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見到說完這句話又睡著了。
他心中一時錯綜複雜。
為蓋了蓋被子,他去了浴室。
翌日,古暖暖睡醒,床邊已經沒有人了。
隻有他的枕頭顯示有被躺過的痕跡。
古暖暖呆呆的撓頭,“昨晚他幾點回來的?”
困得都失憶了,昨晚的事記憶隻停留在給他通話時。
走出房間,打算去餐廳用餐時,忽然聽到江蘇的一聲吼,“我小叔是個變態!我不去!我鋼鐵男人從未過如此屈辱!”
魏華眼神為難,“可是,你叔都幫你找好老師了。”
江蘇在屋子跳起來,“他找讓他媳婦學去,我不去,今天我就是死在家裏,我都不會去學。”
古暖暖一臉懵,“狗子咬你尾了,一大早嗷嗷嗷的個不停。”
江蘇見到罪魁禍首,他指著古暖暖,“就是你做的好事,這下了吧,我叔開始收拾我了。”
古暖暖表疑,“我咋你了?”
魏華一旁解釋,“早上塵出門前對我說他給小蘇報了個興趣班,了解後才知道那是個學跳舞的。”
江蘇:“媽,說清楚一點,那跳拉丁舞!”
古暖暖上下打量一米八的江蘇去跳拉丁舞?
沒忍住笑了起來,“你,哈哈哈,為啥要送你去學跳拉丁舞啊?哈哈哈。”
江蘇指著沒良心的人,“你還笑,要不是因為你,我至於嗎?”
古暖暖無辜,與何幹?
江蘇將拽走,離開客廳,到了外邊的草坪上,他才說昨日發生的事。
“你告訴我叔,我是你前男友。”
古小暖,“我眼瞎啊看上你做前男友,說出去誰信?”
“真的,我叔真這樣對我說,然後我就承認了咱倆有一段。”
古暖暖細想昨日事,搖頭,甚至發誓,“我發誓我如果說過這樣的話,我一輩子當你小弟。”
“靠,這種毒誓你都敢發。那你昨天對我叔說的什麽?”
古暖暖回憶道:“昨天你叔問我和你的關係,我答應過你自然不會說你當過我小跟班。我就把我和小沫的關係都說了出來,什麽看電影啊,喝茶啊,逛街啊……等等等,然後你叔就給了我五分鍾時間整服,就沒了。”
江蘇:“沒了?”
“對呀,沒了。然後我們回家的路上,一句話都沒說。”
江蘇愣頭青,他同樣疑的撓撓頭,“對呀,這聽起來也沒貓膩啊。”
古暖暖點頭,“可不是嘛,聽起來完全沒問題。可你叔為什麽會突然這樣對你說?”
片晌,江蘇長哦一聲,“我懂了,我叔故意炸我。他覺得咱倆有,我是你夫。”
“滾犢子,我眼瞎啊看上你?”
江蘇:“我也覺得我眼不瞎啊,怎麽會看上你?我叔怎麽想的。”
兩人找到癥結所在後,一瞬間就穿了謊言。
江蘇寄希於古暖暖,他說:“看在我伺候你十年的份上,幫我和我叔解釋一下誤會,讓我的拉丁舞免了吧。”
古暖暖眼珠子轉,一肚子壞水。“這個……再說吧。”
下午,江蘇被管家強製送到了拉丁舞社。
古暖暖正愁無趣呢,跟過去看江蘇學習。
一個教室20位同學,19個的,一個男的。
別人下腰輕而易舉,到了江蘇,古暖暖站在教室外都能聽到裏邊的吼,“疼,疼,腰,折了,骨頭斷了,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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