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藤原三石戰死的消息,藤原怒海沉默了很久,其余弟子紛紛請戰。
藤原怒海知道,蕭翎這次是有備而來,否則不會設下埋伏,這是沖著藤原北家來的。
“有蕭翎的行蹤嗎?”
“沒有,從酒店離開之后,就沒有蹤跡了。”
“封鎖古都各個出口,我要讓他有來無回!”
接著藤原北家派出了二百多人,守在古都各個出口,開始地毯式的搜查。
“這夏國殺神如此囂張,咱們應該聯合起來,除此禍害,對咱們以后進夏國境奪取含和承影兩柄古劍也大有益!”
“不錯,從來只有我們扶桑武者進其他國家燒殺搶掠,哪有別的國家的武者進我們扶桑如此放肆?這是不把我們扶桑武道界放在眼里!”
藤原怒海看到群激,這種反應對他多有些安,說道:“為了萬無一失,我請諸位幫忙搜查蕭翎的行蹤,諸位應該沒有異議吧?”
“樂意效勞。”
二條家的家主二條月緄出來說道:“我這就回去,召集家中子弟。”
藤原怒海微微拱手:“有勞二條君。”
二條月緄隨即走出藤原北家的大廳,他的兩個隨從立即給他準備車輛。
不一會兒,到了二條家的道場,本來這個時候都要訓練的,但今天大門閉,這讓二條月緄有些疑,推門進去。
前院之中滿地的尸,跡四濺,二條月緄迅速拔出腰間的打刀,兩個隨從也拔出了打刀。
三人謹慎的朝前走去,甬道兩邊都是尸,踏訓練的場地,也是橫七豎八的尸,而在場地的月臺之上,一個青年橫刀立馬的坐在沙發之上,手握一柄長劍。
“你是……蕭翎?”二條月緄語音不由了一下。
“不錯,是我。”
二條月緄看著地面的尸:“這些……都是你殺的?”
“不然呢?”
二條月緄心頭悲憤無比,他已經說不出夏國話了,直接用扶桑話罵了幾句,然后揮打刀,朝著蕭翎猛地刺了過去。
誅仙劍出鞘,一道紅,崩的一聲,二條月緄的打刀立斷。
二條月緄吃了一驚,迅速向后一撤,手里拿著斷刀,恐懼的看著蕭翎,繼續用夏國話說:“我跟你無冤無仇,你……你為什麼要滅我滿門?”
“無冤無仇?藤原北家侵犯夏國武道界,你們二條家也有份吧?”
“可是……我……我兒子是無辜的……”二條月緄看著其中一尸,那是他的兒子,死狀極其慘烈。
蕭翎淡淡的道:“你們扶桑人只要手里拿著刀,就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魔鬼,你是魔鬼!”
“藏劍山莊被你們滅了滿門,那個時候,你們是否也覺得自己是魔鬼?”
“啊——”
二條月緄丟下手里的斷刀,凌空一拿,地面一把太刀飛到他的手里,他大喝了一聲,迎頭劈了一刀。
刀勢沖開了氣流,刀鋒直蕭翎的面門而去。
蕭翎形拔起,腳下的沙發已被二條月緄的刀氣炸開,趁著蕭翎形還在半空,二條月緄一刀刺了過去。
當!
太刀跟蕭翎的誅仙劍一,瞬間又斷了兩段。
二條月緄吃驚不已,知道蕭翎手里拿的是神兵利,一般的武士刀本不能抵擋,心頭頓時一慌。
但他這次,沒有那麼好運。
蕭翎眼里閃過一抹寒芒,手中的誅仙劍已經刺了出去。
這一劍,銳不可當。
二條月緄拿著斷刀一封,沒封住,劍氣嘯過,咽出現一個窟窿,噴出來。
兩個隨從嚇的雙發,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
“回去告訴藤原北家,我會先斬斷他的左膀右臂,五攝家我會一個一個滅門,讓他為孤家寡人。”
蕭翎還劍鞘,面無表,形一閃,就從兩個隨從面前消失。
兩個隨從松了口氣,整個子都癱了,然后撲到二條月緄上:“當主,當主!”
二條月緄咽已經不在噴,但他也沒有了氣息,二人哭了一會兒,然后慌忙趕到藤原北家報信。
“二條君呢?”藤原怒海看著二人,喝問。
二人跪在地上,哆哆嗦嗦,還沒從蕭翎的恐怖中緩和過來,其中一個隨從說道:“啟稟……啟稟藤原閣下,當主……他……他被蕭翎殺了。”
“納尼?”眾人皆驚。
另外一個隨從說道:“二條家……滅門了,蕭翎他……他把道場的所有武士都殺了……”
藤原怒海臉一變:“你親眼所見嗎?”
“當主死在蕭翎劍下,千真萬確,我們……都看到了,當時,滿地都是尸,蕭翎也……也親口承認是他殺的。”
“八嘎!”
“他還說……還說要把五攝家一個一個滅門,讓……讓閣下你失去左膀右臂。”
此言一出,五攝家其他四家的人都慌了起來,其他請來賞劍大會的劍道高手,心里也在打鼓,蕭翎如此手段,會不會遷怒他們?
“囂張,太囂張了!”平原走馬拔出武士刀,說道,“諸位,這蕭翎太狂妄了,這是要滅絕我們扶桑劍道,我們不能坐視不理!”
近衛太郎說道:“二條家的實力不強,趁著我們都沒注意被他滅門,大家也不用驚慌,只要我們團結起來,蕭翎就沒有辦法!就憑他,妄想滅掉我們五攝家,癡人說夢!我近衛家第一個不服!”
說著,門外一個武士跑了進來,撲通就跪倒在眾人面前。
近衛太郎喝道:“山民,在這麼多大人面前,為什麼這麼失禮?”
“啟稟,啟稟當主,剛才家里來電話了,說……說突然被一群人進攻,全家三十二口無一活口,道場趕去營救的弟子,也都……也都中了他們的埋伏。”
“什麼?”
近衛太郎呆若木,搖搖晃晃。
大廳之上,嘩然一片,藤原怒海臉大變,他沒想到蕭翎出手的速度這麼快,先是藤原三石遭埋伏,再是二條家被滅門,現在近衛家也出現了變故。
這才過去多久,半天時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