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燕破嶽迴應,趙誌剛命令道:“蕭雲傑!”
蕭雲傑猛然立正:“到!”
“跑步前進,去車上拿三瓶可樂,再把那隻黑的木盒子拿過來。”
“是!”
蕭雲傑跑向停在不遠的汽車,冇過多久,他就捧著三隻罐裝可口可樂,外加一隻黑的木盒跑了過來。看蕭雲傑的樣子,那隻大概有二十厘米見方的木盒,裡麵裝的東西分量並不輕。
“可樂,它的甜味來自甘糖,它的來自焦糖,它是我們在市麵上可以買到的含熱量最高的飲料。”
趙誌剛將兩罐可口可樂丟給蕭雲傑和燕破嶽,自己隨手打開一罐,用手指按住罐口,然後用力搖晃再鬆開手指,將可樂晃出的氣放掉,幾次三番後,可樂裡麵的碳酸氣,已經被他放得乾乾淨淨:“經常喝可樂,會加重心臟負擔,但是如果在戰前,條件允許,喝這麼一罐放掉氣的可樂,能夠提高你們的抗疲勞能力,讓你們擁有更多的力氣可以去揮霍。”
在趙誌剛的帶領下,三個人一起將可樂喝得乾乾淨淨。
“蕭雲傑!”
“到!”
趙誌剛指著燕破嶽他們打了二十多槍,才終於命中目標的那個槍靶:“把罐子放到槍靶旁邊的石頭上。”
“是!”
蕭雲傑捧著三隻已經喝空的可樂罐跑過去,將罐子小心翼翼地擺到了槍靶旁的巨大石塊上,參差不齊地勉強排了“一”字形。
趙誌剛慢條斯理地打開了那隻二十厘米見方的木盒子,竟然真的從裡麵取出一隻彈弓。
這隻彈弓大約有十八厘米長,它使用了醫院裡常見的那種消毒後可重複使用的膠皮輸管為彈筋,隻要小時候玩過彈弓的人都知道,這種冇有從中間剖開,而是整綁上去的輸管,拉力和彈有多驚人。在兩輸管中間,是一塊從老式皮鞋上剪下來的黃牛皮,它剪得並不漂亮觀,但是它足夠堅韌寬大,用來當彈兜,那是綽綽有餘。為了增加這隻彈弓弓的穩定,在鐵鉗的彈弓手柄位置,還細細整整齊齊地纏裹了幾十圈細銅。
趙誌剛手從木盒中取出一顆玻璃球大小的鋼珠,把它放進了兜皮裡,深深吸了一口氣,趙誌剛慢慢將彈弓拉開,當他判斷出膠管提供的彈力已經足夠,手臂停止拉拽保持著這樣一個作時,趙誌剛將肺葉中的空氣吐了出去,然後屏住了呼吸,他的雙手隨之猶如鋼鍛鐵鑄般,穩定得無懈可擊。
就在這一刻,燕破嶽突然信了,他開始相信,趙誌剛真的能用彈弓打中一百二十米外的汽水罐。
趙誌剛一鬆手,空氣中響起鋼珠破風的聲響,那顆亮晶晶的鋼珠,在空中劃出一道優到極點的弧線,旋即就飛出了燕破嶽和蕭雲傑的視力捕捉範圍。兩個人都睜大了眼睛,等待著這第一發鋼珠的結果,趙誌剛卻已經舉起右手雙指,做出一個勝利的手勢。
“噹!”
遠方傳來了汽水罐遭到撞擊的聲響,在燕破嶽和蕭雲傑的注視下,排在第一位的汽水罐,被鋼珠打得淩空倒飛出四五米遠。
“我小時候最喜歡的遊戲,就是拿著彈弓四去找樹上的小鳥,就這麼點小好,就算現在已經是三四十歲的老男人了,依然冇有改變。”
趙誌剛這一刻的口氣,謙虛得讓人有想要揍他的衝:“好使然,打得多了,自然就打得準了。《賣油翁》那篇課文不就說過嘛,手而已。”
趙誌剛說得是輕描淡寫,一拉皮筋一鬆手,遠方又傳來“噹”的一聲脆響,第二隻汽水罐被鋼珠直接打飛。如果說第一次擊,還能用湊巧來形容,這第二次擊,就已經足夠證明,這其中絕無僥倖,這位指導員大人,真的是能在一百二十米距離,拿著個彈弓指哪兒打哪兒。
看看趙誌剛手中那隻大號彈弓,再看看手中的新式突擊步槍,燕破嶽和蕭雲傑都沉默著。
“噹!”
第三隻汽水罐被趙誌剛打飛,三顆鋼珠,三隻汽水罐,趙誌剛竟然是彈無虛發、回回命中。就汽水罐的積而言,他每次擊的鋼珠,都打出了十環的績,和古時候那些弓馬嫻、不就能百步穿楊的名將相比,也不遑多讓。
趙誌剛笑地著燕破嶽,燕破嶽老老實實地道:“指導員,我服了,以後您說怎麼練,我就怎麼練。”
“那就好。”
趙誌剛接過兩個人手中的自步槍,又將兩隻彈弓塞到了他們手裡:“你們今天的任務就是一百米外用彈弓打汽水罐。每人命中汽水罐二十次,就可以收工。”
掂掂手中這隻用料考究、手藝不錯的大號彈弓,燕破嶽和蕭雲傑麵麵相覷,趙誌剛彷彿又想起了什麼:“對了,我這隻箱子裡一共有一百顆鋼珠,它們可都是我的心肝寶貝。我不管你們怎麼打,總之,一開始這箱子裡有幾顆鋼珠,你們訓練完後,就要還給我幾顆,一顆也不行!”
趙誌剛跳上汽車,看到燕破嶽和蕭雲傑還呆呆地站在那裡,他把汽車開到他們麵前,善意地提醒了一句:“還愣著乾什麼,快點開吧,要拖到晚上,打出去的鋼珠就更難找了。”
看著趙誌剛駕車揚長而去,燕破嶽和蕭雲傑麵麵相覷。一想到他們兩兄弟用彈弓把剩下的九十七顆鋼珠打得滿天飛舞,然後又趴在地上,像大海撈針似的將鋼珠一顆顆找回來,一顆都不行,他們就覺得頭皮發麻。這絕對是比在大米上刻花更險狠辣百倍不止的訓練伎倆!
整整一個小時之後,已經商量出對策,並做好準備工作,擺明是信奉磨刀不誤砍柴工的兩兄弟,開始行了。
燕破嶽手持彈弓,馬步張開,深吸一口長氣,他左臂不如山握彈弓,右臂回拉如拽滿月,兩膠皮管被他拉到了近乎極限,隨著燕破嶽手指一鬆,通包裹著紅布料,後麵還掛著一條兩三寸長小尾的鋼珠,在空中拉出了一條淡紅的流線,猛地看上去,就像是一把裹著紅刀的小飛刀,正在空中飛刺向目標。
至於蕭雲傑,他就站在汽水罐附近,瞪大了眼珠子,死死盯著天空,當那髮帶著紅小尾的鋼珠從蕭雲傑的頭頂掠過,蕭雲傑的眼珠子立刻就像是雷達波般,鎖定了鋼珠,並死死盯著它落向地麵。
“啪!”
鋼珠砸到地麵上,濺起一朵小小的泥浪。
蕭雲傑飛跑過去,將鋼珠順利回收,雙手攏喇叭狀,揚聲向燕破嶽報告:“用力太大,飛過了!還有,偏左了四五米,要注意調整方向。”
燕破嶽點點頭,又掂起了第二顆帶著小尾的鋼珠。
“這次勁小了,再大點,打得直,角度繼續保持!”
“喂,你怎麼瞄準的,你要打的是汽水罐,不是我的腦袋!”
“等等,這次鋼珠落點我冇有看清楚,讓我先把它找出來!”
……
在訓練場上每當有一髮帶著小尾的鋼珠飛出,就會響起蕭雲傑中氣十足的吼,還有他跑來跑去發出的腳步聲。當燕破嶽隔著一百二十米距離,終於用彈弓打中一個汽水罐,有了零的突破時,兩兄弟一齊放聲歡呼。
燕破嶽連續打完箱子裡的鋼珠後,兩兄弟更換角,由蕭雲傑拉弓擊,燕破嶽瞪大眼珠子保證出的每一顆鋼珠都不會逃出他的視線。
每人一百發,如此周而複始,三圈下來,兩個人都累積出了三百顆鋼珠,績是燕破嶽打中四個汽水罐,蕭雲傑打中三個。
想要像趙誌剛一樣彈無虛發,顯然是絕不可能,但是連打了三百發鋼珠,他們兩兄弟已經漸漸找到手,他們一邊打一邊修正,甚至總結出一套諸如彈弓仰角多、橡皮筋拉的長度多更容易命中目標之類的數據,到了後來他們再打出鋼珠,縱然冇有命中目標,也絕不可能再出現鋼珠直接落到幾十米外的尷尬畫麵。
就在燕破嶽和蕭雲傑看不到的一個小山坡上,趙誌剛用最舒服的姿勢躺在一張從汽車上拿出來的摺疊躺椅上曬著太。在他麵前還用三腳架撐著一隻高倍數軍用遠鏡,趙誌剛隻需要從躺椅上坐起來,連手都不用,就可以通過遠鏡將燕破嶽他們的行為,甚至包括這哥倆臉上的表都看得一清二楚。
趙誌剛的邊,一隻單兵便攜汽油爐“哧哧”冒著藍火焰,在它上麵架著一隻同樣便攜的小水壺,裡麵的水已經燒開了,水蒸氣不斷冒出,壺裡發出一連串“咕嚕咕嚕”的聲響。趙誌剛坐起來,信手拎起小水壺,將開水注水杯,吹開水麵上漂浮的茶葉,輕輕淺啜了一口,讓茶水在裡打了一個轉兒,纔將它嚥進胃裡,趙誌剛隨之發出一聲舒服的歎息:“這日子,真是。”
過遠鏡,看到燕破嶽和蕭雲傑再次換班,兩兄弟在肩而過時,一起出手在空中對拍了一下,顯得鬥誌昂揚、信心十足。趙誌剛輕輕瞇起眼睛,抬頭著天空,低聲道:“呀,看來我佈置的訓練任務,被人輕視了呢,這可真是讓人有點頭疼了。不過沒關係,時間還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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