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河》徹底結束,紀瑤也一腦地把心思都投到了新劇當中。
《獨攬明月》這部劇其實沒有什麼比較大的看點,沒有《天河》中盡苦楚被反派的劇,也沒有局勢國家危亡的場面。
只是一部很甜的古代劇。
不人知道紀瑤和時墨要演這部劇,還在博下留言調侃,說紀瑤和別人就是演悲劇和時墨就是演。
紀瑤看到那條評論,砸吧了一下,不滿地劃走了。
才不是演。
本來就時墨。
正想著,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時文又湊了過來:“瑤姐!”
時文來了有一會了,見紀瑤在看劇本就沒有來打擾,一直等到看起手機才找機會過來。
紀瑤抬頭應了他一聲。
這些天時文經常來,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又是來看你小朋友的?”
紀瑤也知道時文在劇組里談了個朋友,雖然還沒有見著人,但是聽時文提過好幾次了。
“啊……是,是啊。”
時文乖乖坐好,結結地應,然后抬頭裝模作樣地好像在找人的樣子,環顧一圈才道:“不在……瑤姐,你今天的戲什麼時候拍完啊?”
“我的拍完了,在等時哥呢,你今天和我們一起吃飯?”
時文“啊”了下,想了想還是道:“那……也不是不行,剛好我看到附近有個不錯的烤店……”
“云姐說了,你最近可不能吃東西。”
聲音從后傳來,紀瑤和時文兩人同時回頭,就見時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過來了。
他一過來,時文就有些如坐針氈,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站了起來,把紀瑤邊的位置讓出來,接著才站在一邊了子,小聲問:“那吃西餐?”
時墨已經卸了妝,他穿的是自己的休閑服裝,寬松的灰棋盤外套,下黑長,和時文站在一塊,都看不出來誰才是大學生。
時墨說完那句話接著就從后面繞過來,見時文識趣地站了起來,也只是微微挑起了眉,把紀瑤往自己懷里一帶,“要吃飯就把你小朋友一塊帶來,外面有一家西餐廳,晚點我們一起。”
時文糾結:“哥……其實也不是……”
“那我們現在去哪?”
沒等時文別別扭扭地把話說完,紀瑤就窩在時墨懷里仰頭問他。
時墨:“帶你去買服。”
一起吃晚飯的事就這樣定下來了,時墨帶著紀瑤去了附近的商場。
一進去,時墨就帶著練地往二樓上,接著帶著進了一家服裝店。
紀瑤被時墨按在穿鏡前的時候,忽然沒頭沒腦地問:“你背著我來買過服了?”
“嗯,你拍戲的時候,我來買了個外套。”
“喔。”
紀瑤又看他在自己上比劃著的棋盤格外套,沒忍住問:“你不知道我穿什麼碼嗎?”
天地良心,問這話絕對沒有要責怪時墨的意思。
只問完,時墨就有些不自然地垂下眼,長長的眼睫閃了幾下:“我來的時候這件的還沒有到,特意讓店家給我留了的,但是……碼數不太準……”
紀瑤瞇著眼睛笑了起來,然后從時墨手里把服接過來,嘀嘀咕咕:“嘖……款。”
可不是嗎。
一件灰一件,穿在值和材都是絕佳的兩個人上,直接就把服提升了好幾個檔次。
紀瑤點了點頭,拿了自己經常穿的碼,遞給時墨道:“老公,就這件吧,快去付錢。”
時墨被得一愣,瞳孔都猛的了一下,接著才呆呆地轉過,拿著服去找店主了。
…
晚上,時文帶著楊梅梅早早的就去了約定好的那家西餐廳,楊梅梅就是他一直拿來當借口的,那個朋友。
時文和時墨,兄弟倆,從小到大都十分自覺地做到不讓紀瑤等。
約好的時間是八點,七點二十的時候,時文就已經在位置上坐了下來,還拿著手機給紀瑤發了信息,讓不要著急慢慢來。
紀瑤不知道在和時墨做什麼,半晌都沒有回。
時文拿著手機眼穿,過了一會,旁換了漂亮服的楊梅梅輕輕地抬手,住他上的一角,小心翼翼地晃了幾下,聲音也很小:“時爺,我有點不太舒服……”
時文一聽說話就想皺眉,有些不耐道:“怎麼了?”
楊梅梅仿佛被他的語氣嚇到了,臉白了白,聲音更小了:“眼睛疼。”
時文煩得很,他見紀瑤還沒回信息,才扭過頭看:“那怎麼辦?”
楊梅梅把手往下拉了一點,被拉住的角都被帶著拉長,在時文皺著眉又要發火的一瞬間,微微湊過去,眼睫撲閃撲閃的,定定地看著他:“幫我吹吹好嘛?”
如果時文稍微有點常識,他可能大概會猜到楊梅梅是想要勾引他。
但沒辦法,他腦袋里缺筋,除了紀瑤以外的人,他都沒有要多費心思的想法。
楊梅梅眼地看著他,和紀瑤有兩三分相像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時文恍惚了一下,沒意識到兩人靠的有多近。
過了幾秒,他開口了。
“你的睫膏刷到眼皮上了。”
“……”
楊梅梅臉猛的漲紅,下意識往后躲了一點,慌里慌張地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時文卻好像一點也看不出來的尷尬,繼續補刀:“又沒催你,化妝也不知道化好看點,跟我出來我都嫌你丟人。”
他說完頓了一下,又道:“待會有點眼力見,不該說的話別說,知道沒!”
時文也沒管楊梅梅臉不對,嘀嘀咕咕地說果然還是瑤姐好,接著下一瞬,時墨和紀瑤兩個人就跟著服務員往這邊走過來了。
男人一黑西裝,人一黑單肩,手挽著手走過來的時候,時文仿佛看到了那年他們兩人結婚的時候。
也是這樣。
親無間,不可分。
好像這個世界只有他們兩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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