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那邊,折騰了好久,總算是安頓了。
南風這個新郎終于去到新房,看著自己的新娘子,瞬間覺得剛剛那點兒煩悶都消失了,終于娶到這個小姑娘了,不管發生了什麼,今天可是他們大喜的日子,可不能被那些事毀了這份喜氣。
酈公主倒是沒有想那麼多,剛剛被拉著沒出去,都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此刻正好奇呢,見南風進來,連忙拉著他問。
“外面剛剛到底怎麼了?是鬧刺客了嗎?皇兄怎樣?”
南風倒也是耐心,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酈公主也是個樂天的,反正事已經安穩了,況且有他們在,也不到心,完全是當稀奇聽,聽到夏侯堇居然被人下藥,還是那種藥,還跟王妃姐姐湊一起,然后被提溜著丟出去。
酈公主聽得驚訝的啃起了自己的爪子:皇兄真是太可憐了。
說起來皇兄跟一樣是抱的王妃姐姐的大,為什麼皇兄好像一直被嫌棄,而卻被王妃姐姐寵著?難道是因為長得可?有點兒小開心。
南風看著公主當著他的面兒就開始天馬行空,思緒都不知道飄到哪兒去了,完全把他這個駙馬爺也無視了,心里嘆口氣,看來他有必要提醒一下新娘子的義務。
嗯?
酈公主被推到,有那麼一點兒懵,回過神來的看著面前的南風,這是要那啥那啥了?
好張、好激,然后從枕頭下面掏出一個小本子:“那個......駙馬你要不要先看看這個?”
南風看著那話本子的封面,立刻就知道了里面是某些不可描述的東西:“......”
小姑娘居然要給這樣的東西給他看?這是覺得他連這都不會?
聽說別的新娘子都是無比,扭扭的,但是自己這新娘子,是有了,但看起來一點兒都不扭,好像......還期待的。
想起之前王妃主子給公主看的那些話本子,王妃之前對王爺那般孟浪,他這小姑娘可是王妃最忠實的追隨者,學了些不該學的好像也不奇怪。
不過這樣好,他這滴滴的公主小娘子要是哭唧唧的害怕,他可不一定下得了口。
然而,很快南風就啪啪打臉了,因為公主殿下哭唧唧的時候,他更想欺負。
“公主,這是誰給你的?”
酈公主眨眨眼:“宮里的嬤嬤給的,但是之前我在王妃姐姐哪兒也看過,王妃姐姐還送了我不。”
南風心嘆,這傻丫頭,被王妃坑了都不知道呢。
一把握住的手,將本子放到一邊,低頭,聲音微啞,目灼熱仿佛要吃人:“乖,這個可以以后咱們慢慢研究,今晚可別浪費了。”
酈公主是很期待房花燭的,是自己心的郎君,又在衛殊那里看了那麼多不可描述的話本子,據說那仙死的滋味,可好奇了,終于等到房花燭,然后,心跳有了、熱沸騰有了、仙死有了,但是......凄凄慘慘也有了。
嗚嗚嗚嗚......
王妃姐姐是大騙子!
衛殊:咳咳咳......這可不能怪,雖然很看些不太純潔的,但是某些夫妻之間的事不可言傳咳咳......要自己會嘛。
總不能告訴酈公主自己被蕭君夙欺負得哭吧,的節還要不要了?
所以......自行領悟!!
南風如今是駙馬爺,雖然還跟隨著蕭君夙,但是他已經不是單單的侍衛,他本便是將軍,軍職在,加上如今又是駙馬爺,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不過不管以后如何,如今與公主大婚,南風還可以休息十天,好好陪自己的公主娘子。
然后,親足足七天,酈公主都沒出過門,哪怕王府和公主府只有一墻之隔,明明之前鬧著要過來,結果現在影兒都沒有。
衛殊倒是沒有打聽人家夫妻閨房中的癖好,但是這新婚燕爾,不用問都知道怎麼回事。
南風是習武之人,力和耐力可想而知,而酈公主,那是個真正的氣包,目測南風應該是個老男,如今終于娶媳婦兒開葷了,食髓知味,不知饜足,酈公主被欺負得多慘,想想就知道了。
然后第八天,酈公主卷著包袱,搭了梯子從墻頭爬到了王府,直接往衛殊懷里一撲:“王妃姐姐,我要離家出走。”
衛殊:“......為什麼啊?”
酈公主紅著臉,埋頭在衛殊懷里,懦懦道:“駙馬欺負我。”
衛殊都不想問怎麼欺負,這丫頭臉都紅蘋果了,等下估計能直接。
衛殊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那你想離家去哪兒?”
酈公主眼淚汪汪的看著衛殊:“姐姐能不能收留人家幾天?”
衛殊沒忍住扯了扯角:“公主殿下,你是不是忘了,這王府里南風也是可以來去自如的。”
雖然南風如今搬去了公主府,但是這王府里還有他的住,平日里也是要來這邊匯報事的,想要來找還不容易?
離家出走結果就翻了個墻,而且還是南風的地盤,衛殊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酈公主抱著衛殊的腰撒:“不管,人家就要住在王妃姐姐這里,今晚跟王妃姐姐一起睡。”
衛殊挑眉,這個提議好像還不錯。
得了衛殊的答應,酈公主堅定的賴在了王府,便是南風找過來,也堅決不回去,還跑去躲了起來。
然后,當天晚上衛殊跟酈公主去了云殊閣睡覺。
衛殊的理由很正當,也很無奈,得陪著酈公主睡覺,不是自愿的。
蕭君夙和南風兩人齊齊守了空房,娶過媳婦兒的人怎麼可以忍這樣的冷落?尤其是南風還是新婚,媳婦兒都還沒抱幾天,正是稀罕的時候,這空房可就更難忍。
主仆倆相視一眼,很有默契,等衛殊和酈公主睡著了,半夜三更爬上了云殊閣,各自抱著自己的媳婦兒回屋去了。
衛殊被抱醒,睜眼看了眼漆黑的天空,然后閉上眼繼續睡,就知道會這樣,懶得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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