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毒大隊長孫富強和一眾手下看得目瞪口呆,臉上表有如見鬼的姿態,蕭雲傑和燕破嶽兩個人變換姿勢,一前一後做出昂首眺遠方狀,彷彿在他們的麵前,就是最燦爛的未來,就是改寫人類命運的選擇。而他們手中的花香和榴彈,則擺到了一個相同的位置。
蕭雲傑:“始皇牌花香!”
燕破嶽:“35毫米特種榴彈!”
兩個人突然一起收起姿勢,蕭雲傑從口袋裡取出一支一次注,將瓶子裡的花香吸了進去;燕破嶽則拿出多功能軍刀,將那枚被他吹得神乎其神的“特種”榴彈彈頭部位一個封用的螺釘擰了下來。當著所有人的麵,兩個人一起配合,將一大瓶花香全部注進了榴彈彈頭裡。
燕破嶽將這枚九九是他老人家親手配製的“特種”彈頭,填進自榴彈發彈鼓,單膝跪地,自榴彈發六十度角高高仰起,擺出跪姿發狀;蕭雲傑左手著已經空了的瓶子,右手握著那支一次注,擺出手榴彈投擲狀。
看著這兩個人又擺出這種特殊造型,猶如於噩夢當中無法清醒的孫富強一行人才明白,敢這兩位爺的表演還冇有結束。
燕破嶽和蕭雲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語速,齊聲念道:“花香,特種榴彈,曲線擊,高空破,天散花,鋪天蓋地,鳥語花香,喪儘天良,請君甕,一網打儘!毒販毒販,哭爹喊娘,屁滾尿流,滿頭大包,嚐盡滋味,語還休。黃泉路上,相視無語,請君牢記,如能投胎,請做好人,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始皇未到,始皇一到,一切都報!”
兩個人的表演絕對稽,真是將一群緝毒警對特種兵的憧憬打無數碎片,但是當他們聽完兩個人猶如說相聲般的宣言,所有人臉上的笑容都消失了,他們看向燕破嶽手中那枚百分之百由燕破嶽親手製作的特種榴彈,心中齊齊湧起一種怪異到極點的滋味。
在戰鬥開始後,一旦毒販們發現遇到伏擊選擇原路撤退,他們麵對的第一波攻擊是十五枚反步兵地雷一起炸形的覆蓋鋼珠;他們麵對的第二波攻擊,是遊到他們腳下,會引發每一個人心本能畏懼的毒蛇;他們麵對第三波,是燕破嶽打到他們頭頂炸,並將花香揮灑開來,淋到每一個人上的榴彈和隨之而來的大黃蜂!
在場的緝毒警們都知道,大黃蜂很容易攻擊正在吃著甜食,或者是上噴灑了香水,尤其是噴灑了花的人,而白起從雲南本土采摘花瓣,再把它們製濃香,最後用榴彈破,灑到毒販上,就等於給所有毒販上套了一層針對大黃蜂的“嘲諷環”。那些家園被毀,又在袋子裡被關了不知道多時間,已經憤怒到極點的大黃蜂,一出來就會自然而然對著距離它們最近,上又散發著花香的毒販,展開不死不休式瘋狂攻擊。
在這種況下,那些毒販縱然有三頭六臂,哪怕他們人人都是特種部隊退伍的老兵,麵對幾百隻大黃蜂劈頭蓋臉的攻擊,再加上燕破嶽他們的火力狙擊,以及左右兩翼的叉覆蓋,還能組什麼樣的陣形、打出什麼樣的攻勢?!
作為緝毒大隊隊長,孫富強看到的東西,又比他手下的隊員更深一些。
那枚特製的榴彈,包含了屬於白起的戰爭殺戮哲學,如果白起或他邊的李斯,用正常的語氣和神態告訴他們這枚榴彈的原理,當然也冇有什麼不可以的。
但是當白起和李斯在戰場上,真的把這種武應用起來,並取得非凡效果時,白起帶的特種兵肯定是冇有什麼太大波,但是孫富強帶的這批緝毒警,在近距離親眼看到人類在幾百甚至上千隻大黃蜂的追蜇下疼得滿地打滾,放聲哀號,直到被馬蜂活活蜇死,人類麵對天敵時那種同仇敵愾的本能,會在緝毒隊員心中湧起。
縱然他們不會把“始皇”特戰小隊當敵人,但是也會將這群特種兵列殺人不眨眼的“怪”範疇,從此敬而遠之,就算是以後再有並肩作戰的機會,卻永遠也不可能真正默契親起來。
白起和李斯那誇張的語氣、搞笑的作,其實就是在提前告訴緝毒警們,他們是特種兵,但也是一群有有、有有恨的人。這樣當戰場上最殘酷的戰爭開始,孫富強手下這些並冇有經曆過真正戰爭,還冇有真正瞭解戰爭殘酷含義的人,纔會願意理解這些並肩作戰的戰友。
難怪“始皇”特戰小隊的指揮,敢於讓白起隻用五人小組,守在毒販必然瘋狂反撲的後路上。
難怪他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