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初夏困得眼皮都開始打架,剛剛勉強睜開,立馬又不自覺地合上。
肚子也因為的原因,在咕咕地響著。
“咚。”
耳邊傳來有人在敲擊竹簍的聲音。
初夏不由屏住了呼吸,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外面的人見沒有反應之後,卻並不離開。
“咚。”他又輕輕地敲了一聲。
與此同時,外面有一強照進來。
初夏被晃得瞇了瞇眼。
接著傳來了張謇輕聲而又驚喜的聲音:“娘娘,是我。”
初夏這才將竹簍掀開,從裡面走了出來。
雖然頭發散『』滿的狼狽,但是卻遮不掉一的威儀。
此時的張謇,再一次被的氣質折服。
“你來的時候,周圍有沒有人?”
張謇點了點頭,有些擔憂地說道:“剛才我確實看見了有黑人在您附近守著,但我那時候躲著沒有出來,讓人將他引開了才敢現。”
說完之後,張謇覺得眼前白一晃,才發現是皇後娘娘的左臉上,竟然有一道疤痕,在月的照耀下,格外刺眼。
“娘娘,您傷了?可知道是誰的人?”
初夏沉默了一會兒,輕輕歎了口氣,“這事你不用放在心上,我自會理。”
手上自己的臉,手指在那道疤痕上流連,初夏的眼裡卻沒有一的憾和傷心,反而對著張謇展開了笑,眉眼一挑:“怎麼,我這樣不好看嗎?”
張謇連忙低下頭,“一道小小的疤痕自然不能掩蓋娘娘的天人之姿。”
初夏輕哼一聲。
“行了,抬起頭來吧。與我說說,現在況怎麼樣了?”
聞言,張謇立刻端正了神『』,“形勢有些不妙。自從兩個月前,皇上在朝堂上升了一大堆我們的人,而林老將軍又辭,之後娘娘您兩月閉門不出,我方人心已經『』,不人已經想要退出,被我暫時穩下來。”
初夏點了點頭,雙手背在後,示意他繼續往下說。
張謇卻突然跪了下來。
“上次和國舅爺見了皇後娘娘之後,微臣自作主張,向他們說了娘娘您現在形勢不妙被皇上足,很有可能已經被皇上察覺。”
“微臣擅作主張,娘娘恕罪。”
初夏彎腰,雙手搭在他的肩上,將他扶起,“不,你做得很好。”
“上次我故意對林初泄『』機,就是希你能夠這樣做。”
張謇聽見初夏的這一番話之後,之前的惴惴不安終於從臉上消失,表裡全是對初夏的敬佩和崇拜,“這樣一來,我們不僅能將那些不堅定的人排除出去,同時還能降低皇上對我們的防備之心。
高,娘娘這一石二鳥之計實在是高!”
這可不只是一石二鳥呢,經過上次一事,想必還能讓林初有所容呢。這可謂是一箭三雕。
不過這話,初夏肯定是不會與張謇明說的。
“三天把我們現在的人名單給我,之後你安安分分地待在西北,沒有我的指令不要輕舉妄。”
“是。”
張謇跪下應道。
之後,不過晃眼間,便不見了形。
若是有認識他的人看見這番景,一定不會相信文質彬彬風度翩翩的張大人,竟會有這樣一套出神化的輕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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