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靈見到了外面的王歡,頓時猛地就要從病床上爬起來,大聲喊道:“快跑!”
此時,坐在長椅上的左靈弟弟這才發現了王歡的存在。
先是微微一愕。
一開始沒有認出來,因為他整天都迷迷糊糊的,也不記事。
但王歡始終戴口罩,這倒是讓他記起來了。
“爹,姐夫,這個野男人來了,那個野男人來了,別讓他跑了!”左富直接沖了上來,一拳頭就要朝著王歡砸過來。
王歡二話不說,直接一腳將他踢飛了出去。
許鐵立刻沖上前來,要攔住左富和左建設,徐盧三人,大喊道:“你快走。”
他非常明白,王歡是名人,他的名譽不能有損,所以要趕離開這個是非。
王歡想了一會兒,沒有跑,反而進了左靈的病房之。
左建設見到王歡后,立刻撲了上來,舉起凳子朝著王歡的臉上砸了過去。
“你敢讓警察抓我,我打死你,打死你……”
左靈猛地從床上爬起來,要過來幫王歡,但還沒有站起來,就重新摔倒在病床,朝著王歡道:“你快跑啊……”
王歡可不會跟這個老頭客氣,直接一個耳狠狠扇了過去,一掌將他干趴下了。
那個徐盧一呆,直接抄起了桌上的水果刀,朝著王歡劃過來。
王歡猛地一拳,將他打得鼻狂噴。
然后用力一扯,這孫子的手臂直接就臼了。
此時,左靈弟弟拿著板凳要沖過來,王歡猛地回頭一瞪。
結果,這個廢直接往地上一躺,就要高呼大。
許鐵上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他按在地上。
地上的徐盧也要大聲人,王歡上前。
噼里啪啦,一陣耳狂扇,直接將他打的頭昏眼花。
然后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也將這個徐盧按在地上無法彈。
徐盧面孔猙獰,目兇狠,寒聲道:“你完了知道嗎?你知道我爹是誰嗎?我爹是縣里的三把手,你這輩子都完了。你就等著進大牢吧,不將你判個幾年,老子就不姓徐。”
這人向王歡的目兇殘而又怨毒。
他把左靈視為臠,沒有想到左靈竟然和王歡有一,他本就恨意沖天。
加上王歡敢打他?
徐盧在本地作威作福慣了,哪里過這罪啊?
心中想著不但要將王歡送進監獄,而且還要在里面將他折磨得半死。
王歡很冷靜,問道:“當初我將左建設父子送進拘留所的時候,你為何不出手?”
徐盧道:“老子當時不在縣里,在別的地方玩。回來之后,才知道他們進拘留所了。這更好,老子把他們撈出來,他們就更加恩涕零了。我知道,你是走老寧的路子,把左建設父子送進拘留所的。”
說起場上的這些,徐盧更加得意。
“不,你還不認識老寧,你是通過一個派出所長的關系,才搭上老寧的線。”徐盧道:“但老寧只是一個副局長而已,和我家老頭比起來算個屁。你一會兒就會看到,老寧會親自帶人逮捕你。”
“你剛才打我一拳很過癮是嗎?那接下來十年時間,你都要為這一拳還債,希你不會死在監獄里面,但我一定會將你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歡沒有理會這個徐盧的嗶嗶。
想了一會兒,他該打電話給誰?
他這個手機上有很多人的號碼,甚至有這個省的高級員。
因為王歡也是贛江省人,他得了鉆石杯冠軍后,就接到家鄉父母的電話,歡迎他回家。
所以打個電話給某一個高級員,人家應該會賣他這個面子。
畢竟王歡是全國名人,而且還算是全民英雄,大家肯定是怕他在這里出事的。
但與此同時,這也很容易導致王歡自己名聲損。
地方領導大概也很不高興,你在我地盤上打人,還一個電話求援過來了。
打電話給高級領導救人這沒有問題,很高尚。
但打電話給領導,要求幫忙解決私人矛盾,這就顯得很LOW了,會影響王歡的個人形象。
人家會說你這個人不靠譜,不識相。
所以王歡沒有撥通任何一個員的號碼,而是撥通了他的頭號鐵,吳三思。
“三思!”
“老大。”吳三思聲音都抖了,道:“你找我什麼事?我赴湯蹈火……”
王歡道:“我記得你說過,在我的核心組里面,有幾個是贛省的二代是嗎?”
吳三思道:“對,對,是你的超級,因為當時您的個人表演秀是在贛江衛視進行的。金可可特別特別迷您,上次您在法國比賽,就曠工了十幾天,專門去法國支持您,為了您還和法國警方沖突了。他爹是贛江省主管宣傳的主領導,還和你吃過飯,向你要過簽名照,就是為他兒要的。”
王歡道:“那你把電話給我,我有事找幫忙。”
吳三思道:“老大,您在贛江省嗎?遇到麻煩了,我趕過去。”
接下來,吳三思立刻把這個二代金可可的號碼給了王歡。
王歡撥通了這個號碼。
“老大,真的是你,真的是你……”這個二代聲音都在抖,還以為吳三思是在忽悠呢。
接下來,王歡用最簡單的言語,說了左靈的遭遇,還有他現在的境。
頓時,那個二代直接氣炸了。
“太囂張了,太跋扈了,老大你做得對,你還是那麼高尚正義,做你的真幸福。”
“老大您告訴我地址,您等著,我立刻給人打電話。不就是一個縣里地頭蛇嗎?我隨便找個人都能收拾他他了。”
這個二代或許無法直接解決這個問題,但是能夠輕而易舉在圈子里面找到可以解決問題的人。
此時,徐盧見到王歡一直在打電話,頓時冷笑道:“找關系?沒有用的,這里是我的地盤,你找誰都沒用,你死定了,這個大牢你坐定了。”
大約幾分鐘后,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王歡拖著徐盧離開病房,去更偏僻的洗房接電話。
“您好,王先生,我是可可的朋友,請問您現在有危險嗎?”這個年輕人問道。
王歡道:“暫時沒有,但是走出這個病房就不一定了,而且可能護士已經報警了。”
這個年輕人道:“威脅您的人徐盧是嗎?”
王歡道:“對!”
這個年輕人道:“您把電話給他。”
王歡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誰,但還是把手機給了徐盧。
“你接給電話。”
徐盧冷笑道:“裝個屁啊,你夠得著的也就是一個副局長而已。”
然后,徐盧冷道:“你誰啊?我徐盧,我爸徐應,你要為我眼前這個傻說話,最好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電話那邊的聲音立刻變得冷漠而又傲慢起來,不復和王歡說話的客氣。
“我是張哲。”
徐盧一愕,冷笑道:“吹牛啊,你張哲?我還李允呢。”
因為這個張哲,是市排名第一領導的兒子。
張哲淡淡道:“你看一下我的手機號。”
王歡給他看了手機屏幕,上面顯示了張哲的手機號。
這個徐盧千方百計想要結張哲,對方可是市里的第一公子,所以當然拼命記住他的手機號,但從來都不敢打的。
頓時,徐盧完全呆了。
冷汗直接了出來,臉也瞬間煞白了。
“哲哥,我有眼不識泰山,我剛才吃屎了,胡說話,您別生氣,您別生氣。”徐盧大聲道:“我這就去給您辦酒賠罪,我這就去。”
張哲淡淡道:“我沒工夫見你,如果你還愿意聽我的話。”
“聽,聽,聽,我肯定聽。”徐盧抖道。
張哲道:“見到你面前這個男人了嗎?接下來一切都聽他的吩咐,不然后果自負。”
徐盧道:“我懂,我懂。”
張哲道:“把電話還給他。”
王歡接過了電話,張哲的聲音又變了,道:“王哥,這個方案你還滿意嗎?”
王歡道:“謝謝張總。”
張哲道:“不客氣,您有空的時候來我這邊,我請您喝酒。”
王歡道:“應該我請。”
然后,兩個人掛掉了電話。
徐盧充滿了不甘,但還是乖巧道:“你,您想要怎樣?”
他知道張公子和眼前這個人是不認識的,但依舊愿意為他辦事,可見眼前這個人權勢有多大。
而且還故意帶著面罩,所以徐盧對王歡的份判斷只有一個。
是省里,甚至更上面領導的公子?
絕對是這樣的。
頓時,徐盧更加渾發抖,他真是作死啊。
在徐盧的世界里,牛人都是高級領導的兒子。
頓時,徐盧趕搖頭道:“沒,沒意見,您盡管帶走他,我還給您一個大紅包。而且我真沒有過,您放心。”
此時病房里面,左建設依舊在里面撒潑哀嚎大罵。
他對著左靈破口大罵,對著王歡破口大罵。
“你等著,你那個野男人就要被徐軍送進大牢了,我要讓徐軍將他打個半死。”
“我要驗傷,我要讓你那個野男人賠我十幾二十萬。”
“這事不算玩,你那個野男人完了,他完了。”
王歡聽著左建設對他的痛罵聲。
心嘆息一聲,然后對徐盧道:“第二,把左建設父子送進監獄關一兩年,有問題嗎?不要用左靈的名義。”
徐盧心頓時一抖,眼前這個公子要左靈,那左建設就是某種意義上的老丈人了。
要親手把老丈人和小舅子送進監獄,還真夠狠的啊。
王歡道:“有問題嗎?”
徐盧道:“沒問題,沒問題。這父子倆好賭,數額還比較大,早就可以進去了,隨便就能抓進去,判個一兩年。”
王歡道:“那現在就做事吧。”
徐盧道:“行,我立刻就辦,立刻就辦。證據多得要命,保證今天就把左建設父子抓進去,判個兩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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