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為看著林霽寒道“王爺,十七回來了。”
“讓他進來。”
等了半天不見有靜,林霽寒抬眸,只見葉為吞吞吐吐的說道:“只不過...他是被安順公主帶過來的。”
對于十七會被發現這件事兒林霽寒好似早有預料一般,他淡淡的說道:“都請進來吧。”
南塵將十七給扔進來時,林霽寒先發制人道:“看來我給你的禮你已經收到了。”
他指著蜷在地上的十七道:“你昨夜不還抱怨你給本王收的那個通房總是麻煩你?本王把十七給你,再去煩你,你就讓十七把給打出去。”
沈夢綺婉拒,“多謝攝政王好意,本公主有南塵就夠了。”
南塵忍不住的腹誹道,這攝政王明擺著就是黃鼠狼給百年,他不安好心啊。若是真心想幫的話,昨晚怎麼為什麼扭頭就走呢?
看著面上雖然平靜無波,卻將兩只小手攥到發白的沈夢綺,林霽寒眼里笑意一閃而過。
“南塵到底也是個姑娘家,很多事不方便做,你可以安排十七去做。”
“可是....”
“本王這也是為公主好,公主為何這般推拒?難道說這攬月閣藏了不可告人的,不方便本王這個夫君看到?”
“攝政王多慮了,整個攝政王府都是王爺的天下,府里怎麼會有王爺不知道的呢?攬月閣自然也不例外。”
“那好,本王今晚就歇在攬月閣了。”
沈夢綺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張著櫻桃小傻傻的看著林霽寒,“啊?”
“不方便?”
“沒....”
“好,那就今晚見了,我的公主殿下。”
看著吃了啞虧,悶聲往回走的沈夢綺,林霽寒忍不住的笑出了聲,“呵~”
看著眼底藏不住笑意的林霽寒,從小便跟在他邊的葉為驚得瞪圓了眼睛,自打林霽寒了攝政王,踏上了戰場之后,他便再也沒笑過了,眼下對安順公主卻頻頻展笑,還說要留宿,他們王爺這是春心萌了吧。
可是,這安順公主看著也是個冷子的,這倆冷冷相怕是沒有啥好結果吧。
“嘖~”
“看本王心煩?”
看著正冷臉看著自己的林霽寒,葉為暗自懊悔,怎的就出了聲了呢。
“絕對沒有,小的是一時走神,還請王爺責罰!”
沒想到這次林霽寒只說了聲下次注意便沒了下音,葉為不由的暗自慶幸自己躲過了一劫。
前腳出了書房,后腳沈夢綺就把十七給尋星閣的程星辰給送了過去,名其約要先發制人,他纏住程星辰,還自己一片清凈。
至于什麼時候才能回去攬月閣,那就要看林霽寒和沈夢綺他倆誰能對的過誰了。
回到了攬月閣,沈夢綺一如既往的拿起針線來繡著花樣紋路,而南塵則是像是沒了魂一般在沈夢綺的眼前來回的晃。
看著不不慢繡著花的沈夢綺,南塵忍不住著急的道:“公主這都火燒眉了,攝政王今晚就要來留宿了,你怎麼還有心思繡花呢?”
“我和攝政王是夫妻,他來留宿是理所應當,也是好事,有什麼可火燒眉的?”
沈夢綺話雖這麼說,但拿針的手確是在抖。
南塵心疼的看著沈夢綺道:“這對于天元國和皇室而言,攝政王肯親近您自然是好事,但對您自己而言呢?”
“皇室歡喜,本公主便歡喜。”
看著一臉替自己不平的南塵,沈夢綺難得的多說了幾句話,“知道宮里的娘娘為何多是權貴之嗎?因為們生來富貴,著家族帶來的無上榮,所以為了宗族要麼嫁于高門,要麼嫁皇宮,但絕不會嫁給,這便是們生來優渥所該付出的代價。”
“為了皇室,本公主甘之如飴。”
“公主殿下...”
“咕咕,咕咕。”
這時,一只的信鴿落在了沈夢綺邊的窗戶框上。只見它昂首的在窗邊漫步,那神氣的模樣就像是只蒼鷹一般,而它的腳上則是綁著一個刷著金的盒子。
南塵只一罩眼便看出來了這是誰派來的信鴿,且不說這信鴿那隨了主子的張揚模樣,放眼整個天元國,也沒幾家的財力能豪到給信鴿帶的信筒上面刷金的。
沈夢綺將信筒打開之后,展開了里面的信件,信上只有五個字,“大生意膳食坊。”
“南塵備轎,去膳食坊。”
看著說話聲音明顯輕快了不的沈夢綺,南塵笑著道:“奴婢這就去。”
如今除了回宮之外,唯一能讓沈夢綺高興起來的事恐怕也只有去見九卿小姐了。
沈夢綺帶著帷帽到了膳食坊之后連小二都沒有詢問,徑直朝著膳食坊最好最大的包間走去,隨后便推門直,果然見九卿正坐在包廂百無聊賴的著自己懷里的玄貓,看這模樣該是等了有一會了。
見沈夢綺到了,驚喜的將懷中的玄貓丟給了財財,而自己則是朝著沈夢綺撲來。
在九卿要彎腰行禮的前一秒,沈夢綺接住了道:“你和我之間還需要這般客氣嗎?”
九卿笑盈盈的看著沈夢綺道:“夢綺近來可好。”
沈夢綺向來是報喜不報憂的主,“我怎麼可能有不好的時候,倒是你理好你那個未婚夫婿了沒有,這次打算在京中待多久?”
九卿笑著出了自己的右手食指。
沈夢綺皺眉道:“一天?”
九卿搖頭。
“一年?”
“是一直待。”
九卿拉著沈夢綺坐下,而后興的說道:“夢綺,我這次來京都遇到了自己的天命了!”
一想到九卿剛來京都沒有幾日,本就沒有接生人的機會,沈夢綺的眉頭就忍不住的直跳,“該不會是你那已經說好了的試婚一年,然后就解除的未婚夫吧。”
“知我者,夢綺也。”
九卿笑的像是只腥的貓兒一般,“沒錯,就是他!”
“不行,我堅決不同意。”
看著反應有些強烈的沈夢綺,九卿問道:“為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