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只是讓看著仙盟,給純宗劃個好地?
柳酒兒的臉有些紅,“應該……是我想差了。”
白累了這幾天。
還讓師侄看了笑話。
好在,師侄是好師侄,沒有笑話的意思,“那貓兒你說,純宗于我們這里有什麼功勞?”
“我師父做什麼,一向難猜。”
葉貓兒有些同這位師叔,“這種為難我們自己的事,就別干了,等回來,自然會說的。”
這?
倒也是。
柳酒兒放松下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
事實上,被惦記的陸靈蹊,正在回來的路上。
只是,不是一個人回來,傳送陣上靈微閃,抱著一只獨耳兔,邊還站著六個小娃。
“原來是林道友!”
值在此守陣的是飄渺閣蕭瀟,“好久不見,你這是從哪來?”
這是從哪淘到寶了?
六個小娃明顯都是有靈的。
蕭瀟忍不住的就想打量打量。
這倒不是他的眼皮子淺,實在是某人的運氣太好了,能被撿到的孩子……,只看金風谷常雨一行人,就知道在氣運方面,也會比其他人好。
要是能勻一個過來……
“這些孩子都是有靈的吧?”他一下子笑得特別燦爛,“林蹊,不介意讓我看看他們吧?你不知道,我正準備收個徒弟,如果……”
“不行啊!”陸靈蹊拍拍有些不安的小兔,“他們都是純宗的人。”
“純宗?”
蕭瀟一怔,“哪個純宗?”
“就是百宗大比時,排名僅次于飄渺閣的純宗。”
啊?
蕭瀟的面容一下子嚴肅起來,“他們怎麼到我們這里來收徒弟?”
“這些……本來就是他們純宗的人。”
都是小鎮的后代。
陸靈蹊有些唏噓,“蕭師兄,虞師姐還在仙盟吧?”
事關純宗在天淵仙界立宗,各大仙門的宗主,總該出現的。
“在!”
蕭瀟最終點了頭,“無想師叔也在,對了,小桂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玩了嗎?小桂呢?”
“小桂又轉到太霄宮找葵葵玩去了。”
“噢?那你先忙吧,回頭有時間,我們一起喝一杯。”
純宗!
仙界那麼多仙門,雖然都在混沌巨魔人讓出來的新生宇宙建了分宗,可林蹊從來沒讓他們染指天淵仙界。
現在……
一定是有事!
蕭瀟很的沒在大庭廣眾之下,問這個問題。
“那行,等你值結束!”
陸靈蹊抱著獨耳兔,帶著臨時附在六個小娃上的江濤六人,一起走向仙盟。
與此同時,借道幽古戰場通道的谷春妹一行人,也趕了過來。
時隔多年,五行地,以及江濤六人元爻之命,在封靈畫中蘊養五行靈材,以待天淵七界應運而生一代人的真相,終于被世人所知。
元爻啊!
世人能知道他,一在幽古戰場,二在世尊分廣若。
沒想到……
連領了仙盟閑職的魂王都忍不住的一嘆。
當年,他很看不上元爻。
深覺那是個為了名,已經魔的假佛。
沒想到……
天淵七界能崛起的這麼快,與林蹊一輩人不開關系,是他們從五行地帶回大量靈材,大量寶……,為后來的崛起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這里面……
有點腦子的都知道,林蹊在五行地的收獲,可能遠不止當年暴的己土珠。
但是,那又如何呢?
此時,沒人會去計較當年的事,當然,也沒人敢計較當年千道宗瞞下的寶。
純宗……
“百之南與純宗有些因果!”
閑風長老先開口了,“谷宗主,江道友,純分宗立宗于百之南,劃拔三大皇朝,十萬里地如何?”
“……可!”
谷春妹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師叔,見他點頭,當然不會反對,“麻煩諸位了。谷春妹激不盡。”
和親姐姐抱頭痛哭一場后,谷春妹現在只剩激。
“元爻前輩當年留下的幾份手扎,我純宗愿意奉于天淵仙盟。”
江濤沒想到,他是早就死了的人。
在谷春妹,知道仙隕地一直到現在,都無法正常祭祀,他又是慶幸,又是悲傷。
如果元爻當年沒有超度他們,他們是不是也會在那里迷失自我?
不記得前塵往事的他們,相比于曾經死難的道友,真是……
江濤出一個小小的玉盒,“此,元爻前輩曾經特別待,將來若是有幸再遇銀月仙子,就把它給銀月仙子。”
他以靈力,把玉盒送到魂王的面前,“江某在此不能滯留太長時間,要麻煩道友……”
“不必!”
魂王拒接,“銀月只是現在的銀月。”
多年前的傷心事,又何必再一次次的開,讓它流流淚?
“元爻大師所送的東西,早就送不出去了。”
曾經的銀月隕落了,現在的銀月……
魂王正要說,伱可以送到虛乘或者法如寺的時候,銀月仙子卻帶著的份牌,小心地走進來,好像要找他。
這?
他們神隕地出來的修士,全在仙盟領了閑職。
正常大家都不來的,今天……
“咳!這邊!”
魂王才要招手,卻沒想,銀月先看到林蹊,往那邊去了。
“聽說你來了,我特意來看你。”
“這里忙完,我也準備去看你們的。”
陸靈蹊親自給倒茶,“前輩,您……”
和魂王的想法一致。
過去的,已經過去。
執著于過去,只會憑添傷。
陸靈蹊愿意這些失去記憶的前輩,能沒有負擔,沒有無奈,沒有絕的做快樂的現世。
“喝杯茶,我們一起去找仙子。”
“好啊!”
銀月笑了。
當然,也敏銳的覺到了,今天大家的目有些不對,眼角余,瞟出的時候,突然就看到了江濤手中的玉盒。
玉盒給的覺太悉了。
……
銀月目微微一閃,正要避過,裝作沒看見,玉盒突然自打開。
元爻的虛影在盒中升起,“阿彌陀佛!”
他的眼睛,在場中掃了一圈,最終還是定到了銀月仙子,“原來故人已好!老衲……可以走了。”
元爻笑著,又重新歸于玉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