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名穿西裝的中年男小跑過來,顯然,這個中年男認識方舟。
“方總你好,我是這次展覽的負責人,張強。”張強主向方舟手。
“你好,我想問下這幅畫,是真跡,還是高仿?”方舟指著面前這幅冬梅,畫上,僅有一只寒梅,孤零零的落在畫紙當中,給人一種孤獨傲立的意境。
“真跡。”張強想都沒想就給出回答,“這幅冬梅,是唐代閆大師的代表作,流傳至今,我們拿到了方的鑒定結果,才拿出展示,的確是真跡,方總如果興趣的話,稍后會有關于這幅畫的慈善拍賣。”
“真跡?”方舟的眉頭皺起。
正在這時,一道清脆的聲音在方舟后響起。
“方總。”
方舟順著這道聲音看去,“林總,這麼巧,你也來看畫展?”
方舟說話的時候,特意打量了一眼林清菡上的職業套裝。
“來找方總談談合作。”林清菡站在方舟前,直接了當的說道。
方舟輕笑一下,開口道:“林總,按理說,這種時候我是不談工作的,不過念在你爺爺對我有恩,我也就破例了,實話實說,你們林氏給出的合作方案,在所有人當中,并不是最出的,你應該明白,我是個商人,看的是利益,不是,除非你能拿出更好的合作方案,不然,我想我們合作,得下次了。”
林清菡柳眉皺起,“方總,我們林氏的況,相信你也知道,這個方案,雖然短期無法帶給你最大的利潤,但長遠來說……”
“停。”方舟比劃了一個手勢,“林總,你知道的,我做風投,一項都是短線投資,長遠的利益,我從來不看。”
“方總,我……”林清菡還要說什麼,就覺后有人拉了自己一把,回頭一看,是自己的閨米蘭,而在米蘭旁,張玄不知什麼時候也跑了過來。
“方總,我們稍后再聊。”林清菡急忙跟方舟打了聲招呼,隨后走到張玄面前,小聲說,“你怎麼來了?”
“我把他來的啊,我說清菡,你明知道方舟這個人喜歡國畫,你老公又是專門搞這方面的,干嘛不投其所好?”米蘭一臉的責怪。
“我!”林清菡言又止,看了看張玄,又看了看米蘭,不知該怎麼解釋,總不能告訴米蘭這丫頭事實吧。
“行了,我看,就先讓張玄去和方舟涉,他要能和方舟聊得來,你再曉之以,之以理算了。”米蘭勸道。
林清菡下意識將目看向張玄,卻見張玄已經朝方舟走去,林清菡嘆了口氣,張玄到底懂不懂畫,是清楚的,他來又能有什麼用呢?
張玄走到方舟邊,雙眼瞇起,看著眼前這幅畫,“唐代閆大師的冬梅?墨有些淡啊。”
“你懂畫?”方舟聽到張玄的聲音,頗為意外的看了一眼,在這次畫展上,很多名畫并沒有標明出,能一眼就看出畫源的,都是懂畫的人。
“當然懂,哈哈!”一聲大笑響起,卻不是來自張玄,而是另外一人。
宋濤邁著大步走來,邊走邊朗聲道:“方總,這位張玄張先生,正是林總的老公,同樣也是一名藝家,專門搞國畫方面的,我想,你倆應該會有很多共同語言啊。”
宋濤說完,眼中閃過一晦的笑,藝家?還真是能吹,如果不是王告訴我,我還真不知道這是個為了錢的上門婿呢!
“哦?”方舟很有興趣的看著張玄,眼中出現欣賞,因為現在還熱衷國畫的人,是越來越了,“張先生,你是搞國畫的?”
“稍微懂一些。”張玄角掛起一抹微笑,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張先生,你能否看出,這幅畫,是不是閆大師的真跡?”方舟指著眼前這幅冬梅,問道。
張玄目在眼前這幅畫上掃視幾眼,后開口,“方先生,你想要什麼答案呢?想聽是真,還是假?哈哈哈!”
張玄大笑著,轉離去,留下這麼一句模棱兩可的答案。
林清菡看著張玄的表現,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沒責怪張玄,國畫這東西,本就博大深,不像西餐禮儀那些,只需要簡單的培訓就能略懂一二,這是要靠常年的經驗積累和厚的知識。
米蘭也是心中一驚,什麼況?難道他不懂?不應該啊!
這段時間,米蘭一直都想著怎麼拆穿張玄這個騙子,可今天,是多希這個騙子能多懂一點,和方總聊上,因為米蘭知道,林清菡的公司,現在面臨多大的危機,有憂,也有外患。
方舟皺著眉頭,看著張玄離開的背影,沒有說話。
“方總,看來這位張玄先生,也是徒有其名罷了,怎麼說呢,林清菡這人,太商業化,有些事虛構出來也很正常,就比如告訴我,先生是搞國畫的。”宋濤來到方舟前,“方總,自我介紹一下,鄙人宋濤,人之托,來讓方總看清某些人的真面目,不要被什麼恩人的后代所迷了。”
展覽會的休息室,張玄捧著一杯冰鎮可樂坐在一張小圓桌前。
米蘭和林清菡分別坐在他的對面。
“張玄,你不是搞國畫的嗎,到底懂不懂啊,剛才那幅是不是真跡?”米蘭看著張玄還有心在這喝可樂,著急的不行。
倒是林清菡,顯得很淡定,因為很明確的知道,張玄不懂國畫,如果自己的方案沒被方舟看上,那這次合作是沒可能了。
“啊~嗝~”
一大口冰鎮可樂下肚,張玄這才開口:“那幅畫,怎麼說呢,是真跡,又不是真跡。”
“什麼意思?”米蘭一頭霧水。
“說了你也聽不懂。”張玄又拿起可樂喝了一大口,見米蘭又急了,他連忙道,“對了,等等是有個慈善拍賣對吧?我們一起去看看。”
關于慈善拍賣,張玄以前也參加過不次,早就輕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