:怪不得預言詞當中說過,金鼎所在,四王圍繞,真正的四王,并不是四只蟲子。
而是四種遮天蔽日的毒蟲大軍!這才是真正的四王圍繞。
現在這四種毒蟲,把頂天柱的周圍山壁,以及山壁的坑底,全部都占滿了,所有人都無法從原來的道路逃生。
我低頭看了他倆一眼,在這最后關頭,警選擇了賭一把,讓鐵塔把甩上來。
我已經做好了接的準備,誰知鐵塔果然是有把握,直接讓警就扔到了我的附近,準確無誤的落在了頂天柱的上方。警是安全上來了,但鐵塔就危險了,此刻剩下他自己,又沒有登山繩,這將是一個大難題。
忽然間,我對警說道:有了!你現在的力量,能把鐵塔換上來不?
警說:可以。
我說:你現在跟鐵塔換位置,快。
警雖然不懂為什麼已經上來了,我還要讓再下去,但很聽我的話,當即念咒語,發獨一無二的巫,與鐵塔相互換了位置。
然后我著頭,朝著站在鐵鏈上的警說道:現在你跟我換,快!
警一怔,隨后一喜,終于知道我要做什麼事了。等警和我換之后,鐵塔他倆都于了暫時安全的位置,剩下我自己的時候,我再次喚出無主神骨,再次順著老路爬了上來。
當我們三人都站在頂天石柱上之時,抬頭著穹頂,暫時的找不到逃生的辦法,也只能被困在這里。
警上來后,問我:阿布,九龍金鼎呢?你已經收走了嗎?
我搖頭,說:手掌剛到,它就不見了,不知道是幻覺,還是真實存在的,或許我們又被欺騙了,但走一步是一步的,已經到了這里,想回頭也來不及了。
我們三人坐在頂天柱上,所幸這頂天柱的面積也比得上一間房屋,累的話還可以躺一會,只不過在這里耗費了將近二十分鐘,也沒想到怎麼辦才能離開。
我看了一下手表,說:從我們進來,一直到現在,估計外邊已經天黑了,包里有干糧,咱們不急,先吃點干糧,再討論如何離開。
其實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我們三人究竟于幻象當中,還是于真實的環境當中。我發現這事一旦跟夢魘暗王扯上了關系,人就容易變得神錯。
我真的搞不明白現在的我究竟是真實的人生,還是在幻象中渡過。或許現在的我,真實世界里正躺在家里的沙發上睡覺,而幻覺中的我,卻跟鐵塔警一起發生了這麼多的事。不會是我提出要尋找暗王的那一刻,我的人生就全程進了幻象當中吧?
可如果這是幻象,那我什麼時候會醒來呢?
糾結了許久,我看了一眼剛才存放九龍金鼎的石臺,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好好的九龍金鼎,為什麼我剛一,就消失不見了?
就在我發愣之時,忽地警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阿布你快看!
我一個激靈,直接從躺著的狀態,噌的一下就坐直了子。連忙打開頭頂上的戰燈朝著頂天柱的下方看去,那些數不盡的毒蟲竟然互相疊加在了一起,形了麻麻的人梯,慢慢的就要上升到與頂天柱一樣的高度了。
“我去,這……這怎麼可能?”我覺得整個云南西雙版納的毒蟲全部抓過來,扔到這山里,恐怕也無法將這山塞滿吧?
但事實就是這樣,映我們眼簾的,就是數不盡的毒蟲,正在往上攀爬,等它們淹沒我們之際,就是我們死亡的那一刻。
鐵塔和警都急的直跺腳,但我在遲疑了許久之后,放聲大笑了出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倆都懵了,尤其是鐵塔,推了我兩下,說:老大你笑什麼呢?都這個關頭了,你咋還這麼高興啊?
警也驚訝的小聲說:阿布,不會是傻了吧?
我大笑不止,片刻后振聲說道:不用管,全部坐在地上,繼續該吃吃,該睡睡,聽我的沒錯!
“誒,老大,為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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