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從富甲天下的鹽商上開刀拿錢,景和帝心頭頓時開朗起來。
從昨天晚上到剛才,他一直覺得上有一座大山著自己,讓自己不能息。
可聽了柳銘淇的一系列辦法之后,奇跡般的大部分重要尖銳的問題,都得到了解決。
而且是在不傷及帝國基、不傷及大多數人的利益下解決的,這就顯得很難能可貴了。
哪怕是昨晚和今天上午,一大堆的朝廷重臣們商議的辦法,都沒有柳銘淇一個人的想法好。
或許這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了?
看來,以后讓銘淇這小子在朝局之外,地位超然的去看待問題,對繼位后的太子,會更加有效果。
很難想象,經過了一二十年長的柳銘淇,到時又會是怎樣一個睿智如妖的狀態?
自己都有點羨慕太子了!
思緒一晃而過,景和帝對趙壽道:“趙壽記下,等到此間事告一段落,過年的時候就公告朝野外,裕王世子銘淇,忠貞君,承心向國,有大功于天下,特賜親王世子四俸,著務府在城建造郡王規制府邸一座,為銘淇所用。”
“遵旨!”
趙壽跑到了旁邊的小桌前,自己先拿一張紙給寫下,備著,準備在過年的時候再寫出來,請皇帝用印頒發。
一邊寫著,趙壽心中也是一陣贊嘆。
他全程聽了柳銘淇的各種建議,現在回想起來也不得不拍案絕。
裕王世子有宰相之才,卻是可惜了這樣的才華!
不過親王世子四俸,這在整個大康朝來說,都是很見的,裕王世子這一次可就出了風頭了。
還有郡王府邸,通常都是親王自己的府邸改建而——一旦親王薨,他的子孫們就會從皇城搬遷出去,在城或者外城居住。
皇城里的親王府只允許一代又一代的親王居住。
像是裕王世子這樣,提前就被皇帝賞賜了一棟郡王規制的府邸,那也是恩寵有加了。
當然了,憑借著今天裕王世子的功勞,得到這樣的獎賞,那也是理所當然的。
哪怕是再多一倍都不過分。
柳銘淇也是笑瞇瞇的謝過了皇帝。
三人再坐下來時,氣氛已經輕松了許多。
“說起這個蝗蟲治理之法,難道不能多一些主積極嗎?”柳銘淇順勢問起了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
“有倒是有一些,不過大多數都治標不治本,甚至是連十分之一的效果都起不到,反而是耗費了大量的人力力,讓人很有些無力。”苗炎回答道。
“是怎麼做的?”年追問道。
苗炎這才意識到柳銘淇不是問著玩兒,便道:“最有效的有兩種方式,第一是在田地旁邊建造一間間的窩棚,在晚上的時候就點火燃燒,蝗蟲便會到吸引而來,最后自投羅網。但這個方法的缺點是一旦燒起來了,就容易把田地也給燒起來,最后火勢也把田地糧食毀了。
第二種是采取挖、放餌的方式,等到蝗蟲落下來吃,就灌水進去,徹底將它們給淹死。也可以消滅不的蝗蟲。
至于其余的用網子捕捉,人穿式、抄袋式、合網式、魚箔式等等,包括讓鴨去吃蝗蟲,也有一定效果。
可是這些法子加起來,看起來消除了不,可第二天蝗蟲仍舊是鋪天蓋地的繼續吞吃田地糧食,直到把所有的糧食全部啃,這就讓人覺得做了跟沒做一樣,非常痛苦。”
柳銘淇皺著眉頭:“所以這一次,朝廷的對應就是任由它們來襲?”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兒。”苗炎捶著桌子,“殿下你這麼問,是不是能想出什麼法子?”
他這麼一講,連景和帝都來了興趣。
如果柳銘淇能想出消滅蝗蟲的好辦法,那絕對是利在當代,功在千秋啊。
后面許多事都省了。
可柳銘淇連忙搖頭:“想要滅絕蝗蟲是不可能的,我想的法子,說不定還沒有之前的好。”
年沒有謙虛。
苗炎說的那幾種法子,柳銘淇都在另一個世界的古書上看過,都是千百年來人們總結的不經驗,甚至好幾種都是他沒聽過的。
景和帝道:“別賣關子,趕說出來,有總比沒有好。”
“是。”
柳銘淇撓撓頭,“我想的第一個,是集中優勢兵力,大規模的殲滅敵人,保住最重要的資產。”
景和帝、苗炎:“!?”
怎麼說到兵法上面來了?
“最好的良田一般都是在河兩岸吧?”柳銘淇繼續道:“鴨既然對吃蝗蟲有效果,那麼我們就把那些沒有蝗災地區的鴨全都集中到河兩岸,等到蝗蟲來了,就千上萬的去吃,這樣效果是不是會更好一些?”
這下子景和帝跟苗炎總算明白之前柳銘淇說的那句話了。
“這樣想一想,倒是一個辦法。”苗炎是帝京府府尹,馬上想到了合適的地方:“汴河和五丈河兩條河流周圍農田起碼有數十萬畝,可以試一下,不行的話,了不起就跟以前一樣被吃。”
“那就試一下吧。”景和帝也沒有主意,只能先試著看一下。
“不能只是京城才試一下,京畿地區和兩湖地區也應該這樣,這麼集中來保衛良田,多還是能挽回不損失的。”柳銘淇得寸進尺的道。
剛才他還說不一定起作用,現在就要全部地區都實行,顯得很有把握的樣子。
景和帝看了看苗炎,苗炎對他點了點頭,他才終于下了決心:“好吧,趙壽擬旨,命令各州府縣征調老百姓的鴨,準備抗擊蝗災。防備區域,由各州府縣決定。”
“遵旨!”
趙壽才從桌上起來,又坐下去寫起了上諭。
這個是給丞相們看的,丞相們沒有異議之后,再由翰林院庶吉士們寫正式的圣旨,頒發出去。
柳銘淇笑了。
他之前就有些疑,為什麼蝗災還沒有來,就已經開始考慮善后了。
當一條咸魚,都知道要掙扎一下的啊。
結果現在他才明白,不是不掙扎,而是以前掙扎了無數次,結果命運都沒有改變,所有人都失去了力。
那麼這一次如果沒有皇帝的命令,下面的員肯定不會積極的去集中鴨,保衛農田——在他們看來,純粹有時無用功。
但柳銘淇卻很清楚,這肯定不是無用功。
以前的用鴨去吃蝗蟲,都是散落的、每家每戶這麼做。
鴨沒有形規模,就這麼散兵游勇的去干,當然殺不過幾億幾十億的蝗蟲啰。
前世我國西北,數十億只蝗蟲襲擊草原,結果就從浙江空運了十萬只鴨子放到草原上,要不了一兩個月,就把這些蝗蟲包括卵吃得干干凈凈,勝利而歸。
這才讓柳銘淇知道了,什麼做集團化的力量。
只有有了量變,才會形質變。
千上萬只鴨一起出,肯定和以前的戰果截然不同。
思慮過,柳銘淇道:“除了這個正式的法子,小臣還有一個歪主意。”
又來了!
景和帝興趣大增,“什麼歪主意?”
柳銘淇問道:“陛下您沒有嘗過炸蝗蟲的味道吧?”
景和帝出了厭惡之:“蝗蟲這種害蟲,還能吃?”
柳銘淇很確定的點頭:“能吃,炸了之后吃脆生生的,蘸點椒鹽吃,味道更好,蟲蛹味道還要更勝一籌,用來下酒簡直是味。”
“你別告訴我你吃過。”景和帝問道。
“當然吃過,還不只一次。”柳銘淇聳聳肩道,“不然我怎麼知道好吃?”
“柳銘淇,你小時候做過多稀奇古怪的事啊!!”景和帝啼笑皆非的道。
以前只是聽說柳銘淇頑皮,上樹抓鳥、下河撈魚,沒想到他玩的東西多了去了。
不僅吃過麩糠粥,還吃過炸蝗蟲,炸蟲蛹
真是宗室子弟里面的一個另類。
苗炎卻是對柳銘淇肅然起敬。
要不是柳銘淇有這麼多富的經歷,要不是他從小折騰琢磨,哪有今天這個驚才絕艷的世子殿下?
看來啊,死讀書還是不夠的,還需要多多接實際才行!
“既然蝗蟲是可以吃的,那麼我就可以大量的向老百姓們收購他們捕捉而來的蝗蟲。”柳銘淇自顧自的道,“我們家不是每天都在賣饅頭和米粥嗎?以后誰買吃的,那就送一袋炸好的蝗蟲給他們吃……多吃幾次知道味道了,他們自然就習慣了,說不定還要自己去抓來吃呢!”
景和帝不說話,只用“你在做夢”的眼神看著他。
年訕訕一笑,道:“好吧,其實這肯定是數,我更多的則是用在我飼養的豬上,把這些蝗蟲曬干磨,加在飼料里面給豬吃,豬肯定長得又又壯,吃起來真的別提多了!”
關于養豬的事,恰好引發的案件就是苗炎審理的,他聞言也想了起來:“殿下你在城外養了豬,居然是用來吃的?您……您還吃過豬?”
柳銘淇點點頭:“豬乃是人間味……陛下您別用這種表看著我,我說的豬和您以為的不一樣,以后您就知道了。”
柳銘淇雖然這麼說,可景和帝還是一臉的嫌棄,這個臭小子真的是什麼都敢吃!
趙壽也是一樣的表。
他可是從小吃過豬的,那種臭味道,他一輩子都忘不了,又怎麼可能會好吃呢?
“不管怎麼說,老百姓們愿意去捕捉蝗蟲,都會減蝗蟲帶來的災害,這也算我盡的微薄之力吧!”年只能這樣做著總結。
景和帝雖然對于柳銘淇的吃東西很嫌棄,但這個給老百姓們以驅力倒是好的。
所以他沉著道:“你一家人能收多蝗蟲?這樣吧,我給你一萬兩銀子,也算資助一下你的這個想法。”
“我還以為您能補我十萬八萬的。”柳銘淇眼的道。
“去去去!”
皇帝一揮袖子,一臉嫌棄:“你當我的庫是聚寶盆啊,金子用都用不完?要不是看在你今天立了大功的份兒上,我才不陪你胡鬧呢!”
在他的心里,這純粹就是給予侄兒的一個獎賞,倒是從來沒想過會真的有什麼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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