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悅終于如愿的坐上了周子揚的后座,這兩個人不像是高中生。
魏淑芬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惱怒道:“你這樣不三不四的人!考不上大學,以后能有什麼出息!”
“這就不勞您心了,大不了我讓我岳父幫我安排。”江悅俏皮的說。
周子揚發托,一騎絕塵的轉離開。
只留下魏淑芬和宋詩涵母兩人。
魏淑芬顯然是被江悅氣到了,即使是兩人走了,還是不解氣,只能把脾氣發泄到宋詩涵上,忍不住說道:“你看看!為了這種不學無的小混混值得麼!?”
宋詩涵眼神怨恨的看著魏淑芬。
“你這麼看著我干什麼?我做錯了麼?你想想是誰把你養這麼大?誰供你吃供你穿?我和你爸爸容易嗎?我們對你有什麼期待?我們無非是想讓你考個大學?這是為了我們自己嗎?還不是為了你將來!你和這樣的男生在一起有什麼出息?你看看他!天天和孩子瞎混!你難道就想以后和一樣?你不想想,他們現在不努力,以后能干什麼?你看到我們家巷子門口那個修車的老頭麼?不好好學習,他能有什麼出息?”
魏淑芬的話在宋詩涵的耳邊吵吵嚷嚷,宋詩涵沒有理會母親,轉離開。
而魏淑芬還是不愿意放過宋詩涵,自己灌輸著自己的理念,你不學習,以后能有什麼出息?
他爸是當的?那有什麼用?
家里有金山銀山,自己不努力以后也會被敗的!
年紀輕輕的跟個小混混一樣開托車,這樣的人能是什麼好人。
你平時看書怎麼說的,多有錢人后面都沒好下場。
只有自己努力才出人頭地。
“砰!”宋詩涵回家以后,直接把自己的門關上,重重的關門聲似乎在宣泄宋詩涵的不滿。
而這一聲卻是激怒了魏淑芬。
“宋詩涵你什麼意思!?你現在長大了,翅膀了是不是!?你敢不理我了是不是?你不想想誰把你養這麼大!?剛才那孩什麼樣你也看到了,你覺得你比漂亮麼?我們家又沒他們家有錢!就算你喜歡他,他能看上你麼?”魏淑芬說。
坐在書桌前,想要安靜一下的宋詩涵,聽了這話終于再也忍不住,刷的一下眼淚止不住的流了出來,趴在位置上抱頭痛哭。
哈雷托車在公路上行駛著,速度不是很快,吹起了江悅順的長發,帶著洗發水的清香,宋詩涵穿著一件紅的小背心,已經發育好了的小山丘的著周子揚的后背,一雙長在托車的后面頗為吸金。
江悅把腦袋靠在周子揚的肩膀上,閉上眼睛風的輕,覺這一刻,自己就變了風,喜歡這種自由的覺,尤其是摟著周子揚的腰的覺,這給了江悅一種說不出的安全。
趁著速度不快的時候,江悅在后座拿出了自己的mp3,給自己戴上了一個,又小心翼翼的給周子揚的耳朵塞了一個。
點擊播放,音樂響起。
一陣溫的前奏。
是beyond的《人》,前奏是橫笛演奏,溫舒緩。
接著是家駒特有的溫聲音:
盼你沒有為我又再度暗中淌淚?
我不想留低?
你的心空虛?
盼你別再讓我象背負太深的罪?
我的心如水?
你不必癡醉?
woo~
你可知?
誰甘心歸去......
歌曲優人,周子揚在前面一言不發的開著托車,聽著如此人的音樂,而江悅在后面卻是滿心歡喜。
托車開出市區,一路往西,人煙逐漸稀,不盡頭的公路上只有周子揚開著一輛托車,帶著大長的江悅。
騎了差不多三十分鐘,來到市郊的一水庫。
春江水暖鴨先知,此時時值五月份,剛好是蘆葦高漲的時候,放眼去,蘆葦叢里全是野鴨。
空闊的環境總是能讓人心開闊。
江悅特別開心,大長邁跳到了前面的一個大石頭上,開心的對著水庫大。
蘆葦驚起一片野鴨。
“這里真漂亮!周子揚,你是不是經常帶孩子過來啊?帶宋詩涵來過?”江悅笑著問周子揚。
周子揚說:“只帶你一個人來過,你不是想兜風麼。”
“真的?”江悅不由開心起來,從大石頭上跳了下來,來到周子揚面前:“說真的,是不是有點喜歡我?”
“?”
周子揚不屑的笑了一聲:“你真自。”
說著,走向別的地方,江悅努了努,很不滿的跟了上去:“你不覺得剛才的我很酷?”
“我沒罵你就不錯了,你這麼一搞,不知道詩涵有多傷心。”周子揚說。
“可是當時這樣做是最佳方案好吧,媽媽這麼不講道理,你說的再多也沒用,你又不想得罪媽媽,那我出面不是最好的麼?”江悅說。
周子揚想的確是這樣,自己總不可能去跟江悅一樣和魏淑芬對著干,只是從來沒有想過原來宋詩涵有這麼一個家庭。
周子揚一時間有些惆悵,他約能覺到,自己的重生注定要改變某些人的人生軌跡。
周子揚坐到了大石頭上,著遠方的水庫,此時太已經快要落下,但是遠方的天際還保留著一亮,剛好把天空與水面。
“噯,周子揚,你和宋詩涵沒戲了,要不要考慮考慮我。”江悅挨著周子揚坐下問。
“?”周子揚一臉疑。
“考慮我唄,宋詩涵那種媽媽,就算和談估計也很累,我就不一樣了,我老爸都不管我的,”江悅俏皮的說。
周子揚聽了,暗自好笑:“你爸是不管你,但是你媽管你是吧?”
“我媽早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