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被他吼的氣勢了下去,實在是剛才的那幾道傷疤嚇到他了。
他恢復了乎乎的語氣,“你的手……”
云淺紅著眼睛沖他吼,“你是什麼意思?你是要我看看我自己有多可笑多可悲嗎?用不著你來提醒我!”
黎秋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但是你就不能惜自己的一點嗎?”
“你有什麼資格來跟我說惜自己?你總是這樣一副故作單純善良的樣子,但是其實最壞心最惡毒的人就是你!我會變今天這個樣子都是你得!”
云淺對黎秋的話統統都聽不進去,他說的每一個字聽在云淺的耳朵里,都是在跟自己炫耀一樣,炫耀他可以輕易就得到那個自己癡想卻無法及的人。
黎秋道,“你冷靜一下行嗎?我不想吵架,累……”
“不吵架也可以,除非你接出演我的劇本。”
黎秋撇了撇,搖搖頭,“這個不行,我不演爛片的,我要做個好演員,所以要珍惜羽。”
云淺道,“由不得你接不接,我也不是來跟你商量的。”
黎秋還沒領悟過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就見云淺對著門外招了招手。
隨后門外涌進來了幾個保鏢,直接拎小崽一樣就把黎秋從凳子上拎了起來。
黎秋滿臉震驚不已,“云淺,你……你要干什麼……”
云淺冷笑道,“干什麼,你去了不就知道了,把他帶走!”
黎秋被那幾個保鏢從后門直接帶走了,塞進了車里疾馳離去。
到了目的地之后,黎秋恍恍惚惚的抬起頭來。
四周很是陌生,他們好像是在一個偌大的山莊里面,周圍有大片的草坪,噴泉,假山,雕塑,還有一個空曠的游泳池。
這里是哪里啊……
黎秋腦袋暈暈乎乎的,他剛才一直被蒙著眼睛的,差點就要暈車了。
那幾個保鏢把黎秋從車上帶了下去,送他進了正中間那棟富麗堂皇的別墅里。
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俞老先生之后,黎秋才恍然之間回過神來。
這里是就是俞家老宅吧……
俞老先生看到了黎秋之后,是沒有什麼好臉的,但是看到黎秋的手居然被那幾個保鏢綁起來了,厲聲
道,“還不把人解開,讓你們請人過來,讓你們了嗎?”
那幾個保鏢趕把黎秋解開了。
“跟人道歉。”俞老先生吩咐道。
“對不起!”
—整排五大三的保鏢在黎秋面前90度鞠躬道歉。
黎秋有些尷尬,擺擺手道,“沒……沒事……”
俞老先生道,“都滾吧。”
那些保鏢這才離開。
俞老先生坐在沙發上沒,黎秋便也很是局促的站在原地沒。
黎秋對俞老先生沒什麼好印象,尤其是先前見他的那次,想來就讓人很是排斥。
“自己過來坐,站在那里聽得清我說話嗎。”
黎秋點點頭,“聽得清……”
俞老先生被他噎得輕咳了兩聲,黎秋便輕手輕腳的過來坐了。
俞老先生仔細的打量著黎秋,上上下下,從頭發到腳后跟,要是能手的話,怕是還想把黎秋翻個個兒好好看看。
這麼看下來,就得出一個結論。
長得是乖的。
俞疏城得到消息之后,下了飛機就飛車趕回了老宅。
火急火燎的進門,卻沒在客廳見到人影。
紅姨正好從廚房出來了,“俞先生,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人呢?”俞疏城問道。
紅姨立即明白過來了,指了指旁邊的茶室道,“在里面喝茶呢。”
俞疏城二話沒說走過去推門,原以為看到的會是黎秋被迫的卑躬屈膝,或許還要低聲下氣的伺候那老頭。
結果門一打開之后,里面的說話聲就停了下來,一個老頭子在給一個坐的板板正正的乖寶寶倒茶。
氛圍好像看起來和諧的樣子,茶水是在杯子里而不是被潑到了誰的臉上。
但是俞疏城還是很不爽,徑直上前拉起了黎秋的手腕,“走。”
黎秋還一口茶都沒喝,聽俞老先生拉拉的講茶道去了,他聞那茶香都聞了,結果又不給他喝了。
“你紿我站住!”俞老先生生氣的把茶杯一摔,“你是看我剛出院礙著你眼了是吧,去你就開心了!”
俞疏城毫不讓,“知道就好。”
他拉著黎秋繼續要走。
黎秋看了眼被氣得像是要背過去的老先生,拉了拉俞疏城的袖子,“這樣走掉……
俞疏城簡直快要被黎秋氣笑了,他怎麼對誰都這麼關心。
“你不用管,你管好我就行了。”俞疏城冷冰冰道,一副不滿的語氣。
黎秋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回頭去看,又拉了拉俞疏城的袖子。
俞疏城拿他沒辦法,還是停下了腳步。
俞老先生緩了會,才算呼吸平穩了下來。
他指著俞疏城的鼻子道,“你,你跟我上來!”
隨后俞老先生先上了樓。
俞疏城看了眼黎秋,黎秋對他點了點頭。
“在這等我。”
俞疏城對黎秋說完,便也跟著上了樓。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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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
第122章 出去可以,先讓我嘗嘗味道
俞疏城進到書房里之后,房門剛一關上,煙灰缸就兜頭砸了過來,他反應極快的側頭躲過了。
“你還知道回來!”俞老先生簡直快要被他氣死了,“你還知道自己有個家在這,俞總平日得忙了什麼樣子才會有家都不回了!”
俞疏城這時候反倒笑了,“所以把人綁過來,就是為了我回家?”
俞老先生有些沒底氣似的,冷哼了一聲,“人可不是我讓綁的,我說的原話是把人請過來坐坐,順便告訴你,讓你也回來一趟。”
俞疏城無所謂的笑笑,“回也回過了,那人我就帶走了。”
不過說了兩句話,俞疏城就要直接轉離去。
俞老先生用拐杖猛然敲了敲地面,“你,你紿我站住!”
俞疏城停住腳步,“還有事?有事一起說了,你也知道我很忙。”
俞老先生質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家住?”
“回家?回哪個家?”俞疏城轉過來,目變了變,“回來給你機會好讓你監我?”
聽了這話,俞老先生臉不好看起來。
“你這是說的什麼混賬話?!我什麼時候監過你?在國外的那時候,要不是你一直不同意我的決定,我怎麼會那樣對你?如果你老老實實的聽我的,就先跟淺淺舉辦個婚禮而已……”
“所以在你眼里,婚禮是可以隨便跟誰舉辦的?我跟誰結婚,跟誰舉辦婚禮,都不是你能控的,以前不是,以后更不是。”俞疏城沉聲道。
“淺淺又不是隨便的什麼人,”俞老先生道,“當時俞家收養他,原因你不是也知道嗎,那都是我們俞家虧欠云家的!"
俞疏城道,“你要搞搞清楚,是你虧欠了云叔叔一家,不是我。”
“你現在能冠冕堂皇的說出不是你這種話,當時俞家事業蒸蒸日上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不是你!”
俞老先生憤怒的拍著桌子,只覺到中有一氣瞬間就提到了嗓子口,堵得人快要窒息了一般。
當初的俞家跟云家是世,俞老先生跟云先生也是多年好友,但是后來俞老先生為了一個商業機,背叛了自己的好友,最后竟然還間接的害的好友了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