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出名了,當晚就在城本地各微信群里傳播。
‘小鹿?哪個小鹿?小鹿的麻煩出來認領一下天價彈幕。’
‘哎呀不瞞大家,我就小鹿啦。’
‘滾,你也配。’
‘哈哈哈,現在有錢人可真會玩啊。’
‘云頂的外墻金貴得很吶,好像除了國慶過年這些方的滾之外,上次應該是三園開業的時候吧?’
這種地標建筑的外墻都是按秒計費的。
畢竟這是城,要說是什麼小城市的地標建筑外墻滾的話,價格還能親民一些。
云頂的價格還是很離譜的,更何況那條還不是滾個三五秒,直接梆的定在上頭,十分鐘!
十分鐘那還是當地政策規定的,畢竟這種消息一直停留在上面,對城市形象不是特別好。不然的話,薄景深能讓這條在上頭繼續掛著。
別人當然不會知道,上次三園開業的時候,也是這位老板承包了云頂外墻,現在,依舊是這位老板承包的。
蘇鹿覺得不好意思,想讓他把那外墻給關了,薄景深摟著,在耳邊說道,“關不了,錢都給了,人家設定好了程序播放的。”
蘇鹿輕嘆道,“都這麼大的人了,往后能不能點?別學人家小年輕談那套了。”
蘇鹿輕輕了他的手背,然后循著手指一地,到空空如也的無名指時,蘇鹿也覺得,這里個戒指,應該安排。
薄景深輕聲說道,“我覺得你依舊是,所以用點小年輕談的那套怎麼了?”
“醒醒,先生。”蘇鹿用力了一下他手指,“也就我今天沒帶著兒子過來,不然真該讓你看看已經能打醬油的樂樂同學,好好清醒清醒。”
蘇鹿轉頭看向他,“省得你之后再學小年輕那套,先是這種外墻滾,別等下還像小年輕那樣,在酒吧的屏幕上花錢點歌霸屏了……”
薄景深:“……”
他沒敢說,他的確這樣安排了的,按照他的原計劃,這邊完事兒了之后,就會帶著已經從朋友變未婚妻的蘇鹿,去他安排的酒吧坐一坐。
江黎沒準兒都已經先過去了,現在興許都在酒吧里等著了!
但是聽到蘇鹿這明顯有些嫌棄的話語,薄景深覺得又不太合適了,打算等會悄悄發個消息給江黎,告訴他行取消。
但是蘇鹿是誰?還能不了解他麼?
一看他這略帶閃躲的神,就猜了出來。
“天呢,薄景深,你該不會真的這麼安排了吧?”蘇鹿驚訝問道。
薄景深輕咳了一聲,倒也沒瞞,只一副不在意地樣子說道,“唔,你要不想去就算了,也不是我安排,主要吧,江黎……江黎給安排的,說給我過生日嘛。”
這話不管別人信不信,蘇鹿反正是不信。
正因為蘇鹿不信,所以更加不愿意辜負薄景深的安排,正如他所說的,給他過生日嘛。
“既然阿黎安排了,那還是去吧,不要辜負阿黎好意。”蘇鹿說道。
薄景深笑了起來,很是愉快的樣子,“好,那我們等會就過去。”
蘇鹿看了看周圍,主要是他們先前在安排的云頂餐廳里,就已經吃飽了,再在這邊也吃不下什麼東西,驚喜也驚過了,求婚也求了,外墻也滾了。
要蘇鹿說那就是,已經可以去下一攤了。
但是又擔心薄景深是不是還有什麼沒亮完的安排,等了片刻,也沒見薄景深有個靜。
蘇鹿想了想,就忍不住問了句,“阿深,你……沒什麼安排了吧?沒什麼安排的話我們就出發去阿黎那兒?”
薄景深笑了一下,“給你放個花再走。”
蘇鹿一愣,就轉眸看向餐廳里,只以為薄景深的安排是像的安排一樣,在餐廳里放一圈安全煙花。
但想到,薄景深依舊是握住的肩膀,讓轉向窗外看。
第一朵煙花升空的時候,蘇鹿驚了一下,旋即就是滿滿的喜悅。
外面的煙花,絢爛得宛如一場煙花秀。
這是做夢都沒有想到的。
直到最后一朵煙花熄滅,蘇鹿才長長呼了一口氣。
“好看嗎?”薄景深角噙著笑。
其實原本他覺得自己準備得好的了,可是當看到蘇鹿的準備之后,哪怕蘇鹿準備得沒有他這麼多花樣,但他覺得比自己的準備要好千倍萬倍,覺得自己怎麼樣都不夠。
可是此刻,看到蘇鹿眼淚汪汪撲進自己懷里,哽咽著說煙花真好看的時候,薄景深又覺得自己準備得好像也沒那麼差。
兩人一直靜靜相擁了很久。
薄景深也不催促,他知道,蘇鹿在哭,他能覺到自己前的服似乎都被熱淚洇了一片。
他并不揭穿的脆弱,只靜靜的陪伴著,等候著。
直到終于聽到蘇鹿帶著鼻音說道,“我們去阿黎那里嗎。”
“好。”
“你說老實話,去酒吧真的是阿黎安排的嗎?我保證不笑話你。”
“好吧,是我安排的。”
“嘻嘻。”
“你說了不笑話我的。壞。”薄景深垂頭親了親的額頭,“走吧。”
蘇鹿想了想,“我們把這些菜打包了吧?都沒怎麼過呢。”
一直就勤儉持家的,并不是鋪張浪費的人。
當媽媽了之后更加是這樣,因為不能夠給年的孩子塑造不好的消費觀和價值觀。
而薄景深,也從來不是什麼虛榮浪費的人,所以馬上讓服務員拿了盒子過來,把一桌子菜給打包了。
半小時后,江黎看著一桌子打包盒直瞪眼。
“你……你們這是野餐來了吧?說好的喝酒喝酒呢?”江黎簡直不敢相信,“早知道這樣咱們來什麼酒吧啊?!直接去我那兒一擺不就了?”
“我這勤儉持家。”薄景深說道,“不吃拉倒。”
江黎深吸一口氣,角勾出假笑,問道,“那麼請問勤儉持家的薄總,您知不知道您定的這個位置,是有最低消費的呢?而且是非常不低的最低消費,這樣吧,您一下……”
說完,江黎打了個響指,“把東西都送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