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晴雖然酒量好,可這麽喝也頭暈,左騫出麵道:“再喝我看長晴要醉了,剩下的酒我代他喝”。
梁導似笑非笑,“左老師還是一如既往的護著咱們長晴啊”。
“是我一手帶出來的,是該護的”,左騫溫潤含笑的眸著長晴。
長晴訕訕的腦袋,趕逃離視野,“我去唱歌了,今晚我要唱鄧麗君的《甜》”。
鄭妍打趣:“你是跟誰甜啦”?
“不用你管”,長晴朝做了個鬼臉。
眾人哄笑。
長晴埋頭唱歌,的嗓音是非常甜的。
唱完《甜》,又來了首《暖暖》、《超快》。
視頻部的朱嘉和長晴平時關係也不錯,笑道:“喂喂喂,你也要給我們機會唱幾首啊”。
“你們別吵,我還有一首《喜歡你》”,長晴擺著手。
朱嘉打趣:“喲,你喜歡誰啊”。
“你管我”,長晴朝翹翹。
鄭妍在後麵道:“長晴今心很啊,平時不是唱《單歌》就是《我等的花兒都謝了》,今竟然全換了,文桐,你跟著長晴,老實代,是不是了”。
左騫放在黑暗中的酒杯握,也盯著文桐。
文桐特別想把宋楚頤是長晴老公拿來好好炫耀一翻,可長晴叮囑過了,還是忍了,搖頭,“沒有吧,最近一直在拍戲啊”。
“噢,我知道了”,朱嘉一拍大,“肯定是傅愈,我聽長晴回北城都是傅愈親自去接的”。
“怪不得啊,長晴真是好命啊”,梁導瞇眸看長晴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看來以後要好好結了。
“我去趟洗手間”,左騫忍無可忍的離開了包廂。
“哎,你們左老師是不是真的喜歡長晴…”,有人大著膽子開口。
長晴唱的嚨發時才把話筒讓給別人。
喝了口水休息,撲到正在玩手機的鄭妍旁邊,“你在看什麽”?
“無聊,看看星座運勢唄”,鄭妍忽然來了興致,“你好像是雙魚座吧,看看你的,哇塞,長晴,不得了啊,你這個星期是全年運勢最旺的一周,桃花運泛濫,而且很可能會有男神類型的男人跟你表白,但是要注意爛桃花,搞不好會弄巧拙”。
“真的假的”?長晴湊過腦袋,看的蒙圈。
難道男生類型跟告白的是宋楚頤?
算起來,宋楚頤就是男神中的男神啊,雖然高冷了點,有時候過分了點,發點,但還是好帥好帥的。
對了,他今吻了很久,難道是這幾他會跟自己告白了?
不可能吧,宋楚頤不是喜歡管櫻的?
可兩人現在結婚了,又是一個屋簷下,不定也有一點點喜歡自己呢。
好像除了宋楚頤也沒別人了,肯定是這樣的。
想起今洗手間裏火辣辣的一幕,長晴忍不住捧起發燙的臉,不知道晚上回去宋楚楚會不會再親自己。
孤男寡的,在家裏,還是得心點,還沒完全做好心理準備呢,而且宋楚楚不答應一年後取消離婚的念頭,才不會跟他發生那種事呢。
“在想誰呢,笑的這麽二”,鄭妍眉弄眼。
“不告訴你”,長晴鼻子一哼,轉過去找文桐,“親的文姐姐,問你一個問題”。
“啟奏吧”,文桐看那傻樣就知道要問傻問題了。
長晴眨眨桃花眼,“你我嗎”?
文桐做了個忍著嘔吐的表:“你好噢,得我跟了你之後都不想跟別人了”。
“假,不過我聽了高興”。
宋楚頤剛從溫泉池裏出來拿手機看了看,微博裏有多了條更新的微博,長晴端著酒杯嘟著賣萌,上麵的字是:今終於有人我米麗了。
微博似乎剛更新不久,下麵已經有幾百條評論了。
我的媽媽呀:神,你在我心裏是最的。
寶寶你:神,你又開始二了。
宋楚頤評論:不要臉。
過了大約半個時,他想了想,還是給長晴去了個電話,響了一陣吵雜的那段才傳來一個人聲音,不過不是長晴,“宋先生”?
“你是”?宋楚頤皺眉。
“我是長晴的助手,長晴去洗手間忘記帶手機了”,文桐。
“那等會兒回來讓回個電話給我”,宋楚頤淡淡。
“這個…喝的多的,有些醉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回電話呢”,文桐躊躇的。
宋楚頤沉默了片刻,問:“你們在哪裏唱歌”?
“李香蘭”。
“我一個時左右過來接,你多看看”。
“好的好的”。
文桐剛掛了電話,正好看到去了洗手間的長晴朝走來,“你拿我手機幹嘛”?
“宋楚頤給你打來了電話,我接了,你喝醉了,他一個時後來接你”,文桐朝眉弄眼的壞笑。
“什麽”?長晴急的跺腳,“你什麽,我本沒醉”。
“你現在沒醉,但等會兒就會醉了,來來來,姐陪你多喝幾杯,保管你醉到等會兒要宋先生抱你走”,文桐拉著往酒桌走。
“文桐,你為了讓我上位真是不擇手段了啊,我怎麽有你這種助理”,長晴控訴。
“我為了誰啊,我都不是為了你”,文桐殷勤的給倒滿了酒,“再,你敢你對宋楚頤沒覺,我不信,瞧他今下午屁顛屁顛跟在人家後頭那傻樣,男人就得靠拿,你不拿又不主,再喜歡你的男人都容易被別人勾走,你看你那青梅竹馬,就是最好的例子”。
完,酒杯重重的在麵前一放,“喝”。
長晴被邪惡勢力迫,隻能乖乖的喝了。
文桐倒的是紅酒,喝了一瓶多再加上之前喝的,長晴終於雲裏霧裏,像在飄,耳邊也隻聽得文桐在:“這喝紅酒味道香,你不能喝白酒和啤酒,裏味道太難聞了,男人會沒有想吻的衝”。
“噢噢…”,長晴一個勁的傻傻點頭。
“文桐,你幹嘛給喝這麽多酒”,一直被人拉著聊的左騫終於了走過來皺眉問。
“我沒有讓喝啊,是自己要喝的,長晴今心特別好”,文桐起慌來也麵不改,“沒關係的,反正平時醉的比較,明上午又休息”。
左騫著喝醉了還一臉傻笑的長晴心裏泛起濃濃的意,還有嫉妒,他已經越來越害怕別的男人能時時刻刻的霸占著那傻氣和真,“文桐,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真的和傅愈在往了”?
文桐歎氣,“左騫,真的,現在臺裏競爭力那麽大,要不是有你,長晴還真不一定能有今,你的我明白,可是你們兩個是很難有結果的,如果你們執意在一起,這對你們的前途發展都不好,臺裏也會反對,到時候你和長晴必須要走一個”。
“我可以自己走,留長晴”,左騫堅定的。
“別傻了,四年前你和張子芯那場談的人盡皆知,現在張子芯也是圈資深的演員,一大堆,如果你找了長晴,張子芯的會把轟死去,要我,你隻適合找個圈外的,或者比張子芯還要紅的,你喜歡長晴的事都不要破,破了大家都尷尬”,文桐語重心長的看著他眼睛,“而且長晴真的隻是把你當老師”。
左騫口一陣扛不住的悶痛。
上一個人卻不能的心是怎樣的滋味恐怕沒有人比他更了解。
從什麽時候喜歡上長晴的。
一開始隻是覺得單純、沒有心機,跟相也輕鬆愉快的,後來一的相,會開始期待在臺裏和一起錄節目的日子,看到心裏是暖的、是甜的、是開心輕鬆的。
然後他越來越喜歡留在臺裏,越來越期待每周節目的錄製,因為隻有錄製的時候才能看到。
但漸漸的,看著已經不夠滿足了,想要跟一起牽手、一起約會、一起到老。
三十三歲的左騫以前沒想過“白頭偕老”四個字。
但現在,他就想照顧一輩子。
讓像太一樣永遠健健康康的生活在自己羽翼下。
左騫憂傷的點了一煙後,安靜的坐一邊看著長晴,也許醉了也好,醉了他的目也可以無所顧忌。
十一點二十,宋楚頤打來了電話,還是文桐接的,“我到了,在地下停車場”。
“好,我送下來”,文桐回包廂跟眾人打了聲招呼,長晴家裏人來接了。
“我陪你送下去吧”,左騫站起來。
“不用不用,人多眼雜的,讓你們這些大男人扶著被看到了像什麽樣子”,文桐一口拒絕。
左騫握拳頭,不好什麽。
文桐扶著醉的迷迷糊糊的長晴坐電梯下去,一輛黑捷豹安靜的停著。
宋楚頤從後座下來接過癱的像蛇一樣的人,俊直皺,“怎麽搞得,喝這麽多酒”。
“大家都敬酒慶賀拍新戲呢,那麻煩宋先生多照看下了”,文桐留意到男人雖然臉上不耐,但眼底是溫和的,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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