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陸斯年用鼻腔哼了聲，聲音悶悶的。

“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提到高明偉的。”我道歉著，那一段婚姻對我和陸斯年而言都不是，一切事也都過去了，可是還是不應該用他來諷刺陸斯年。

“說對不起就行了嗎？”

“那你想我怎麼樣……”

我的話剛說到一半，陸斯年的手掌已經進了我的睡里，掌心順著的曲線往上，一下子覆在了-前的-上。

“等一下。”我驚呼著，連忙隔著睡抓住他的手掌，“你等一下，我還有話要說。”

陸斯年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懸在了我的上，另一手撐在床墊上，急的懸崖勒馬，皺著眉問，“還有什麼事？”

“我要去上班，不是市場部經理也沒關系，只是打雜的工讀生也沒關系，我想出去工作，不想一直悶在家里。”我一邊息，一邊語氣發急的說著，因為陸斯年本不聽我的勸阻，在我上煽風點火著。

今天晚上是難得的機會，陸斯年敞開了心扉，如果錯過了，我怕這件事更沒有指了。

“斯年，拜托你了。我不是做的命，也不習慣在家里無所事事，拜托你答應我吧。”既然抗拒不行，我干脆順著陸斯年的-，一點一點的放，像是一只貓一樣輕輕地一蹭一蹭，點燃著陸斯年上的火焰。

他的呼吸一下子變得重了，低頭在我圓潤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警告道，“人，你別的得寸進尺。”

“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以來，我也沒求過你背的事，就……就……啊……”我拔尖了嗓子了一聲，渾圓的頂端傳來電般的疼痛，連聲音也開始抖，“斯年……輕點……你就答應我吧……”

“還有心想這個，看來你還沒到教訓。”陸斯年一把拉起我的睡，掌心扭著-部的圓翹，突然的用力拍了一下。

“啊——”我渾一個輕，腦海中的意識徹底被谷欠佔據。

“也不是完全不行。”陸斯年意外的松口了。

“要……怎麼樣……你才能答應。”我一邊-一邊問。

“回答我，誰是你丈夫。”

“你。”

“我是誰，我的名字。”

“斯年……你是陸斯年……”

……

在谷欠的籠罩之下，陸斯年來來回回的問著我這些問題，一遍一遍著我出他的名字。

當他進我的時，一邊著我的耳垂，一邊沉聲問我，“陸斯年是你的誰？”

“丈夫……老公……”我既興又害怕，好像回答錯了他會一口咬掉我的耳垂一樣。

“是真的丈夫，還是假的丈夫？”

“真的……千真萬確……”

聽到滿意的回答，陸斯年在黑暗中出了笑容，也不再克制自己的力量，宛如暴風雨般襲來，兇猛的進出著。

我在谷欠的海洋里起起伏伏著，一下子被推上高峰，一下子又被拉了下來，迷迷糊糊之間，我還想著另一件事。

陸斯年本質上也是一個小氣的男人，陸懷時故意挑釁他的一句話，他竟然一直都記在心里……

我的丈夫，除了他，還能有誰……

***

過了一個“波瀾起伏”的晚上，第二天我起晚了，在房間里沒看到陸斯年的影，以為他已經上班去了，心中多有些憾。

但是沒想到下樓後，竟然看到陸斯年在客廳里，同時還多了一個周齊，還有一疊疊的文件。

想來是今天一大早，周齊就帶著文件來了，雖然現在講究無紙化辦公，但是有些重要的資料和合同，還是需要紙質留底。

陸斯年站在靠窗的位置打電話，說的是英語，神也格外專注，並沒有注意到我下樓了。

倒是周齊在聽到腳步聲後抬頭，對我淡淡一笑，“陸太太，早安。”

“周助理，早。”我禮貌的點了點頭，沒打擾他們，直接進了餐廳後面的廚房。

廚房里，李嬸還在忙乎，看到我後取出了保溫著的早餐，準備放到餐桌上去。

我拉住說不用了，讓李嬸放在廚房的料理臺上，只是我一個人而已，站著隨便吃就可以了。

在我吃早餐的時候，李嬸陪在我邊，拿個筷子遞個勺子什麼的，雙眼還不停往我上瞄。

我覺的出來李嬸是有話要跟我說，可是還猶豫著，也故意不問，等著什麼時候才會忍不住問出口。

沒到五分鐘，李嬸就忍不住了，小聲問我說，“太太，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先生吵架了？”

“李嬸，你怎麼知道的？”我詫異道。

李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我昨天半夜醒過來一次，發現你們回來了，有上樓問問你們想不想吃宵夜，不小心聽到了你們房間里的聲音。不過我沒聽，馬上就下樓了。”

昨天夜里，竟然還有觀眾。

我里嚼著包子，模模糊糊的回了一句，“算是吧，拌了而已……”

聽我這麼說，李嬸竟然還高興了，雙眼一亮，“吵架好，哪有夫妻不吵架的。我看得出來太太是一個很有主見的人，先生又是一個比較強勢的人。一直以來都是太太你在妥協配合著先生。兩個人過日子應該是你退一步，我也退一步，哪有一個人一直讓步的。我之前還一直擔心太太你會不開心，現在是說出來了吧？”

李嬸年紀大，生活閱歷也富，我和陸斯年之間的問題，竟然被用最簡單的語言，一語道破了。

“嗯，說出來了。”我點了點頭。

“那就好，那就好。”李嬸連連說了幾遍，想了想又叮嚀說，“但是吵架多了也不好，會消磨掉兩個人的。還是應該……應該理的通，講究床頭吵架床尾和，這樣才能長長久久的過一輩子。”

床頭吵架床尾和……

聽著這幾個字，我里的包子差點咽不下去了，昨天晚上可是貨真價實的“床尾和”啊。

“李嬸，謝謝你。你對我們真好。”我一邊覺得臊，一邊也于李嬸的關心，在我媽不在的日子里，李嬸可以說是我邊最溫暖的人了，每次的念叨都讓人心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