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清丸出來!”墨達茂怒喝一聲,指著墨傾的兜,“剛剛都掉地上了,你敢說你沒有心清丸?!”
莫名其妙的罪名按上來,令墨傾愣了一瞬。
而,原本只是圍觀吃瓜的人,一聽到這個事,難免議論起來。
二夫人推了下江齊屹:“你這個同學,手腳這麼不乾淨的?”
“放屁。”
江齊屹剛嘟囔完,後腦杓就被拍了一掌。
“我教你這麼說話的?”二夫人訓斥道,“難怪去年一開學就被揍豬頭,欠的你。”
“……”
江齊屹敢怒不敢言。
“你看看,墨隨安都沒揍什麼樣了。”二夫人嘖嘖道,“你當時被揍得那樣,已經很輕了誒,燒高香吧。”
江齊屹已經不想搭話了。
他看著被墨達茂指控的墨傾,輕輕皺了下眉。
雖然跟墨傾隻當了半年同學,接不算多,但是,就他的了解,墨傾應該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才對。
墨傾打量了眼怒氣洶湧的墨達茂。
這人已經確信了心清丸了。
墨傾迎上墨達茂的目,氣定神閑地問:“你們老爺子告訴你,心清丸被了?”
“你不用扯這些。”墨達茂怒目圓睜,“把你兜裡的東西出來,一看便知!”
墨傾嗤笑一聲:“我若不呢?”
墨達茂不留余地道:“那連帶隨安和你冒充我兒的帳,我們都得好好算一算!哪怕有江爺護著你,也不行!”
打第一眼見到墨傾起,墨達茂就不喜歡墨傾。
哪哪兒都看墨傾不順眼。
後來墨傾冒充的事被揭穿,他們只顧著認回溫迎雪,沒有追責墨傾,誰料墨傾竟是得寸進尺了!
不給一點教訓,當他們墨家好欺負了!
“你隨意。”
墨傾聳了下肩,懶得跟他糾纏,轉就走。
墨達茂見狀,哪裡會放過,抬手再度去抓墨傾。
這一次,墨傾沒有躲,而是將他震開了。
墨達茂手掌一麻,震驚地瞧了眼墨傾。
與此同時,家中幾個年輕一輩見狀,皆是朝墨傾圍了過來。
“墨傾,你是江爺帶回來的客人,我們不會對你怎麼樣,把你的藥瓶拿出來一看,真相大白不就行了嗎?”
“你這麼藏著掖著,誰不懷疑你有鬼?”
“墨舅舅都親眼見到了,不可能隨便冤枉你。這事不搞清楚的話,你是走不了了。”
……
幾人小輩紛紛說道。
看似是講理的,不過,一個個的眼神裡,已經將墨傾當小來看了。
墨傾是墨傾,不代表江刻。
墨家這邊有溫迎雪和梁緒之。
他們站哪一邊,自然不用多說。
“墨傾,你連我兒都敢假扮,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墨夫人這時也衝過來,“以你的手,從老爺子上一瓶藥,也不是什麼難事!勸你識相一點,快把心清丸出來!不然我們報警了,管你什麼大學和前途,見鬼去吧!”
兒子當眾辱,墨夫人氣得近乎咆哮。
直接衝進了人群,抬手就朝墨傾抓去。
墨傾嘶了一聲。
這家子怎麼回事,就做這些手腳的事——明明一點功夫都沒有,個個是弱。
側一躲。
這時,正等著墨傾反擊的江齊屹,猛地被二夫人推了一把。
二夫人:“上!”
“我?”
江齊屹詫異中隻來的問一聲,下一秒,就被自家親媽推了人群中。
他跟墨夫人撞了個正著。
“哎喲!”墨夫人了一聲。
“姑姑,你沒事吧?”江齊屹定住,抬手了自己肩膀,貧了一句,“最近胖了啊。”
“……”
墨夫人愣了會兒沒說話,瞪了江齊屹一眼。
沒心思去搭理江齊屹,扭頭就去找墨傾。
江齊屹手一張開,隨著墨夫人調轉方向,他左右一晃,攔住了墨夫人的去路。
他長得高,雖不算魁梧,但擋住一個墨夫人,綽綽有余。
“你怎麼回事,讓開!”墨夫人訓斥道。
江齊屹不如山,毫沒有挪開的跡象,道:“我小叔可在門口等著呢,你們再耽擱下去,小叔怕是要親自來拎人了。”
墨夫人怒道:“了心清丸!”
“我爺爺都沒說丟了,你們非說了,那不是不講理嗎?”江齊屹吊兒郎當地說。
“你!”
墨夫人被他氣得說不出話。
旁邊的墨達茂覺面上掛不住,冷聲道:“你爺爺沒說丟了,是還沒發現。我親眼看到撿的藥瓶,還能有假?”
“那可不,”江齊屹理所當然道,“隔那麼遠,誰看得清?”
墨夫人道:“那拿出來證實一下不就行了!不拿,只能是不敢拿,做賊心虛!”
“憑什麼啊?吃你一碗,還得剖腹自證是吧?”江齊屹說,“小姑,我們可是一家人,江家人都是通達理的,但怎麼你嫁去墨家後,也變得不講理了呢?”
“……”
忽然被扣帽子的墨夫人,啞口無言。
墨傾看著他們鬧騰, 有點煩了,道:“行了。”
眾人視線又落到上。
眾目睽睽之下,墨傾從兜裡將藥瓶掏出來。
剛一張開手,就聽得墨夫人喊:“這就是裝心清丸的瓶子!”
“……”
題外話
起義兄支棱起來了。
這幾天比較忙,過兩天加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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