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永旺翻個白眼,忍不住笑,一笑又扯到角疼的倒吸一口涼氣。
“妹妹,你真是越來越調皮了,我現在也不是君子,我連學子都不是呢!”
“那二哥你明天就去學堂,這樣你就是學子了。
而且,等我將空間里的兔子賣了,不是就又有錢了。
這山上的兔子只要我想,還能有所遁形不?
不僅是兔子,還有草藥也是,我也能讓小麻雀找到,這些都不是問題。”
被一說好像還真是,催永旺一時間竟然找不到不去上學的借口。
撓著后腦勺吱吱嗚嗚了半響,找不到好借口,只能妥協的道:
“那行吧!那我明天,不行,我后天去學堂。
明天先跟你去鎮上把兔子賣了。”
催佳云攤手
“也!那趁著還有時間,我們去給葛郎中采些草藥吧!”
招來小四小五問了兩種草藥的位置,兄妹二人就開始去挖草藥。
晚上回去的時候將挖好的半簍草藥送去了葛郎中家。
“你們兄妹竟然找到了這麼多,很不錯啊!
會不會做飯,幫我老頭兒把晚飯給做了,你們兄妹順便在這里一起吃了吧!”
兄妹二人對視一眼,催永旺將袖子一挽
“謝謝葛爺爺,我來,”
“我也會做飯,我和哥哥一起。”
葛郎中一邊翻草藥,一邊看著他們兄妹進廚房的背影說著
“如今就剩下你們兄妹兩人了可要好好的,這兩天老頭我沒什麼事兒,你們就經常過來幫我做飯,順便在這里一起吃。”
廚房里的兄妹二人對視一眼,微微一笑,都知道葛郎中是為了他們好,也不拒絕葛郎中的好意,日后他們多往來些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兄妹二人早早的起了,將空間里的兔子都給綁了,放到背簍里。
準備帶到鎮上的集市去賣了。
經過葛郎中家門口的時候,看到葛郎中竟然一早就起來打拳。
催佳云從背簍中拎出一只兔子上前送給葛朗中道:
“葛爺爺,我這里有好多兔子,這只放在你這里留著,中午我們兄妹回來后好做了吃!”
看著小丫頭手里拎著的兔子還不小,葛郎中詫異的,看看他們背簍里的兔子。
“這些都是你們抓的?還都是活的,你們兄妹這一大早,是要去鎮上賣兔子嗎?”
聽葛郎中問,兄妹二人點頭,對永旺道:
“昨天抓了兩窩兔子,今天打算拿到集市上去賣了!”
葛郎中一邊打拳,一邊看一眼小丫頭手中拎著的兔子道:
“那這只你們也拿去賣錢,我老頭子不吃兔!”
催佳云仰著臉對他笑
“可是葛爺爺我們喜歡吃啊,這只就留在葛爺爺家,我們中午回來做了吃。
葛爺爺昨天還說,讓我們來你家吃飯的呢,您老不會反悔吧?”
葛郎中打拳的招式不停,斜倪一眼
“鬼靈的小丫頭,行了,你們去吧!
下次賣兔子的話,最好將兔子的皮剝下來,這皮能賣到郝家商行,能賣到聚福來酒樓,這樣賣的價格高一些。”
兄妹二人,愣愣的聽著葛郎中指點,連連點頭道謝
“謝謝葛郎中,那我們這個就先隨便擺個攤位賣著。”
葛郎中收了招式,看一眼他們背簍里的兔子道:
“我看你們這背簍里還有四只小兔子,那小兔子就賣到鎮上張員外家,他家的小爺可能會喜歡養著玩!
其他的你們看著賣吧!不過你們這活的,皮又沒損,價格可能要高一些,正常是三分錢一斤,你們賣個四五文都行!”
兄妹二人謝過葛郎中,便往集市上去。
路過催老二家門口,正好撞到馮氏出來倒水,那一盆臟水差點潑到他們兄妹上。
說不是故意的,那還真是趕得巧了。
“喲,這一大早的這是干嘛去呢?如今可真是翅膀了,連你弟弟都敢打。
怎麼著,過繼出去了就不是催家人了嗎?
還想讀書呢,連有兄弟都不知道,就是兩個小白眼狼!”
馮氏說著,走上前看一眼他們被摟中的兔子。
兄妹倆將兔子分開,每人背簍中都放了六七只。
別看這兔子不大,可六七只放在一個背簍中,背著時間長了還沉的。
馮氏一看他們被摟中這麼多兔子,上手就拎出一只兔子道:
“喲,那這麼多兔子呢,這是我拿回去孝敬你們爹了!”
催永旺沒注意被搶了背簍中的一只兔子
“你將兔子還給我們!”
馮氏還給他一個大白眼,拎著兔子回到門里就要將門給關上,怎料腰間一疼,哎呦一聲。
一彎腰,胳膊就被人給抓住,然后一擰,手里的兔子就被那個死丫頭拿走。
半路被搶了只兔子,看二哥氣呼呼的樣子,催佳云直接手將兔子搶回來。
“二哥別氣,看我這不是將兔子給拿回來了麼!”
說著將兔子往背簍里一扔,轉頭看向那捂著胳膊,還要對自己手的馮氏。
“你再一下,信不信我還能將你胳膊給卸了!
以后離我們兄妹遠點,就你,還想吃我的?你不配!”
“二哥我們走!”
催永旺看著那曾經自己住過的家,那悉的大門,和面猙獰的馮氏,轉過頭,紅著眼睛和妹妹一起往村外走。
路上遇到幾個村民,都看到他們兄妹背著的背簍里裝著兔子。
“喲,你們兄妹這背簍里裝了不兔子,都是你們抓的啊?”
他們為什麼要背著兔子在村里走,就是為了讓村里人知道他們有收來源。
催永旺就會道一句
“是啊,昨天幫葛郎中上山采草藥的時候,正好學習了下抓兔子,沒想到抓了兩窩,今天去集市上賣了。”
催佳云在一旁補充一句
“等賣了兔子,我就讓我二哥去學堂,到時候就看看誰才是文曲星下凡的命!”
催永旺面黯然的對旁妹妹道:
“你說兩句!”
“怕什麼?憑什麼他催永書能去讀書,二哥你就不能?”
見他們兄妹二人說著話走遠,村里人也知道他們應該是去鎮上買兔子了。
對于這對單獨過繼出去的兄妹,村里人雖無惡意,卻也沒有太多的能力去同。
畢竟如今這世道家家戶戶都艱難,邊境還在打仗,不知道是個什麼況。
“妹妹,下次咱們用些草蓋上。”
催佳云聽著他孩子的話,不由笑道:
“下次干脆就放我袖子里,等快到鎮上了咱們再拿出來!”
催永旺搖頭
“還是得讓村里人知道的,不然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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