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加興,柳銘淇出奇的睡到的中午才起來。
出門的時候,他看到大柱正在拿著石鎖鍛煉,順便打磨。
高達到一米九的大柱,每天吃都要吃三斤,再有蛋等各種營養品,所以讓他的力非常充沛。
因此大柱才能一口氣打翻四五個王府侍衛——這些王府侍衛可是從千牛衛強行退役而來的,專門負責裕王一家的安危。
據這些侍衛們的猜測,大柱如果披上了重甲,突了敵群之中,起碼能沖垮上百人的先鋒隊伍。
像是這樣的人,通常就被稱為
猛將。
大康朝如今的猛將其實有不,九大軍里面起碼都有上百人。
不過你如果分散到整十幾萬的軍將士里面,猛將當然是稀罕的。
千牛衛第一猛將乃是校尉熊大寶,據說他一個人能徒手擊敗二十多個千牛衛的圍攻。
如果配上了兵,他從一百個千牛衛之中殺出來,都完全不是問題。
熊大寶還有一個更加厲害的老爹,那便是京畿總督、文淵閣大學士熊文慶,熊文慶也是六大總督之中,唯一一個掛上了大學士頭銜的。
其余的連最皇帝重視的漕運總督林鎮遠,也沒能掛上大學生頭銜。
本人這麼厲害背景又這麼扎實的熊大寶,卻還是另一個人的手下敗將。
無論實力還是份,雙輸。
這個人便是昨兒個那個嬉皮笑臉的怡王世子柳銘璟,同時也是熊大寶的好基友。
柳銘璟乃是天生神力,從小也喜歡武學,怡王給他請了好幾個軍中的告老將領教導,一路這麼的堅持努力下來,如今在京城里單說武力的話,恐怕也是數一數二的。
大壯很厲害,對吧?
可是大壯在柳銘璟的手下,都走不過十招,熊大寶厲害一些,能撐百招左右。
沒辦法,就是打不贏。
而且柳銘璟并不會像大柱那樣,一有空就在練武。
他天生喜歡到玩兒,哪里好玩哪里就有他,綽號很多,其中有一個就是花叢小浪子。
如此況,只能用老天眷顧來形容了。
思緒一閃而過。
大柱看到柳銘淇出來,放下了石鎖,憨厚的道:“殿下,剛才綠玲過來了一趟,說讓你醒了后去王妃那里一趟。”
“好。”
柳銘淇了懶腰,又想起了自己的巧蓮小姐姐。
可憐一個滴滴的姑娘,被自己派去做白砂糖了,最近一直在和白砂糖的工藝較勁兒。
都一個月時間了,還沒有完全整明白,老是在失敗和功的邊緣徘徊。
不過讓柳銘淇覺得意外的是,巧蓮的格非常堅韌,失敗了這麼多次,卻越戰越勇。
按照前幾天看的進度,最多到了七月份,便可以大功告。
只要熬過了這一關,那麼對于每一個環節都可謂閉著眼睛都能懂。
以后的白砂糖制作,柳銘淇都不用花任何的功夫去心了。
一路走著,年很快便到了王妃和裕王居住的院子。
人還沒有到,他就聽到里面裕王妃高興的笑聲,然后還有一個男子附和的笑聲。
咦,這是家里來了客人?
柳銘淇走了進去,目可見的便是兩個穿著錦的男人。
兩人都是三十歲左右,一個氣度比較溫和,另一個就顯得有點灑不拘禮,哪怕是在裕王府里面,都坐得吊兒郎當的。
他們不但長得比較像,而且還和裕王妃眉目之間有點相像。
柳銘淇的心中,幾乎是一瞬間就涌上了關于兩人的記憶。
“大舅、小舅,你們怎麼來了?”柳銘淇出喜道。
沒錯。
來人就是裕王妃的兩個弟弟。
大的做徐東升,小的做徐東平。
徐家是勛貴出,祖上曾經就了“擒海公”的偉業,從這個封號就知道,他們在軍工上是有很大功績的。
然后一路降級襲爵過來,到了柳銘淇外公上,已經是擒海伯了。
再下一代的大舅徐東升,便是擒海子了,再到徐東升的孫子,便了平民百姓,不會有任何的優待。
除非這幾代又有什麼極大的功績,才能保住勛貴的位置。
大康朝連宗室子弟都限制得這麼死死的,勛貴的待遇其實也沒有多好。
他們比宗室子弟好的就只有兩點。
一是祖國大好河山隨便他們去,不像是宗室子弟除非經過皇帝允許,不能出京畿地區。
二是他們可以做任何合適的生意,比如說邊關的、海上的,而這些生意宗室子弟一般不會去。
至于說什麼朝廷的俸祿和賞賜,真的要依靠那些過日子的話,恐怕大半的勛貴家族都得死。
幸好歷代皇帝也對此心知肚明,故而對他們的做生意也是大開方便之門,讓他們能多賺一點錢。
勛貴子弟做生意,最貴的稅率也才二十稅一,堪比農民們繳納的稅收了,最便宜還能達到30稅1。
宗室子弟要更加寬松一些,最貴是三十稅一,最便宜是五十稅一。
賦稅最重的自然是商人們了,他們都是十稅一,越大的商人其實還越能節省錢一點。
但這只是理論上的,實際上實際農民們的負擔仍舊不小,商人們稅逃稅的多了去了。
雖然歷年來因此而抄家發配的商人數不勝數,但巨大的利益還是讓他們前仆后繼,沒有停止過。
這里面,宗室子弟和勛貴子弟們的貓膩更多,能繳納到一半的稅賦就算是厚道了。
可無論是皇帝還是朝廷諸公,都對此沒有深究。
原因還是那個,人家都放棄了最重要的權力,沒有來跟朝廷搗攪局,那這邊退讓一些,也是應該的。
徐家老爺子徐柱當年繼承了擒海伯爵位后,就把生意放在了南來北往的大運河上面,做了各種貨的船運買賣。
因為掛著勛貴的旗幟,沒有到各大關卡的為難,他們的生意做得還不錯,于是才有了能和裕王結親的機會。
但說實話,迄今為止,徐家的生意在這個漕運大運河河道上面,連前一百都排不上。
排在最前面的那幾位巨商,不是有朝中大佬們的背景,就是眾位總督、大將軍們的關系。
勛貴子弟說起來好聽,卻本上不得大場面。
這便是朝廷大佬們對他們的置方式了,反正能讓你掙錢,卻不會讓你掙太多錢,上面永遠有人著你。
……
看到侄兒進來,大舅還站了起來,拱手道:“世子好!”
小舅卻哈哈一笑,走過來拍了拍柳銘淇的膛,“年輕人,最近你鍛煉得不錯啊!跟小舅船上的水手們一樣強壯。”
徐家的生意現在已經逐漸轉移到了下一代的手里。
大舅格弱踏實,在家里守家最好。
小舅生喜歡玩鬧,又很有冒險的神,所以船運買賣是他在打理。
有他這麼三五年的努力,徐家的生意還好上了幾分,確實讓包括裕王妃在的人都有點刮目相看。
“那什麼時候我跟著小舅的船,一起去大運河走一遭看看。”柳銘淇笑嘻嘻的坐下了。
“好呀,我告訴你,大運河兩岸可好玩兒了,有……”
徐東平正眉飛舞的想要說點什麼刺激的東西,忽然到大姐那冷酷的目,趕閉上了。
裕王妃這才慢悠悠的道:“本來這次太后壽辰,你外公外婆要過來的,結果上個月你外婆生了病,一直沒有好,所以只能讓你兩個舅舅來參加……昨兒下午他們才到京城,就直接去的皇宮,晚上是回咱們家里休息的。”
擒海伯一家人生活在江南,距離京城好幾千里的距離,平日里來往確實是不方便。
柳銘淇點點頭,“那大舅小舅就多留一段時間……對了,這段時間我們可做出了不好東西,比如皂和花香油,你們多帶點回去吧!”
徐東平笑著頜首,徐東升卻下意識的就向了大姐。
裕王妃輕咳了一聲:“事是這樣的,兒子。你小舅在江南都聽說了咱們的皂和花香油,過來問我說,能不能讓他們拿回去賣呢!”
年笑了。
徐東平明顯沒說老實話。
花香油固然是一個月前就給了素老板用,但真正名聲鵲起卻還是在五六天之前,眾位花魁和戲樓頭牌們試用出效果之后。
那個時候才是流傳到整個京城里面,讓大家廣為所知的。
京城到江南那麼遠,哪怕是最快最快的速度,想要讓這個事兒形風暴,至也得花半個月時間。
要說小舅在江南聽到了消息,怎麼都不可能。
有可能是他們在來京城的途中聽到的,甚至有可能是他們到了京城才知道的。
但是無論是哪一種,對柳銘淇來說都沒有關系。
關鍵是這個合作者有沒有足夠的實力。
如果是小蝦米,柳銘淇不會理會,你自己拿錢來買就好了,別提什麼優先供應的話語。
不過又牽扯到了親戚關系,年倒是需要多一分小心。
裕王妃疼兒子如同心肝兒一樣,那麼柳銘淇自然也要母親,順一下的意思。
更何況,外公家里做了幾十年的船運買賣了!
船運啊!
老天爺真是太厚待自己了,想什麼就來什麼。
自己現在不是正好需要對船運了解的人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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