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會做飯……嗚,不會洗碗……嗚,不會洗服……嗚,不會拖地……嗚……”江寒雪越說越委屈,明明走到哪里都是被稱贊為天之,好像無所不能,怎麼不會的東西越說越多呢……
“停!”貝龍果斷打斷:“你還是說說你會的吧!”
“我會彈鋼琴,我過了十級的,我還會跳芭蕾舞,過了七級,我還通英語、法語、日語、西班牙語這四門外語……”江寒雪說著說著就自信起來了,原來我會的也不嘛:“我還會花,還會按……”
“然而并沒有什麼卵用!”貝龍不屑的道:“現在咱們家就需要一個做飯的,你說怎麼辦吧?”
“我……”江寒雪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我們就不能互補嗎?”
“互補?你拿什麼跟我補?”貝龍兩手一攤:“咱家沒鋼琴,如果我想聽歌我可以打開電視的音樂臺。你會跳芭蕾舞,但我喜歡爵士舞。英語、法語、日語、西班牙語我都會,我還會俄語、德語和韓語……
“會花是吧,咱家有盆仙人掌你給我個看看!按……說起來你一個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怎麼學會按的?”
江寒雪已經被貝龍打擊得無完,神恍惚,說話也沒了平時的氣勢,弱弱的道:“媽媽工作很辛苦,經常腰酸背痛,尤其是肩膀,有時累得都抬不起來,爸爸又經常不在家,我就專門去學了按,幫媽媽放松一下……”
“是嗎?”貝龍訝異的看了一眼江寒雪:“那就先拿這個補吧,我去做飯,等晚上你給我按!”
“嗯嗯!”江寒雪又驚又喜的連忙點頭,其實確實是被貝龍的話說得及靈魂深了,本質上也不是個壞孩,只不過是這樣的家庭環境造就了這樣的行為能力,得知自己也能為家庭做點兒什麼,真的是很開心。
“行了,你先看你的電視吧,我做飯去了。”貝龍也算是達到了目的了,其實他也知道,就江寒雪這樣的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春水,怎麼可能會做飯?就算愿意做飯,貝龍還不敢吃呢!
不過就算不會做飯也可以做點兒別的力所能及的,哪怕是像貝龍說的給他按也好,反正貝龍是不可能把當祖宗供著。
等到貝龍炒菜做飯完事兒,兩人圍著小飯桌腦袋頂著腦袋吃飯,卻是又仿佛回到了過去。
“啊嗚!真好吃!”江寒雪吃得眉飛舞大快朵頤,貝龍嚴重懷疑是不是屬魚的,記憶就只有七秒,剛剛那個被數落哭的絕世難道不是?這也太沒心沒肺了吧?
見江寒雪吃得那麼香,貝龍忍不住問:“比花姐做的還好吃?”
花姐是江家的傭,雖然其貌不揚,但絕對夠資格當大廚,貝龍相信出去隨便給哪個大飯店掌廚,一個月十萬跟玩似的。
“花姐做的好吃,但沒有你做的那個味兒。”江寒雪歪著小腦袋想了會兒,里含著飯含含糊糊的說道。
“什麼味兒?”貝龍好奇追問。
“……不知道。”江寒雪說完低著小腦袋默默地往里飯,雖然說不知道,但其實知道。
花姐做飯是很好吃,但需要第一優先考慮江海的口味,第二考慮白蘭的口味,第三才會考慮江寒雪的口味,把三個人的口味都考慮進去之后再選擇做出什麼樣的菜肴。
貝龍做飯或許沒有花姐的水準,但制勝關鍵是——他只考慮一個人。
江寒雪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這種被獨寵的甜,讓覺得很危險,所以選擇了封印。
吃完飯貝龍把碗筷收拾了,然后又像以前一樣,兩人一起下去溜達溜達消消食,順便給江寒雪配把鑰匙。
拿到鑰匙之后的江寒雪特別開心,大眼睛一直都是彎彎的,話都多了,一路上興的在貝龍耳邊嘰嘰喳喳的,搞得貝龍很不習慣:江總您可是冰山總裁啊!能不能淡定點兒?
轉悠到天黑八點多鐘兩人回到了家里,江寒雪拉著貝龍就往臥室里走,以往的時候可是把臥室劃區的,從來不準貝龍進,貝龍答答的:“江總,那什麼,會不會急了點,倫家還沒準備好……”
“你不需要準備,躺床上配合我就行了!”江寒雪信心滿滿的拍拍高聳的脯——江總可是練工!
“真的?我還是第一次,你可要輕點兒……”貝龍一邊說著一邊就開始服。
“哎哎,你,你干什麼?”江寒雪吃了一驚,雖然不是頭一次見了,但還是不俏臉通紅:“你服干什麼?”
“不服怎麼配合你?”貝龍一臉的純潔無瑕。
“……你只要什麼都不做,就是配合我了!謝謝!”放在遇到貝龍以前江寒雪是決計不懂的,所以說一遇貝龍毀終,江寒雪覺得自己已經與“純真”這倆字兒漸行漸遠了……
貝龍大背心已經了,上就剩下一條大衩,他往床上一躺,準備江寒雪的伺候。
江寒雪站在貝龍邊瞪著他,貝龍也瞪著江寒雪,半晌江寒雪終于先扛不住了,嗔道:“你能閉上眼睛嗎?”
哪有人像你這麼躺床上直瞪瞪的瞪著人的,死不瞑目啊?
“哦。”貝龍閉上眼睛,等了一會兒還沒有等到江寒雪的作,便忍不住催道:“我說江總,看夠了沒有?用不用我給你擺個帥氣點兒的姿勢?你是想看觀音坐蓮,還是老樹盤?要不然老漢推車怎麼樣?”
他卻沒看到江寒雪那緋紅的臉頰,這還是江寒雪第一次給父母以外的人按,而且還是給個氣方剛龍虎猛的年輕男人,江寒雪面對著貝龍的正面兒真是下不去手。
那流線型充滿發力的、那如同板磚般厚厚的、那線條清晰的巧克力腹以及從大衩里延上來一直到肚臍兒的黑,都讓江寒雪心慌慌、臉紅紅。
但那宛如雕塑般充滿力量的男人上, 卻布滿各種各樣的傷疤,有刀傷,有燒傷,有貫穿傷,有撕裂傷,甚至還有槍傷!
各種傷疤織在一起,讓人目驚心。其實江寒雪早就看過貝龍的,只是當時況都比較特殊,又害得不好意思細看,所以只看個廓而不知細節。現在仔細一看,江寒雪就忍不住心疼了。
已經知道貝龍當過兵,那這些傷疤似乎也就解釋得通了,只是不知道貝龍究竟是什麼兵種,這可是和平年代,他這是在潘多拉星球采礦公司上過班,還是去加勒比海打海盜了?
雖說是假婚姻吧,可至名義上這是的男人。看到自己的男人一傷痕累累,江寒雪心里真是很難。可是被貝龍兩句話一攪和,江寒雪心里的難過,一下子就過去了。
“別胡說!”江寒雪一掌拍在貝龍的巧克力腹上,是沒聽懂涵,否則絕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貝龍:“轉過去趴著!”
那你還讓我閉什麼眼睛啊!直接趴著不就完了嗎?貝龍真是無力吐槽,只好依言轉趴著。
看清了貝龍赤的后背,江寒雪不倒吸一口冷氣,這竟是一個覆蓋了貝龍整個背部的凰紋!
以前江寒雪還真是沒細看,知道貝龍背上有東西,但也沒去細究,畢竟兩人就不是那層關系。可是現在仔細一看,真是被唬住了,這凰紋十分活靈活現、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出自名家手筆……
貝龍是什麼特殊部隊的嗎?畢竟是軍人世家,江寒雪并沒有想到黑道上去,而是做出了準確的判斷。
浩南哥說過紋最多的不是古仔,而是米國大兵,但事實上華夏的有些特殊兵種也是有紋的,只不過一般人不知道而已。
能進特殊部隊的,退役之后的福利絕對是公務員里最好的,貝龍怎麼會淪落到自己公司里來打工?
江寒雪忽然覺這個男人的上充滿了謎團,而原本自己以為已經很了解他,現在才發現那只是冰山一角……
貝龍等得都有點兒不耐煩了,忽然覺到一雙冰涼的小手到了自己的后背上,登時覺渾舒坦,就好像三伏天里吃上一塊冰鎮西瓜,爽得不要不要的。
倒也是奇怪,不管天氣多熱,江寒雪的總是涼涼的,還真是對得起的名字。
涼的綿綿的小手,卻能把力道拿得不輕不重,貝龍只覺這雙小手就好似帶有魔力一般,拍、、按、、、推、、捶,小手走到哪里,哪里就好似有火在燒,簡直是冰火兩重天的舒爽。
仿佛過電般的覺讓貝龍一涼氣從天靈蓋連通到尾兒,如同另一種形式上的打通任督二脈,貝龍渾舒爽得就連神上也是放松下來,不由得淡淡的困意襲上眉心。
發現貝龍睡意沉沉,江寒雪便有意的放輕了力道,潔白皙的額頭上掛滿了豆大的汗珠,但是卻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輕輕的給貝龍按著,直到他就這麼舒服的睡著。
給貝龍按完,江寒雪也有些倦了,就蜷在貝龍旁想著躺一會兒再起來去刷牙洗臉,哪想到一躺下眼皮就合上了,合上就睜不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