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睿見到上明雀鼻青臉腫的倒在地上,角裏還有漬,嚇得三魂丟了七魄,立馬小跑上前,推搡著上明雀。
“理查斯王子,你這是在幹什麽?這裏是族,你居然敢這麽對我兒?是不把我放在眼裏嗎?”
上敏手杖重重的敲了敲,大發雷霆。
“不過是揍了他一頓而已,可我兄弟的人都被你兒子給弄死了。族長大人,這事你是不是得給我一個代?嗯?還是說你族不過彈丸之地,已經不把我C國放在眼裏了?”
就在那會兒,理查斯的隨從搬來一張椅子和桌子,他正翹著二郎,一副愜意的姿態坐在椅子上,手裏端著咖啡,用輕描淡寫的口吻說著最致命的話。
“不就是個人而已,你想要,我可以給你介紹更好的。但上明雀是我的兒子,你太不像話!”
上敏反駁著。
“族長打人掌握生殺大權,視人命如敝履,那都是你族的事,與本王子無關。但喬薇是我兄弟的人,他心頭摯,視其如命。今天你不給我一個合理的代,這事說不過去!”
理查斯將威廉和喬薇之間的關係說的十分誇張。
畢竟這一段時間來到族,他一直想要借機會發問族,但都沒有找到合適機會,同時又忌憚墨景琛和墨雲敬夫婦會手幹預。
他一直按兵不。
現在,時機剛剛好。
“喬薇?”
因為今天一天錦甜甜都在政務大殿陪著上敏,並跟著的助手學習,所以並不知道其他的事。
忽然聽說喬薇死了,錦甜甜心裏止不住有些詫異。
死了?
有些懷疑,可當看著院子裏一片狼藉和躺在地上的上明雀,便知道此事一定不會有假。
曾經跟喬薇也算是朋友,可多年來跟喬薇不對付,讓對喬薇厭惡極了。
現在知道的死訊,除了心底那麽一丁點的莫名複雜而又沉重的緒之外,大抵更多的是幸災樂禍。
“來人,先救火,救火!”
上敏知道此事如果不給個代便說不過去,隻好吩咐人救火,同時對理查斯和威廉說道:“事態嚴重,還需要等明雀醒過來在說。理查斯王子,威廉先生,你們倒不如先跟我一起去政務大殿,我們好好商量此事。畢竟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
收斂了囂張氣焰,屈尊降貴的對二人說道。
“說的有道理,那我們就隨你去一趟政務大殿。”
理查斯點了點頭。
“來人,快一聲。”
上睿一揮手,來了幾人攙扶著上明雀,然後走到管家麵前,一腳踹在他的上,“沒有的東西,連自己的主子都護不住,廢!”
“哎喲~”
老管家哪兒經得住上睿這一腳?
直接倒在地上,疼的嗷嗷,委屈的解釋道:“老爺,我們的人打不過理查斯王子的人,攔不住啊。”
他苦連連。
上睿哪兒在乎老東西的死活?
不過是覺得麵然無存,找個人發泄怒火罷了。
心中不免心疼上明雀,隻覺得他最近走背運,不是被人廢了就是被人給打了。
偏偏每一個人都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中心寨,政務大殿。
理查斯、威廉與上敏等人去了政務大殿,眾人落座上茶。
不等上敏開口說話,理查斯當即對上敏發問,“喬薇是威廉最的人,他們兩人預備年底在C國的聖彼得大教堂完婚,現在人死在你兒子手裏。上族長,你想怎麽給個代?”
人已死,現在說什麽都憑著理查斯一張。
為了將事無限放大,他便誇大其詞的說著。
一旁的威廉聽著理查斯的話,心中諷刺,但卻不會揭穿他的虛偽麵孔,反而與他完配合的說道:“我威廉這輩子隻認薇薇一個人。如果此事解決不好,我將會用整個FE,拚死也要與你們對抗到底。屆時,上族長就不要怪我威廉不講麵,心狠手辣了。為薇薇複仇,我願傾其所有。”
“唉,兄弟,是我對不起你。”
坐在威廉旁的理查斯搖頭一歎,手拍了拍威廉的肩膀,一副疚的表,“早知如此,我就不應該帶你來族的。是我欠你的,對不起。”
“這事,不能怪你。”
“廢話。要不是本王子生拉拽的帶你過來,會有今天?”
“冤有頭在有主。薇薇的死是誰做的就該誰負責!”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唱起雙簧,完全不把政務大殿裏那些人當回事兒。
那一本正經的模樣,不去演戲著實有些可惜。
上敏偏著頭看向上睿,兩人麵麵相覷,最後目不約而同的看向威廉。
“威廉先生,對於喬薇的死,我深表憾,但做事講究證據。你容我派人先調查下此事,等有了結果在做裁決,如何?”
話音落下,察覺威廉和理查斯的臉稍有幾分變化,又補充一句,“你放心,如若真的是上明雀一手所為,我必然不會輕饒了他。”
在理查斯派人請去上明雀院子的時候,上敏就做了初步的了解。
對此事有了大致的了解,也知道事真的是上明雀做的。
但不管怎麽說,上明雀都是上敏的親生兒子,不可能放任不管。
更何況上明雀在明麵上還是族右長老,份地位擺在那兒。
如果放任理查斯和威廉胡作非為,傳了出去,族族長的臉往哪兒擱?
“上明雀都已經親口承認了,還有什麽好調查的?”威廉有些不滿意。
“上明雀是個文弱書生,你看看剛才被你們打什麽樣子?”上敏皺了皺眉,“說到底,他都是我族的右長老。不管是你們,還是我,做事都不要太武斷。”
犀利言辭,無非是在說他們對上明雀‘屈打招’,所以上明雀才會承認是他殺了喬薇。
“上族長想要什麽證據?”
威廉偏著頭看向上敏,從西裝側口袋裏掏出一張U盤放在桌子上,“如果說上明雀親口承認都不作數,那上族長不如聽一聽這一段音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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