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慢慢下,在水潤的瓣上了兩下,將未的距離。
黎秋卻忽的開口了,“俞先生,我有話要說。”
俞疏城沒有吻他,看著他清澈的一雙小鹿眼眸,淡淡的“嗯”了聲。
“俞先生,上次,上次給我的支票,是不是給錯了?”
“什麼錯?”
黎秋吞了下糖水,“就是……就是……多給了一些……”
俞疏城突然覺得這小孩有意思,扣著他的腰道,“沒多給。”
“可是……”
俞疏城靠過去,親了下他的瓣,“是預付的。”
黎秋有些懵懂的眨著眼睛,一時沒弄懂俞疏城的意思。
俞疏城口中也有了些甜滋滋的草莓味,他又在那水的瓣上吻了吻,撬開他的牙關舌尖探進去,尋到了那顆草莓水果糖,勾著那條小舌頭輕輕一吸,就把水果糖直接吸進了自己口中。
可是直接含著糖,整個口腔中都彌漫著濃重的草莓味道和甜味,甜的過分了有些膩人,俞疏城便又把糖還給了黎秋,然后再去吻他,這樣的甜度便剛剛好了,又香又的舌還帶著溫熱的氣息,草莓味道中還混著些淡淡的香。
就是這個味道,讓人忍不住想索取的多一點,再多一點。
這個吻熱熱的,讓黎秋腦袋里又昏昏沉沉起來,他手無力的在俞疏城前推拒,他有種不好的預,他好像又要暈過去了。
“唔……俞……俞先生……我……我頭暈……”
俞疏城微微松開他,手在他額頭上探了探,并沒有發燒。
手進他后背了,溫也很正常。
“好了,”俞疏城徹底放開了他,見他兩頰紅的像是的小番茄,忍不住手在上面了,膩,手極佳。
“下次要學會換氣。”
黎秋坐到了座位的另一邊去,眼睛看著窗外,口小幅度的起伏著,原來他不是因為低糖要暈,竟然是因為缺氧要暈了,實在是太丟人了。
一直在專心開車的周正見后座的兩人終于分開了,繃著的心也放松了些,剛才他幾次想把隔板升上去,又怕會吵到自家俞總,影響他的興致,不升擋板,周正又覺得如芒刺背,連看右邊的路況都得小心翼翼的。
這一個月,俞總幾乎每天有空都會回俞家老宅,沒怎麼回過別墅,也因此一直沒有找過黎秋同學,說起來,比起俞家老宅里的那位,周正還是更喜歡黎秋。
車子一路往前開著,竟然開上了駛出城區的高架橋。
黎秋忍不住問道,“俞先生,我們這是要去哪里?不是去別墅嗎?”
周正反問道,“明后天是周末,黎同學應該沒課吧?”
黎秋點頭,“沒有。”
“俞總約了人打球,特意來帶黎同學一起去的。”
打球?
等到了地方,黎秋才知道,確實是來打球的。
這里是A市郊區的一座高爾夫球場,面積很大,直接建在一個半大的小山坡上,周圍依山傍水的,還有很多其他場館,網球羽球棒球高爾夫球,各種球類運都有,甚至還有個馬場。
車在山坡腳停下,門口的游覽車上早已經坐了人在等著。
其中一個是傅亦安,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懷里摟著個材火辣的,另一個人是溫闌。
傅亦安看見了黎秋時,微微有些驚訝,跳下車來向著兩人走過來,湊在俞疏城耳旁小聲問,“上次一起打牌那個?”
俞疏城“嗯”了聲。
“喲,轉了,這麼久了還沒夠呢?”傅亦安覺得好奇,目毫不避諱的在黎秋上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那晚沒看清,是不錯,水靈的。”
俞疏城斜睨了他一眼,手拍拍黎秋的小腦袋,示意他先去車上坐著。
黎秋乖乖的走到了游覽車旁,溫闌跟他打了個招呼,便把他拉到了自己旁邊坐下。
“又見面了,小朋友。”
黎秋點點頭,“你好,溫醫生。”
溫闌笑道,“是不是有一陣沒見到俞疏城了?”
“……是。”
溫闌看了眼不遠還在說話的兩人,低了嗓音問,“想不想知道,俞疏城干嘛去了?”
黎秋眨了眨眼睛,“俞先生……工作肯定很忙的。”
再說了,他又有什麼份去過問俞先生的事,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是什麼,就該老老實實乖乖巧巧的聽話,做一個召之即來呼之即去的稱職的小人。
第20章 你去那桌
兩人沒再說什麼,俞疏城和傅亦安就回來了,一同上了游覽車。
俞疏城只隔著幾排座椅看了眼黎秋,黎秋便低著頭,乖乖的挪到他邊坐著去了,模樣順的跟小媳婦兒似的。
溫闌嘖嘖兩聲,連連搖頭,大好的祖國的花朵,就這小臉蛋以后說不定會為娛樂圈的中流砥柱,怎麼就進了狼窩了。
幾人先坐車來了休息館,今日天已晚,不適合再打球了,傅亦安早已經開好了房間,房卡塞進俞疏城和溫闌手中后,便自己摟著先回房了。
俞疏城也提步往房間走,三人的房間并沒有挨在一塊。
黎秋站在原地愣了愣,意識到自己應該是要跟著俞疏城一起的吧,便趕上前跟在了他后。
走廊的地毯又厚又,踩在上面輕飄飄的,上面的花紋紋理繁復,黎秋就邊走邊盯著地毯看,“嘭”一聲撞到了個邦邦的后背。
俞疏城站在房間門口,兩指夾著房卡遞了過來。
黎秋乖乖接了過去,刷卡,打開房門,手指剛上墻壁,還沒來得及開燈,后背就被人猛地推了一把,然后他踉蹌著撲進了屋中。
幸而屋中也鋪著那種厚厚的地毯,黎秋直接趴在了地上,倒是沒有磕到哪里。
他想爬起來,一大力直接握著他的腰一翻,就把他整個人翻轉了過來,然后一道黑影不容拒絕的了下來。
黎秋還沒從撲倒的驚嚇中回過神來,一顆心撲通撲通的快要跳出來了,隨后呼吸又被掠奪走了。
俞疏城吻技很好,黎秋往往招架不住,沒幾下就意識飄忽渾,手臂也無意識的攀上了他的脖子。
隨之一道有些冷淡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去洗澡。”
俞疏城起離開,開了燈,坐到了房間里的那張辦公桌上,又點燃了一支煙。
黎秋迷迷瞪瞪的自己從地上爬起來,見俞疏城的目在盯著自己看,那眼神濃烈而赤,包裹著什麼呼之出的洶涌暗流。
黎秋心跳的更快了,聽話的走到浴室里去洗澡。
這浴室裝飾的很是豪華,金碧輝煌的讓黎秋以為自己是來進行什麼儀式的一般,花灑里灑出來的水流也細長綿,澆在上很是舒服。
暖黃燈的照耀下,浴室里的人兒皮白的扎眼,渾上下都著生生白凈凈的純潔。
黎秋一邊在上打著泡泡,一邊想,其實自己今天早上剛洗過澡,但是俞先生要他洗,他也不敢不聽。
一個澡洗的時間并不長,但是要出來時黎秋卻犯了難,剛才的服被他不小心弄了沒辦法穿了,但要是只圍著浴巾出來,他更加不敢了,他怕自己會被當食直接被撕碎了。
猶豫了會,又怕俞先生等著急了一樣會撕碎自己,黎秋一咬牙,用兩個浴巾把自己上半和下半都牢牢圍起來,然后打開浴室的門,小心翼翼的探出個小腦袋來。
那雙蒙著層盈盈的霧氣的眼睛在房間里四轉了轉,卻發現外面并沒有人。
“俞先生?”
黎秋走了出來,確實沒有人,看來俞疏城是出去了。
他稍稍松了口氣,拿出自己的服來,用吹風機吹干了然后又換上,躺到的大床上,用力的打了個滾,覺好像不如俞先生別墅的那張床舒服。
他躺在床上慢慢閉眼睡了過去,一直到門鈴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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